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微凉,竹影摇曳。
我等一行四人,刚跨出静情阁那朱漆大门数步,身后忽传来一道娇媚入骨、带着几分急切与下贱的呼唤。
“黄公子……且留步……”
那声音酥软甜腻,仿佛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骚劲儿,听得人骨酥肉麻。
我心中得意暗道,果然。
停下脚步,依言转过身去。
只这一眼,瞳孔骤缩,心头猛地一跳。
只见那静情阁门槛之内,红烛摇曳处,南宫阙云竟是未着寸缕,直挺挺地跪伏于冰冷青石地上。
她双手撑地,上半身压得极低,那一头如瀑青丝散落在地,遮住了大半张脸庞,只露出一截雪白修长的脖颈。
那纤细如柳的腰肢深深塌陷,将身后那两瓣肥硕惊人的雪臀高高撅起,正对着身后不远处的秦钰与瘫在地上的王大刚。
因方才洗过身子,又还未被射入浊精,那红肿外翻的紫红肉穴之中,此刻正淅沥沥地流淌着透明粘稠的淫水。
“啪嗒……啪嗒……”
淫液顺着那肥嫩大腿根部滑落,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晶亮水渍,散着一股浓郁至极的熟妇骚香。
“宗主这是何意?”
我强压下心头震惊与涌动的热血,目光在那白花花的肉山上扫过,故作镇定地拱手问道。
南宫阙云缓缓抬起头,那张风韵犹存的脸上满是恳切与媚意,眼波流转间,竟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卑微。
“妾身……有一不情之请。”
她朱唇轻启,声音颤抖却坚定,“恳请公子出手,帮妾身这逆徒……铲除那根祸根。”
“若是公子肯答应……”南宫阙云身子伏得更低,那两只豪乳挤压在地,变形成两张肉饼,“妾身愿……自荐枕席,从此成为公子一人的母狗,只认公子为唯一主人,任凭公子玩弄驱策,绝无二话。”
“你说什么?!你这贱人!”
阁内,原本疼得死去活来的王大刚,闻言如遭雷击,顾不得胯下剧痛,瞪着一双赤红牛眼,破口大骂,“南宫阙云!你这老骚货!老子肏了你三年!你居然要阉了老子去讨好一个小白脸?!”
“师弟!慎言!”
秦钰面色潮红,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兴奋,一把伸出手,死死捂住了王大刚的嘴。
“呜呜呜……”王大刚拼命挣扎,却因剧痛与体虚,竟一时挣脱不开,只能出愤怒的呜咽。
秦钰却顾不得他,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母亲那高高撅起的肥臀和流水的屄口,裤裆里那根东西硬得疼,顶起了小小的帐篷。
“黄公子……”秦钰喘着粗气,声音嘶哑,“家母……家母是一片诚心……还请公子……成全。”
我立于阶下,看着这奇异荒诞的一幕,心中思绪翻涌。
这南宫阙云身为一宗之主,元婴大能,只是让我切个屌救他弟子,何至于此?莫非……她已看穿了我这纯阳圣体的底细,故意送上门来?
我并未立刻答应,而是深吸一口气,面上露出一丝拘谨与自嘲,拱手道
“宗主言重了。在下不过一介无名散修,根基浅薄,如何配得上宗主这般……厚爱?宗主此举,莫不是为了在下这一身……阳气?”
南宫阙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作坦然。
“公子慧眼。”
她直起身子,改为跪坐姿势,那一身肥肉随之乱颤。她双手抚上自己那圆润柔软的小腹,神色凄迷。
“妾身身负媚阴之体,困于瓶颈多年。这逆徒虽有些蛮力,却阳气驳杂,难助妾身大道。而公子……方才那一瞬爆出的纯阳之气,浩大煌煌,至刚至纯,正如那九天烈日,正是妾身这阴寒贱体……梦寐以求的解药与补药。”
“只要公子肯救这逆徒一命,断其祸根……妾身愿将这身子,尽数奉上。哪怕是让妾身做牛做马,为奴为婢……妾身也甘之如饴。”
我默不作声,心中虽然得意,娘亲的任务即将完成,但在这种时刻,我不能表现得过于稚嫩和急切。
身侧,江阳华眼中闪过一丝艳羡,却识趣地退后半步,闭口不言,显然是不愿干扰我的决断。
倒是那雷萧与赵石岩,早已按捺不住。
“黄兄弟!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啊!”雷萧吞着口水,目光贪婪地盯着南宫阙云那对大奶子,“答应她!赶紧答应她!这么极品的骚货,不玩白不玩!”
“是啊是啊!”赵石岩也是两眼放光,“黄兄弟吃肉,到时候分咱们哥几个喝口汤就行!哪怕让咱们摸摸屁股也是好的啊!”
我并未理会这两个精虫上脑的货色。
犹豫片刻,我皱起眉头,眼中故作流露出一丝嫌弃,目光在她那骚肉身子上扫过,冷声道
“宗主美意,在下心领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