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有没有别的女人碰过这里?”她喘息着问,手指停在他的乳头上,用力掐了一下,指甲陷进皮肉。
林弈闷哼一声,摇了摇头,头在沙上摩擦。
“乖。”欧阳璇笑了,笑容像终于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这里也是妈妈的……只有妈妈能碰……谁敢碰,妈就废了她……”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阴道内的绞紧也越来越强烈,媚肉层层收缩。
林弈能感觉到她正在逼近高潮,内壁开始有规律地痉挛收缩,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的阴茎,一波接一波的挤压感从龟头蔓延到根部。
“小弈……妈妈要去了……”欧阳璇的声音带上了哭腔,眼眶泛红,“跟妈妈一起……把你的东西……全都射给妈妈……射到子宫里……让妈妈怀上……”
这句话像最后的导火索。林弈低吼一声,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夺回了主动权,心中那只囚笼里的野兽终于撕破伪装。
这个姿势进入得更深,几乎要顶穿她。
他抓着她的腿架到肩上,脚踝被他握住,开始凶狠地冲刺。
每一次都顶到子宫口,出沉闷的撞击声,胯骨撞在她的臀肉上。
欧阳璇的浪叫声越来越高亢,完全不顾及隔壁睡着的外孙女,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啊!对!就是这样!干我!干死你的岳母!”她双手紧紧抓着沙扶手,手背青筋突起,“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干谁……让婧婧知道……她妈妈抢了她的男人……她不要的,妈捡回来当宝贝……”
这句话刺激到了林弈。
他的眼睛瞬间红了,血丝蔓延,撞击变得更加粗暴,像要把所有怨恨都泄在这场性爱里——对欧阳婧抛弃自己和女儿的怨恨,对这十几年孤独生活的不满,对现状的无力感,还有对这种背德关系的罪恶和兴奋——全部倾注在每一次冲撞中。
“闭嘴。”他咬着牙说,同时伸手捂住她的嘴,掌心压着她的嘴唇。
欧阳璇却笑了,伸出舌头舔他的掌心,湿滑的舌尖划过皮肤,眼神里满是挑衅和得意,仿佛在说你越是这样,越证明你在乎。
你在乎我们的关系,在乎这种背德的快感,在乎我。
他们在沙上做了第一次,又转移到床上。
欧阳璇的体力好得惊人,像一口深井怎么填都填不满,永远饥渴。
她不停地索求,用各种姿势,说各种淫秽的话,每一句都踩在伦理的边界上,把禁忌变成催情剂。
后入时,林弈抓着她的臀肉——那对肥硕的臀在他手中变形,臀肉随着撞击荡漾出肉浪,像水波扩散。
他撞得一次比一次狠,臀肉拍打在他的大腿上,皮肤泛出红色的掌印,啪啪声密集如鼓点。
“啊……不行了……小弈……妈要去了……子宫要被你顶穿了……”欧阳璇的浪叫声已经带上了哭腔,阴道剧烈收缩,爱液大量涌出,顺着大腿流下,“肏死小弈的骚妈妈……把你的种……全都射进来……射满……让妈怀上女婿的孩子……”
林弈也到了极限。
他猛地顶到最深处,龟头抵着子宫口,然后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进她身体深处,填满她的子宫,每一下射精都伴随着他压抑的低吼,像野兽最后的咆哮。
射精持续了十几秒,精液量大得惊人,从小穴里溢出来。
结束时,两人都浑身是汗,像从水里捞出来,头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胸口剧烈起伏。
欧阳璇瘫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脸上是满足的红晕,眼神涣散,嘴角却挂着笑。
“半年。”她说,声音还带着性爱后的沙哑,伸手抚摸他的脸,“妈给你半年时间调整。之后,我会再来找你。”
林弈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天花板。吊灯很华丽,水晶折射着昏暗的光,在他眼里碎成无数光点。
“不要老想着躲我,小弈。”欧阳璇的声音冷了下来,那种掌控一切的强势重新回到她身上,像戴回面具,“你知道我能找到你。而且……你也不想让妍妍知道,她爸爸和她外婆上过床吧?”
那是赤裸裸的威胁,像刀架在脖子上。
……
回忆戛然而止,像电影突然黑屏。
欧阳璇违约了,离她半年之约还有两个月,她就迫不及待地来了。
电话里,欧阳璇的声音把林弈拉回现实,每个字都像针扎在神经上“晚上七点,老地方见。记得,一个人来。”
“妍妍晚上和她朋友要回来吃饭……”林弈试图找借口,声音干涩。
“那就让她跟闺蜜们吃。你找个理由出来。”欧阳璇的语气不容置疑,像女王下达命令,“小弈,好久了。姨想你了,身体想,心里也想。”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带着某种刻意营造的诱惑
“而且……姨最近学了点新东西,想在你身上试试。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电话挂断了,忙音在耳边回荡,嘟嘟嘟的声音像倒计时。
林弈握着手机,站在原地久久不动。窗外的阳光依然很好,但他觉得冷,从骨头里渗出来的冷。
……
晚上六点,林弈做好了红烧排骨和几个菜,动作机械得像执行程序。
厨房里飘着食物的香气,糖醋排骨油亮红润,酱汁浓稠,清炒时蔬翠绿鲜嫩,番茄蛋汤冒着热气,表面浮着金色的油花。
他解下围裙,擦了擦手,刚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门铃就响了,像某种宣判。
林展妍和上官嫣然准时回来。
“爸,好香啊!”林展妍一进门就闻到味道,眼睛亮起来,像小时候那样。
她今天穿了件浅蓝色的针织衫,配白色半身裙,长扎成高马尾,看起来清爽又活泼,还是那个依赖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