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声却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雨下得太大。
以至于落地窗都被雨打湿。
“你好像很激动。”
阳昭毫不留情地揭穿她,又在猜测着:“为什麽呢?你喜欢在这里?”
她寻到合适的地方,眸底笑意瞬间更加强烈。
窗外的花在狂风暴雨下欣然怒放。
她搂着华漫,看着窗外的花枝摇︱曳,阳昭弯起唇,用手握住华漫,带着她去摸打在窗上的雨珠。
她恶劣开口:“今天把窗户洗一遍怎麽样?”
华漫向来平淡的脸上多了抹羞愤,她抽回自己的手,还没来得及说什麽,她就被再次土真满。
“今晚你得乖乖的噢。”阳昭声音愉悦,“小溪那麽不乖,当姐姐的要替她受惩罚才对。”
华漫:“……”
这一晚,向来有稳定作息的阳昭竟熬了夜,华漫简直不敢想,一个人怎麽能精力旺盛到如此地步。
阳昭就像是小孩玩游戏,一次又一次,新鲜感似乎永远都在,不知疲休,兴致盎然。
并且她似乎钟情于在窗前站着做那种事,在那里也的确会有更浓烈的刺︱激感,在发现华漫在那儿要比任何时候都激动後,阳昭更是对那个地方乐此不疲。
她很霸道,也很执着,明明自己也很想要,却偏要让华漫听她的。
翌日,两个人都没能起来。
一直到九点半,华漫才率先醒来,只是轻轻一动,身上就酸︱疼得厉害,她蹙紧眉头,僵在床上缓了一下才起来。
阳昭还在一侧睡得香甜。
昨晚的睡衣躺在窗前地上。
她轻声下床,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物。
大概是昨晚被雨打氵显过,即使如今已经干涸,却依旧留下些痕迹。
华漫:“……”
她实在做不到重新穿上这件衣服。
最後只得小心地从阳昭的衣帽间里随手拿了套衣服穿上,她打开门,正要回自己房间,就跟屋外的一堆人对上目光。
女佣丶保镖。
以及站在最前面的于珊。
几个人面面相觑,华漫脸上的表情差点绷不住,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很容易让其他人多想。
最後她还是努力绷住了表情,冷静地开口:“麻烦让让。”
声音带着沙哑。
原本并不会让人觉得在意,可此时此刻,这种情况下,声音还如此沙口亚,就显得格外暧日未起来。
于珊脸上表情有些微妙,她赶紧往旁边退了退。
其他人有样学样,也让出路来。
华漫强撑着,面不改色地从她们中间穿过,一直到关上自己房间的门,她这才彻底喘出一口气,脸上一片绯红。
完全不敢去深想于珊她们会怎麽浮想联翩。
华漫深呼吸几次,努力平缓住情绪。
她该习惯的。
压下情绪,她打开衣橱,给自己选了一套中规中矩的衣服。
只是阳昭实在爱︱咬︱人,看着镜子里遍布口勿痕的身︱体,华漫呼吸微窒。
阳昭是狗吗?
昨晚她都没有发现,阳昭居然在自己身上留下那麽多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