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视线终点,或者说,最具有视觉冲击力和禁忌感的焦点——是那双玉腿交汇处,那片稀疏的、颜色浅淡的萋萋芳草之下,那一道微微闭合的、粉嫩到了极致的缝隙。
此刻,那里还沾染着未完全拭去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烁着湿漉漉的、淫靡而纯真并存的光泽,仿佛一朵在晨露中颤抖绽放的、最娇嫩的花苞……
“啊——!”上官嫣然短促而尖锐的惊叫声划破了凝固的空气。
她像是受惊的小鹿,猛地回过神,慌乱地抓起手中原本用于擦头的毛巾,手忙脚乱地试图遮掩身体。
可毛巾尺寸有限,仓促间只能勉强遮住高耸的胸脯和腿根最隐秘的部位。
那一截纤细雪白、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的腰肢,以及紧邻腿根的大片柔腻肌肤,却全然暴露在外,在灯光下白得晃眼,反而因这半遮半掩,比完全的赤裸更添十分诱惑,平白生出无数旖旎的遐想空间。
她的脸颊、脖颈、甚至精巧的耳垂,瞬间爆红,如同熟透了的、汁水丰盈的水蜜桃,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滴下羞赧的汁液。
林弈像是被滚烫的烙铁烫到,猛地转过身去,动作幅度大得差点让自己踉跄。
“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在里面!”他的声音干涩,喉咙紧,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极度缺水的沙漠里艰难挤出来的。
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疯狂擂鼓。
他几乎是凭借着本能,反手将门猛地拉回,“砰”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在狭窄的走廊里回荡。
背脊重重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他闭上眼睛,试图通过深长的呼吸来平复失控的心跳和几乎要炸开的脑内景象。
但毫无作用。
那具充满青春活力的、每一寸都散着致命诱惑的赤裸女体,如同最清晰的高清影像,霸道地烙印在他的视网膜深处,反复播放,每一个细节都纤毫毕现——那颤动的饱满,那不盈一握的纤细,那未经人事的、粉嫩娇怯的稚嫩……所有的一切,都在疯狂冲击着他三十六岁、已禁欲多年的男性本能。
更糟糕的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最诚实的反应——下身几乎是瞬间充血、膨胀、坚硬如铁,将居家裤的布料顶起一个不容忽视的、羞耻的帐篷。
那反应迅猛、激烈,完全脱离了他的理智掌控。
他在心里狠狠咒骂自己林弈!
那是展妍的闺蜜!
才十八九岁!
还是个孩子!
你是她长辈!
你他妈不能——
可生理的渴望如同沉睡已久的火山,一旦被点燃,岩浆便不顾一切地奔涌而出,试图焚毁所有道德的藩篱。
他三十六岁,正值男人欲望最旺盛的盛年,却已单身十八载。
身体有着它自己顽固的记忆和深不见底的饥渴,此刻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视觉刺激彻底引爆。
卫生间内,上官嫣然背靠着同样冰冷的瓷砖墙,胸口剧烈起伏。
她快地将干净的运动内衣和白色棉质T恤套上身,手心全是冰凉的汗,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然而,她清楚地知道,此刻占据她心头的,并非恐惧,也不是纯粹的羞耻,而是一种……混合着惊慌的、隐秘的、几乎让她战栗的兴奋!
就在林弈推门闯入、目光如实质般扫过她身体的刹那,她心脏骤停之后,涌起的竟是一阵强烈到让她自己都感到害怕的悸动!
仿佛某个一直被她小心翼翼压抑、隐藏的禁忌开关,就在那一瞬间,被这个男人无意中、却又是宿命般地,“咔哒”一声,彻底打开了!
腿间传来的、比洗澡时更加汹涌的湿润感,明确地昭示着身体的真实反应——内裤已是一片黏腻的湿滑,甚至那湿意已经微微渗透了刚穿上的运动裤的薄薄布料。
她穿好灰色运动裤,每一件衣物都像是重新披上的、脆弱的铠甲,试图掩盖刚才那场意外带来的赤裸和狼狈,以及……内心深处翻腾的、危险的波澜。
她转过身,对着镜子里那个脸颊绯红如晚霞、双眼湿润氤氲、嘴唇微张着轻轻喘息、眼角眉梢甚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春情的少女,用力咬了咬自己的下唇,试图用疼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镜中人哪里像是单纯受惊的模样?
分明是一副情动初绽、含苞待放的姿态。
深吸一口气,她握住了门把,拉开了门。
林弈果然还僵立在门外狭窄的走廊里,背对着她,身体紧绷得像一尊已经石化了千年的雕塑,连那略显凌乱的黑,都仿佛凝固在了空气中。
“叔叔……”她轻轻喊了一声,声音带着刚沐浴后的微微沙哑和潮湿感,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连她自己都未完全明了的轻颤。
那声音像一根细针,刺破了凝滞的空气。
林弈浑身几不可察地一震,极其缓慢地转过身,动作僵硬而迟滞。
他的目光躲闪着,不敢与她对视,最终狼狈地落在了她身后墙壁上一幅无关紧要的装饰画上,声音低哑得像是砂纸磨过粗粝的石头“对不起……嫣然,我真的不知道你在里面……我以为是……”
“没关系。”上官嫣然迅接话,声音依旧微颤,但这颤音里,恐惧的成分已经很少,更多的是某种难以言喻的紧张和……兴奋?
“是……是我自己没锁好门。”她顿了顿,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眼底流转的、复杂的光芒,又轻声补充了一句,像是解释,又像是某种无意识的强调,“我明明记得……反锁了的。可能……可能没拧到位吧。”
气氛陷入了另一种微妙的僵持。
走廊实在太过狭窄,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一米,近到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散出的体温和气息。
林弈能清晰地闻到她丝间、肌肤上传来的,与自己同款却因她体香而变得截然不同的、愈浓郁的薄荷清香,那味道此刻带着催情般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