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贪婪地收缩着内壁,试图吸吮得更紧,将他的一切都留在自己身体最深处。
林弈没有停下,反而冲撞得更加凶狠、暴烈。
他松开了狗链,双手转而死死地掐住她柔软腰肢两侧最细嫩的皮肉,十指深深嵌入,将自己牢牢固定在她体内最深处,胯部猛烈地、毫不留情地向前撞击着她丰腴雪白的臀肉,出响亮而清脆的“啪啪”声。
臀浪在他手下剧烈地起伏,雪白的肌肤上迅浮现出清晰而深刻的红色指印。
直到感觉到她身体内部那阵天崩地裂般的、剧烈到几乎抽搐的收缩,听到她出一声近乎崩溃的、撕心裂肺的、拖长了尾音的尖叫,林弈才从喉咙深处出一声低沉的吼叫,将滚烫而浓稠的精液,尽数喷射进她身体最深处,滚烫的激流狠狠冲刷着娇嫩敏感的花芯和子宫口。
欧阳璇彻底瘫软下去,像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软软地趴伏在凌乱的床单上,只剩下细微的、无法控制的、高潮余韵中的抽搐与颤抖,鼻腔里出断断续续的、满足而虚弱的哼唧声。
内壁仍在阵阵痉挛,贪婪地吮吸着残留的滚烫液体,全身心都沉浸在极致高潮后的虚脱和满足中。
林弈缓缓退出她依旧微微痉挛的身体,带出大量混合的、白浊的精液和透明的爱液,滴落在深色的床单上,晕开一片湿痕。
他坐在床边,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汗水从额角、鬓边不断滑落,沿着结实的胸膛和腹肌的沟壑流淌。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两人粗重、急促、尚未平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久久不息。
然后,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又或许只是几分钟,欧阳璇极其缓慢地、艰难地动了动。
她翻过身,仰躺在凌乱的床单上,胸口依旧剧烈起伏,然后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他的方向,爬蹭过来。
她将满是泪痕、汗水、花掉的妆容和唾液痕迹的脸颊,轻轻地、依恋地贴在他汗湿的、肌肉结实的大腿上。
皮肤相贴,传递着高潮后的余温与疲惫。
“谢谢……主人……”她小声说,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气若游丝,却充满了某种奇异的、近乎圆满的满足与安宁。
林弈低下头,看着她。
此刻的她,狼狈不堪,丝黏在汗湿的额头和脸颊,妆容晕染,身上布满欢爱的痕迹、指印和体液,再也没有半分白日里那个精致干练、气场强大的娱乐帝国女总裁的影子。
但偏偏,在这种极致的狼狈与脆弱中,却焕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被彻底占有和征服后的、扭曲而真实的美。
那双总是闪烁着精明与锐利的凤眸,此刻虽然疲惫,却亮得惊人,里面没有半分后悔、羞耻或勉强,只有全然的、近乎虔诚的依恋,和一种尘埃落定般的归属感。
他伸出手,掌心向下,落在她汗湿的、依旧戴着麋鹿箍的头顶。
很轻地,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有释放黑色欲望后的疲惫,有对自身堕落的麻木,或许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深究的、对她这番毫无保留姿态的触动——摸了摸。
动作轻柔,与方才的暴烈截然不同。
别墅外,夜色正浓,万籁俱寂。
只有主卧内未曾散去的温热气息、凌乱的床铺、以及两人身上留下的痕迹,无声地诉说着方才那场激烈而隐秘的、彻底撕碎伦理纲常的黑暗狂欢。
……
楼下客房。
大床足够宽敞,容纳三个纤细的少女绰绰有余。
林展妍睡在最靠里的位置,早已陷入深眠,呼吸均匀绵长,偶尔出几声含糊的梦呓,显然沉浸在无忧的梦境里。
陈旖瑾睡在中间,侧躺的姿势,背对着外侧的上官嫣然,薄被盖到肩头,只露出半张白皙安静的侧脸。
而上官嫣然,睡在最外侧,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天花板模糊的阴影。
她试着悄悄翻了个身,面朝陈旖瑾的方向。
但中间少女的身体占去了大部分空间,她的动作显得局促。
刚想再动,试图在不惊动旁人的情况下溜下床,陈旖瑾就像有心灵感应般,也在睡梦中动了动,一只手臂自然而然地横过来,轻轻搭在了她的腰侧。
“然然,”陈旖瑾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模糊而轻柔,仿佛只是无意识的呢喃,“别乱动……好好睡觉。”
上官嫣然的身体瞬间僵住。
她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极其微弱的月光,看着陈旖瑾近在咫尺的容颜。
那张脸在睡眠中显得毫无防备,格外恬静,呼吸清浅,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
看起来纯净无害,甚至有些惹人怜爱。
但上官嫣然的心却一点点沉下去。
不对劲。
从晚餐时阿瑾主动提出要三个人一起睡大床房开始,就不对劲。
阿瑾的性格她了解,看似温和,实则边界感很强,并不热衷肢体亲近。
方才自己几次三番想找借口离开房间——不是说想去厨房拿水,就是说觉得热想去阳台透透气——都被陈旖瑾用各种轻描淡写却又无法强硬拒绝的理由挡了回来。
“再聊一会儿嘛,难得一起。”
“我脚有点冷,然然你陪我暖暖。”
最后,甚至直接伸手,像现在这样,轻轻抱住了她的腰。
这不像平时那个清冷矜持的陈旖瑾。这更像是一种……不动声色的监视。一种温柔的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