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杏一直死死环住我脖颈的手臂稍稍松了些力道,但依旧缠绕着,不肯放开。
她抬起迷离的眸子,那双被情欲和泪花刷过的眸子,在昏暗的车内光线下,像蒙了一层水雾的黑曜石,破碎又勾人。
“哥…她们…走了吗?”高潮后她的声音有些嘶哑。
我喉结干涩地滚动了一下,说,“嗯。”
这个音节仿佛是一道赦令,又像是一滴落入滚油的水。张杏原本因紧张和短暂高潮而有些僵直的身体,瞬间重新软化下来,更紧密地贴向我。
“吓死我了…”她把脸埋回去,像寻求庇护的小兽般蹭着我的锁骨,“刚才…刚才我以为…我们要被现了…”她的声音带着后怕的颤音,但更多的,是一种奇异的、被危险情境催化出的性奋。
我没有回答,心脏仍在胸腔里狂跳。理智的残骸在警告我,这是错的,是背德不伦。
但我身体深处被点燃的野火,以及怀中这具年轻、鲜活、因烈性春药而彻底绽放的胴体传来的触感,正在将那些警告烧成灰烬。
她的体温,她肌肤的细腻,她体内依旧紧紧包裹、吸附着我坚硬阴茎的惊人湿滑和温热,无一不在挑战我摇摇欲坠的防线。
“哥…”她见我不语,仰起脸,眼里的情欲在高潮后反而愈加浓烈,“你…明明就想要我的…你还那么硬着呢…”
她的腰肢试探性地扭动了一下,带来一阵令人头皮麻的摩擦感。
我倒吸一口冷气,抓住她胳膊的手下意识地收紧,却又不是推开,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禁锢。
“张杏…你清醒一点…这是不对的…”
张杏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氤氲着高潮后春水的眸子注视着我。
她微微支起身子,扭动着她的腰肢,这个动作让她与我结合的部位产生了一阵微妙而磨人的移动,我闷哼一声,几乎要失控。
她没有继续大幅度的动作,而是抬起一只手,指尖轻轻拂过我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头,动作带着一种与她此刻状态不符的温柔。
“哥,”她展露着自己的媚态,“别想那么多…就现在…只有我们…好不好?”
她俯下身,温热的唇瓣像羽毛一样,轻轻落在我的眉心,然后沿着鼻梁,一路向下,最终停在我的嘴唇上方,呼吸交融,却没有真正吻上来。
“你看…”她引导着我的视线,落在我们下体紧密相连的地方,虽然光线昏暗,但那隐约的轮廓和湿漉漉的水光足以说明一切,“它…和我…都不想停下来…”
她的指尖顺着我的胸膛缓缓下滑,划过紧绷的腹肌,最终停留在我们身体的连接处,轻柔地抚摸着边缘的肌肤,激起我的微微战栗。
“告诉我…”她呵气如兰,唇几乎贴着我的,“你也想要的…对不对?别再骗自己了…”
最后的防线,在她这句话的叩问下,轰然倒塌。
所有的理智、伦理、顾忌,在这一刻被最原始的冲动碾得粉碎。
我闭上眼,出不知是绝望还是解脱的低吼,一直禁锢着她腰肢的双手猛地收紧,不再是推开,而是将她狠狠地按向自己。
“嗯啊——!”张杏被我突如其来的回应冲击得出一声拉长的、满足的娇吟,身体像被抽去了骨头般彻底软倒在我怀里。
我不再被动承受,而是开始主动回应。
起初的动作还有些僵硬和迟疑,带着一种踏入禁忌之地的惶恐。
但很快,身体的本能接管了一切。
张杏的花径媚肉紧致、湿热,每一次迎合着我上挺时的颤抖和呜咽,都像是最烈的催化剂,燃起我压抑已久的所有欲望。
我托起她的臀,由缓至急地动作起来。车厢内原本压抑的喘息声,逐渐被更为清晰的肉体碰撞声响和张杏动情的呻吟所取代。
“哥…慢点…啊…好硬…好粗…”张杏的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泣音,但那双环绕着我的手臂却收得更紧,修长的双腿也本能地缠上了我的腰,仿佛要将我更深地纳入她的身体。
我更用力地冲击去回应她的情欲,每一次都让我的阴茎尽根没入在她的花径里,她散落的丝随着动作飘零,我一把扯掉她的衣衫和内衣,伸手抓住她的奶子,肆意捏揉。
“还说要慢一点…不是你要的吗?”我在她耳边喘息着问,动作却丝毫未缓,“不是你说…要我填满吗?”
“是…是的…”她语无伦次地应和,眼神涣散,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填满我…哥…全部…给你…”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昂,越来越短促,混合着哭泣般的呻吟和座椅皮革摩擦的细微声响,在密闭的车厢内奏响一曲悖德的乐章。
我死死扣住她的腰,将她固定在我身上,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只剩下要把面前这个女人肏至高潮这个念头。
“哥…我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她尖叫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小屄内的媚肉一阵紧过一阵的痉挛几乎让我失控。
我模仿着父亲的姿势在,在一次重插后让龟头深深顶住她的小屄媚肉,张杏断气般呜呜尖叫,娇躯像八爪鱼那样把我缠住,清冽的阴精从花蕊那止不住浇洒在我的龟头上。
“妹妹…哥要射了…我要…”我声音颤抖的说。
张杏回应我的方式是死死缠住我,即便身体已经有点抽搐了仍在拼力撅起屁股在落下,“射给我…全部…我要哥的…”
我再也控制不了,腰眼一麻,积蓄了不知多久的精液如同火山喷般,猛烈地爆射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我只能感受到她体内依旧持续的细微颤抖,和我们彼此如擂鼓般的心跳。
我瘫软在座椅上,怀中是同样脱力、一滩春泥般伏在我胸口的张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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