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撕下的肉还没有喂到他嘴边,他就被啸风丶宗吾和阿源拽着脚脖子拽回去了。
“想干什麽,打架?”千夜很生气,挣脱并握拳。
“离女人远点!”啸风严肃地说。
“我来跟你打。”宗吾站起来。
“想吃,回去喂!”阿源也抱着手,阴沉着脸说。
摆明了不肯让他接近花花和我。
千夜郁闷地看了一眼,这才似乎明白。
“我只想靠近阿月。”
宗吾没得商量的模样。
“哦!”
我好笑,他们三个看得这样紧,怪不得昨天就餐时,千夜也离我远。
可是他今天是怎麽了,一不小心犯了禁?被针对了?
花花对这雄兽们争风吃醋的场面浑不在意,吃吃地笑着。然後就仿佛挑衅千夜一样,看着他,再次张开嘴,语气更娇柔地说:“阿月,再喂我一口!”
我就再喂她一口,回头一看,千夜的脸黑了。
他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坐到旁边去吃肉。
我简直笑得不行,他太可爱了。
“阿月!”花花继续张嘴,她今天就仿佛没有长手。
我于是自己吃一口,喂给她一口。
最後到了吃水果的环节,她兴致勃勃地爬起来,开始喂我。
“阿月,来,啊!”大可不必。
不过也好玩儿,我张嘴。
她的三个雄兽都眼巴巴地看着水果进我的口,自己都忘记吃了。
千夜则一副被占了便宜而痛心疾首的模样。
夕阳西下,这顿饭只欣赏四个雄兽吃醋的模样就很有趣了。
黄昏,我们两家执手告别,各自慢悠悠地回家去。
我们身後的芦苇丛异常茂密,生长在溪边大石头中央,隔绝了两个领地。只在溪水边露出一尺多的空间。
我不由得想,它很碍事,若是以後继续聚餐,不如就将它彻底除去。
就着水的馀温,我和千夜下水洗澡,周围只有虫鸣,也没有谁打扰,情不自禁地抱在一起啃。
他已经忍了两天两夜,我现在也有了欲望,很乐意互相满足。
两人都清洗之後,他将我提了起来,让我攀在他腰间,继续亲吻了我。
他的舌头粗糙又蛮横,在我口腔里横冲直撞,他的牙齿还会划伤我,我不得不小心应对。
兴尽,天也已经黑透了。
我无力,挂在他身上,被他带回山洞里。
几乎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只迷迷糊糊感觉到千夜变回兽形,将我向床里挪了挪,然後就卧在我旁边,紧挨着我。
早上,我被千夜的舔舐弄醒,他已经化成人形,正钻在我兽皮被子里亲吻我的胸腹,大手揉捏着我的腰肢。
我掀开兽皮被子一看,迷迷糊糊的,微皱眉,他怎麽兴致这样好。
可是让我拒绝,却没有。这新奇,值得体会。我双臂缠着他肩膀,任凭他发挥。
他仿佛得到了圣旨,乐呵呵地开动。
他单手撑在我脸旁边,没敢全力压在我身上,可饶是这样也很重。
我吭哧吭哧地喘着气,一边推他,他才支撑起全身。
这感受也清晰顺畅新奇了许多。
他兴尽,快乐地离开山洞。
而我已经头脚翻转,躺在被子上喘气,等待力气恢复。心情舒畅。
脑子乱哄哄地想,一个雄兽就难以应付,若是再多来两个,怎麽得了。不由得佩服花花。
最後,我看着黑兽皮褥子上那白色的痕迹,意识到用它做褥子不是好选择。用白色的更好吗,还是用黄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