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代价,我承担得起吗?
理智和情感在我脑中激烈厮杀,每一次张杏那带着药效的、逐渐软化的呻吟传来,都像一根鞭子抽打在我的神经上。
我死死咬住嘴唇,强迫自己冷静,再观察一下,必须寻找最稳妥的时机!
现在贸然出去,就是送死。
这时,赵贵见张杏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身体也越来越软,几乎完全靠在自己怀里,知道药效已经占据了上风。
他得意地哈哈一笑,双臂一用力,竟轻松地将张杏娇小玲珑的身体横抱了起来。
“啧,张大小姐看着挺苗条,抱起来还挺有分量,这身子骨…真是绝了!”赵贵淫邪的目光在张杏因为挣扎和药力而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处流连,抱着她几步走到房间中央那张摆满了化学器皿的长桌旁。
桌上的一些瓶瓶罐罐被他粗鲁地扫到一边,出叮叮当当的脆响。他直接将张杏放在了冰冷的、沾着些许化学粉末的桌面上。
“啊!”背部接触到冰凉的桌面,让意识有些模糊的张杏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带来一丝短暂的清醒。
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身子,用手臂护住自己。
但赵贵怎么可能给她这个机会?
他庞大的身躯立刻压了上来,像一座肉山般笼罩住她。
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就将张杏试图护胸的双腕扣住,按在了头顶的桌面上。
这个姿势让她脆弱的胸腹完全暴露出来。
“放开…混蛋…我是蛇夫的未婚妻…你敢动我…蛇夫…不会放过你的…”张杏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颤抖,试图用蛇夫的名头做最后的威慑。
然而,赵贵闻言,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出了更加猖狂的淫笑,他另一只肥手已经迫不及待地复上了张杏穿着西装裤的腿,沿着她大腿外侧的曲线缓缓向上摩挲。
“蛇夫?哈哈哈!他现在自身难保,被老子铐在那边,像个看客!他能把我怎么样?再说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尝尝张大小姐你这高知女博士的滋味,我老赵这辈子值了。”
说着,赵贵竟然从口袋里又掏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粉红色的小药片,看也没看就扔进自己嘴里,干咽了下去。
显然,他也给自己加了“料”,准备“大干一场”。
“你…你无耻!”张杏绝望地咒骂,但药力作用下,她的骂声更像是一种撩拨。
赵贵吞下药片,舔了舔嘴唇,眼神变得更加炽热和迫不及待。
他不再满足于隔着衣物的抚摸。
那只在张杏腿上游走的手,灵巧地找到了她西装裤的纽扣和拉链。
伴随着“嗤啦”一声轻响,拉链被一拉到底,纽扣也应声落下,赵贵再顺势一扯,把她的西装裤直接褪到脚裸那里,张杏雪白细嫩的下班登时裸露在赵贵的眼下。
他那只肥厚油腻的手掌,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熟练,把张杏的衣衫下摆撩开,复上了张杏裸露的小腹。
他掌心滚烫,熨在张杏冰凉而紧绷的肌肤上,激得她浑身猛一颤。
“呃…”一声短促的惊喘从张杏喉咙里挤出,带着明显的嫌恶和恐惧。
她拼命扭动腰肢,试图摆脱那令人不适的触碰,但赵贵的肥胖身躯刚好半压住她的身子,将她牢牢固定在冰冷的桌面上,手腕也被死死钳制,所有的挣扎都显得徒劳而绝望。
“别白费力气了,我的张大小姐。”赵贵嘿嘿笑着,眼中闪烁着淫邪而自信的光芒,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老子玩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试管都多。你这身子…嘿嘿,一看就是没经过多少男人的,绷得这么紧,真是块宝地。”
他的手掌并没有粗暴的揉捏,而是用指节沿着她小腹那柔韧而紧实的肌肉线条缓缓打圈,力道刚好,刺激着她被春药放大了感觉的表层神经末梢,带来一阵阵轻微的奇异麻痒。
张杏紧咬着下唇,努力偏过头,不想去看赵贵那令人作呕的肥脸,更不愿面对自己身体正在被如此亵渎的事实。
她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每一根神经都在呐喊着抗拒和厌恶。
“拿开…你的脏手…”她从牙缝里挤出冷冽的声音,维持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但赵贵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反而更加得意。他的手掌缓缓下移,指尖扫过她裤腰边缘的肌肤,引得张杏又是一阵麻痒。
然后,那只手如同狡猾的泥鳅,灵巧地钻入了她松开的裤腰之内,贴着内裤的边缘,稳稳地覆在了她最私密的三角地带之上。
“啊!”张杏如同被电流击中,身体瞬间反弓起来,出一声尖锐的惊叫。羞辱和生理上的刺激让她几乎崩溃。
“拿出去!混蛋!你…你敢…”
“我不敢?”赵贵嗤笑一声,手指非但没有退出,反而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质底裤,使着特定的韵律和压力揉按起来。
他的动作精准而老道,拇指找到那颗微微凸起的珍珠,不轻不重地按压、画圈,等那颗肉麻微微变硬勃出后,拇指捏住轻轻弹拨。
“嗯啊…”一声完全不受控制的、带着哭腔的呻吟猛地从张杏口中溢出。
她立刻死死咬住嘴唇,脸颊烧得通红,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羞愤和恐慌。
她恨透了自己身体这背叛意志的反应。
药力在持续作,像一团火在她血液里燃烧。
赵贵的侵犯偏偏带着逗弄自己神经的技巧,仿佛不是在施加痛苦,而是在强行打开一扇她从未允许任何人触碰的门扉。
酥酥麻麻的感觉渐渐累积,冲击着她的理智防线。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内部正在变得潮湿、热,一种空虚的痒意从深处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