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麻烦的感情问题。
我头疼,歪在枕头上昏昏欲睡。
很快,千夜终于带着花花回来了,同来的还有啸风。
“你肚子疼啊?”
花花小脸苍白,落地立即凑到我床边坐着,扶住我两条手臂了。她往我小肚子上看。
我点点头,“月事,你都怎麽过的?”
“我没怎麽过啊,就让它流啊。”
花花一脸茫然。
我两眼震惊,“流到腿上怎麽办?”
“用木片刮掉啊。”
花花理所当然。
我无语了,掉回枕头上。
“就这样?躺床上呢?”
“垫一块兽皮就行了。到时候兽皮丢掉,不然就让宗吾刷一刷,下一回还能用。”
花花的单纯和粗糙,令我叹为观止。
我肚子又疼了,千夜立即从床尾凑过来,看着我也着急得不行。
“又疼了?我该怎麽帮你?给你找止血草?”
“去烧一锅热水!”
我摸了摸他手背,吓到懵懂的男人,真不好意思。
他立即点点头,去火塘那边烧水去了。
啸风站在山洞中央,皱着眉看着我。
“你有办法,这该怎麽办?”
我点点头,“我有办法。花花,有麻布吗?”
花花立即回头,“麻布!”
啸风就将一块麻布递上来,还是一米见方的。
我知道这有多珍贵,花花平常也只有两套麻布连衣裙和兽皮裙一起轮换穿的。
“我做个月事带。”
之後喝了点热水,好了很多。
我让千夜去找了干净些的芦苇叶,在干净石头上单独烧了一堆灰,等凉凉,就装在布袋里。
拿出针线,我就开始缝制长条布袋。同时画出需要的兽皮形状,让千夜帮我裁剪和打孔。
啸风没事可干,就坐在山洞的边缘,在这里陪着花花。
花花一直好奇地看着。
“你这是做什麽?”
“装灰用的布袋。”
“什麽?”花花一脸茫然。
“装草木灰用的。”我欲言又止,终究没有说太透彻。
“你好奇怪啊。”
花花更感觉茫然。
这麽单纯,该怎麽在这个满是细菌的蛮荒兽人远古世界活下来!
然後将兽皮带缝好,特别用了比较软的,缝了几条带子,可是总感觉别扭。最後还是决定缝制几条兽皮三角裤,中间缝制束带,可以固定灰袋。
我贴在花花的耳朵边,告诉她应该怎麽用。
“还可以这样?”花花的眼睛亮了。
“我娘没有跟我说过这些。”
我无言,幸运细菌避开了她,“这办法更好。只有随便流和躺着这两种办法吗?”
“还有人用麻布丶兽皮垫着。”
“宗吾不会织布。阿源啸风也不会,只能去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