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即便是在王大刚面前,母亲也从未这般下贱过,他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陌生感。
“呜呜呜!”王大刚看得目眦欲裂,眼角竟流下两行气愤的泪水。
这般骑马的姿势,让我脑海中忽地闪过一丝模糊的画面。
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在清河村那个破旧的小院里。
娘亲曾笑着对我说“凡儿,来玩骑马游戏。”
只是那时……似乎是我趴在地上当马,娘亲骑在我背上。
她身子虽轻,可那时我太小,娘亲屁股又太大,只觉背上压了一座大山,险些喘不过气来……
我晃了晃脑袋,将这荒诞久远的记忆甩去。定是记错了,娘亲那般清冷性子,怎会做这等事。
思绪间,南宫阙云已驮着我,爬到了王大刚面前。
距离那根黑萎缩的驴屌,不过咫尺之遥。
南宫阙云停下动作,气喘吁吁。她微微侧过头,那张风韵犹存的脸上竟泛起两朵如少女般的红晕,羞答答地瞥了一眼地上满脸绝望的王大刚。
随即,她抬起头,那双水润杏眸深情款款地望向一旁的秦钰。
“钰儿……”
她娇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少女般的期待与羞涩,“娘这样……美吗?”
秦钰身子剧震,喉结滚动,死死盯着母亲那被压得变形的腰臀与那张媚脸,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嘶哑
“美……娘亲……美极了……”
我嘴角一抽,只觉一股尴尬气息扑面而来。这母子二人的相处之道,当真是……别具一格。
“放开他。”
我轻咳一声,打破了这诡异的温情时刻,对秦钰吩咐道。
秦钰如梦初醒,连忙松开捂住王大刚嘴巴的手,屁股挪至一旁。
“南宫阙云!你这个贱货!婊子!烂货!”
嘴巴刚一重获自由,王大刚便如连珠炮般破口大骂,唾沫星子横飞,“还有你!黄凡!你这狗杂种!有种就杀了老子!这般羞辱老子算什么本事!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
“大刚……你莫要生气。”
南宫阙云被骂得缩了缩脖子,却并未动怒,反而红着脸,柔声劝慰道,“你也莫要骂主人……主人这般做,都是为了救你呀。”
“救我?!”王大刚气极反笑,“骑在你身上来救我?!”
“是呀。”南宫阙云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那一身肥肉随着点头微微颤动,“若非主人大慈悲,肯出手切了你那祸根……你铁定被那黑气攻心而死了。你自己方才不也说了吗?若是主人不切,你宁愿去死……如今主人成全了你,你应该感恩才是。”
“你……你……”
王大刚被这清奇的逻辑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两眼一翻,险些背过气去。
他死死盯着我,眼中怨毒几乎化作实质,随即又转化为一种恶毒的期待。
切吧!切吧!
那黑气乃是媚毒反噬,阴毒无比,就连筑基后期都扛不住。
这小子不过练气期,就算阳气再盛,只要敢动手,定会被反噬入体!
到时候大家一起死!
我看着那根黑气缭绕、散着恶臭的驴屌,心中确实也没底。
纯阳圣体虽强,但我毕竟修为尚浅,且从未干过这等精细活计。
“咳……”
我骑在南宫阙云背上,并未下来,而是低头看着身下的雪玉背肉,略显生涩地问道
“那个……这灵力化刃,该如何凝聚?这黑气诡异,我不太会控制……可有什么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