“你想要什么?钱?黑藤会想要扩张的地盘?还是西国的政治庇护?只要你开价。”
科瓦斯摇了摇头,嘴角挂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他缓缓走到床边,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居高临下地笼罩着她。
“西尔维娅小姐,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把你交给秘密警察对我有什么好处?黑藤会这种灰色组织,最讨厌的就是和那群穿着制服的疯狗打交道。把你交出去,我也得惹一身骚。”
“那你——”
“但是,我也不能就这么放了你。”科瓦斯打断了她,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毕竟,你是手里握着刀的人。放虎归山,我睡不着。”
说话间,他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随手扔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咚。”
那是一根粉色的小型震动器——正是之前从她风衣内袋里搜出来的。
西尔维娅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在看清那东西的瞬间,涨得通红。
一种比死亡更难堪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想要咬舌自尽,那不仅是隐私的暴露,更是她内心空虚的铁证。
“本来,我这二十年来对女人已经没什么兴趣了。”
科瓦斯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历经沧桑后的疲惫与孤独,缓缓在房间里回荡
“我以为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能打动我,直到……我看见了你。”
他俯下身,粗糙的手指轻轻捏住西尔维娅小巧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直视自己那双仿佛燃烧着暗火的眼睛。
“表面冷酷,内心空虚。用钢铁般的意志武装自己,背地里却只能靠这根冰冷的塑胶棒来填补身体的洞……西尔维娅,看到这东西我才现,我们是一类人。”
“我们都是被战争夺走了一切,被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孤魂野鬼。我们都把自己关在笼子里,假装不需要任何人。”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颤抖的唇瓣,语气中不再是威胁,而是一种充满侵略性的邀请
“既然那根没有温度的死物满足不了你,既然我们都孤独得快要疯……不如,让我来试试?”
“你……你这个自以为是的……疯子!”西尔维娅咬着牙骂道,眼中满是憎恶,却因为被戳中心事而微微闪烁,“绕了这么大圈子,你只是想找个借口泄你的兽欲!”
“或许吧。但我更想看看,剥去这层名为‘特工’和‘外交官’的外壳,你里面剩下的,到底是一个冰冷的机器,还是一个会哭、会叫、会渴望被拥抱的女人。”
科瓦斯笑了,笑得像一只现同类的老狼,既危险又带着一丝悲凉的期待。
“别急着拒绝。我们来打个赌,玩个游戏。”
他松开手,直起身子,解开了袖口的扣子
“一共十个游戏。规则由我来定。这不仅仅是性,更是我对你的‘审讯’,也是我对自己的‘治疗’。”
“只要你能撑过这十个游戏,无论结果如何,我都放你走,并且对你的身份守口如瓶,甚至……我可以成为你在东国的盟友。当然,如果你中途放弃,或者现在想要拒绝……”
他指了指门口,语气骤冷“大门没锁。但只要你走出这扇门,我保证,明天早上保安局局长的桌上就会出现关于你的详细报告。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那是战争,是无数人的死亡,也是你任务的彻底失败。”
西尔维娅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
这是绝杀。
她在权衡,在挣扎。这不仅仅是身体的贞洁,更是尊严的践踏。作为一个高傲的战士,屈服于一个黑帮头目是奇耻大辱。
但如果不答应,不仅自己会身败名裂,“枭”计划会毁于一旦,两国脆弱的和平也会因此崩塌。
而且……在那极度的屈辱与愤怒之下,内心那个被压抑了二十年的淫荡声音,竟然在悄悄地、颤抖地告诉她
(答应他。你也很孤独,不是吗?你想知道被这样一个强壮、危险却又似乎懂你的男人征服,是什么滋味。如果是为了任务……如果是被迫的……你就不用有负罪感了。)
良久,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西尔维娅闭上了眼,两行清泪滑落,像是认命般地叹了口气,声音微颤,却带着一股决绝
“……好。我接受你的赌约。”
她重新睁开眼,眼神凌厉地盯着他“但我警告你,科瓦斯。如果你敢食言,或者让这件事泄露半个字……我就算死,也会拉上你和整个黑藤会垫背。”
科瓦斯看着她那副虽然处于弱势却依然张牙舞爪的模样,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成交。”
“那么,开始第一个游戏吧。”
他走到床边,双手撑在西尔维娅身体两侧,将她困在自己与床铺之间,眼神中燃起了一团许久未见的烈火。
“规则很简单性交。”
“不需要你配合,也不需要你动。你只需要躺在这里,承受我的进攻。唯一的通关条件是——让我在你里面射出来。一旦我释放了,第一个游戏就算你赢。”
黑藤会总部深处的卧室里,空气仿佛凝固,只有衣物脱下落地出的哗哗声。
在科瓦斯那双毫不避讳、仿佛能洞穿灵魂的目光注视下,西尔维娅咬着下唇,颤抖着手指解开了最后一件遮蔽物。
当那件真丝内衣滑落在地,这位“钢铁淑女”二十多年来严防死守的胴体,终于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
她全身赤裸,唯独那条在那场混乱中饱经摧残的黑色大网眼连裤袜还留在身上。
这反而成了一种极致的催情剂——粗粝的黑色网线深深陷入她丰腴雪白的大腿肉里,勒出一道道极具肉欲感的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