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往无数回情事中,落在扶希颜后腰的轻拍等同于邵景元的指令。
要她乖觉承受,要她要主动敞开,予取予求。
若稍有不从,那点微弱的温情便会瞬间消散无踪。
扶希颜生怕慢半拍就会被冷淡地置于一旁,连忙环住邵景元的脖颈,颤声求欢道“元哥哥…疼疼颜颜…我乖的……”
邵景元闻言,眼眸幽暗了几分,却并未急于深入。
他拢住扶希颜纤柔的腰肢,坚热如火的肉茎从她的臀缝抽离,改为抵入腻白的大腿肉间,不缓不急地抽送起来。
毕竟他昨夜才宣泄了鼓噪的欲念,此时便有了逗弄的闲心。
每一下顶送,都似是刻意的边缘惩戒。
烫人的柱身紧贴着柔嫩腿肉与花唇,龟头时不时刮蹭过肿胀的蒂珠,激得扶希颜身子轻颤,蜜水涌流,将交合处润得湿泞一片。
“唔——”津津淫液恰好浇到敏感的冠部,邵景元舒爽得低喘出声。
他用手掌捏住她的两瓣臀,迫使她双腿并得更紧,另一手则拦在她腰间,钢箍般勒得她动弹不得“确实乖…这么多水……”
扶希颜因这番难得的赞赏羞得眼尾潮红,下意识轻扭腰肢迎合,却只蹭得整根肉棒湿漉漉的,青筋鼓动,愈狰狞可怖。
润腻的穴口空虚地翕张着,像在渴求暴烈的侵入,结果换来邵景元的低笑。
“夹紧,不然我就不进去了。”他语气戏谑地声明规则,腰身挺送也放缓了,龟头却故意碾压过花蒂,逼得她再也顾不上忍哭,啜泣细细地又淌湿了他脖间的皮肤。
扶希颜的穴儿挽留般扒住茎身的一小部分,腿肉粉颤仍努力内夹,哭腔懦软“我夹好了……”
邵景元这才稍稍怜惜般调整角度,将硕大的龟头对准湿软的肉洞,一点点挤入。
冠部被温热的穴肉无缝包裹,小嘴似的绵密吮吸能叫高位修士也按顿不住。
邵景元却仍不急于尽根没入,只浅浅地抽送,龟头棱边反复刮蹭穴口的嫩肉,带出咕滋咕滋的黏腻水声。
“嗯啊……”半进不进的插捣逼得扶希颜脊骨麻,花心深处痒得如被蚁噬。
她竟短暂回了神。
若就此滚落欲海,今晚便谈不成事了。
扶希颜的睫羽湿濡地扫过他颈侧的皮肤,细声哀求“…我有话想说…嗯…等等……”
邵景元置若罔闻,只在那软腻的裹缠中惬意地阖眸,指尖绕着她柔顺的丝,每绕一圈,挺进又深一寸。
“…不…呜……”
阳具强势地破开层层肉壁,将她的话语捣得碎不成句。
即将被贯入大半时,扶希颜鼓起勇气,扭腰往上躲了躲。
“噗哧”一声,坚热的性器被穴儿挤了出来,清液飞溅,交合处满是湿痕。
骤然被推离温柔乡,邵景元懒洋洋地睁开眼,语气微讽“今晚又是布置,又是按摩,你不就想要这个?怎么,要玩欲擒故纵?”
扶希颜被他一语点破深藏的意图,耳尖烧得通红,却只能婉娩地环住他的脖颈,柔声吐露心事“我下午和姐姐传讯,她说……”
邵景元的身躯绷紧了些,腿间那物不再往她穴里埋,只硬挺挺地抵压在花缝间。
他听不出情绪地问“哦?不是说只回去拿东西,怎么又见家里人了?”
扶希颜的心一沉。
虽然邵景元的态度不显,但扶希颜能隐隐感知他并不满她与家里有过多联系。
莫说带邵景元回南域扶家探望长辈,平日她和亲人用传讯镜交谈时他多数在忙事,只偶然几回空闲了会坐到她身侧听上那么一两句,却不曾露面。
这样置身事外的邵景元,真的会下令给扶家投喂资源吗?
扶希颜未得答案,便已止不住失落,细语似呢喃“……只是太久没见姐姐,我想念她了…也没多说别的……”
邵景元冷淡地扔下一句“想回南域就让崔管事安排灵舟,何必跟我抱怨?”
边界分明得近似驱逐的话落下,浴房内只剩雾气凝成水珠滴落的轻响,再无其他声息。
扶希颜的心尖一抽一抽的生疼,喉间涩,艰难地自辨“我不是要回家的意思。”
没有回应。
她怕邵景元就此认为她想走,慌乱得递出一点舌尖轻舔他的喉结,试图用乖顺的讨好缓和僵冷。
泡浴和半路情事催得双方的体温升高,独属于邵景元的气息愈浓郁,如化作实质落到舌面。
扶希颜脑子一空,竟吮住了那凸起的硬块,猫儿似的舔舐,喉间溢出娇怯的轻哝“…景元…别不要我……”
邵景元的呼吸粗重了一瞬,半晌才低哑开口“好好说话,别乱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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