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何必一开始你说出那么伤人的话来呢?不过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会尽快让你舒服起来的。”
说着,她的胯部用力一顶,我先是感受到——疼,紧接着就是下体的空洞,再然后是这份空洞被弥补,被填满的痛胀感。
莫大的痛觉让我痛呼出声,眼角的泪水顺流而下,但普瑞赛斯没有一点心疼,更多的是兴奋。
“真的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我知道错了……轻一点……好疼……”
“别急,很快就会舒服的。”
“舒服什么的……呜……”
我很不想做到后面显露出迷离涣散的痴态,那样很难为情,然后我就看到了普瑞赛斯贪婪的盯着我。
又一次四目相对。我很尴尬,她却很兴奋。
腿间的软肉被她扩张的润滑了些后,得心应手的她抽送的更加迅,虽然过程有些疼,但逐渐减轻,即便如此,因为刚才的痛楚,自己的肉壁不争气地夹紧了普瑞赛斯的阳具。
“好紧……嘶……这就是第一次的感觉吗?”
因为这具身体的性交方面肌肉记忆被重置,我的身体相性也因为普瑞赛斯的控制和蹂躏而做出了调整,尽管这是重置后的第一次性爱,但普瑞赛斯很迫不及待的想要调整我和她之间的相性匹配度。
她看向我,但痛觉和快感杂糅在一起的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茫然之下我的双手攀住了床单,即将涌上的快感让床单被我抓出了漩涡状的褶皱。
“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压在我身上的她突然停止了反复的动作,在听到她的黑色丝袜因为她腿部的动作调整而出细小的撕裂声过后,我意识到这一次做爱似乎要接近尾声了……吗?
“你……你干什么了?你黑丝要裂开了啊!”
不详的预感让我突然激起了反抗的意识,我立刻松开抓床单转而反抗,可她却先我一步将我即将打在她脸上的双手按了回去。
“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别担心。”
虽然她的先走液和我的爱液将我的肉壁润滑到可以大力抽送的程度,但刚破处女的我对普瑞赛斯只有恐惧。
她的执念比凯尔希还要深太多太多,尤其是……在我失言以后。
“你……我……我真的知道错了……至少刚破过处……求你……轻点……不然会疼死的……求你了……”
“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晚了呢?我甚至都怀疑,你不是知道错了,你只是知道自己要被我做到昏死了吧?”
说着,她用调整好的体位开始像打桩机那样很快的顶弄着已经被润滑好的软肉,同一时刻,快感,痛觉,以及在这两个之外的情感迅我的占据整个大脑和脊髓,带着哭腔的淫叫很自然的从我嘴里喊出来,痛觉带来的理智告诉我,这个体位,叫种付。
“不要……不要啊……这个体位……很容易怀孕的……呜呜呜”
“怀孕?生下来不就好了?正好我还想问,你说孩子生下来,是叫你爸爸好呢,还是叫你妈妈好呢?”
“我……我不知道……求你……呃啊?……不要……太激烈了……”
脸颊上的泪痕越来越重,但并没有换来普瑞赛斯的怜悯,刚才还稍微有些反抗的双臂被普瑞赛斯按在床上以后仅仅是挣扎了两下,就和普瑞赛斯十指相扣了起来。
我不知道我自己的眼神是什么样的,我只知道我噙着泪,在和普瑞赛斯眼神里的深邃和疯狂对视了两秒以后,就闭上了眼睛别过头,咬着牙表达自己的不甘和羞耻。
“我看过你和ama-1o做的录像,每当你开始舒服了,不想用痴态面对别人的时候,就会摆出这张脸。”
“你怎么……呜……知道这么……啊……多?”
“这片大地就连空气里都可能有源石粉尘,你猜我为什么知道?既然你开始舒服了,那我也要用力了?”
说着,更加激烈的撞击从胯下传来,被开垦后的肉壁在她激烈的往复循环中逐渐开始匹配新的相性,水声和撞击声从胯下传到了我的耳边,让我更不敢睁眼睛,咬紧的牙关在新一轮的快感后也打起了哆嗦,无法忍耐的整个身体就好像在迎接着接下来快感达到顶峰的时刻。
“即使重置了你交配上的肌肉记忆,你的身体也不可能会抗拒快感的,倒不如就这样接受它,毕竟现在和你做爱的人,是我?”
“我只是……我只是……呃啊?……”
“只是不想给我看你难堪失态的模样?你放心,我又不会因为这个用粗俗的话语贬低你的身体,你的心灵。”
“但你这样,确实可爱到让我想更用力的欺负你两下?”
说着她的阳具特意用力的顶了几下,传来的快感让我的双腿迅夹紧了普瑞赛斯的腰肢。
“欺负人……呜呜呜……”
“毕竟现在,我可还没原谅你呢?”
说着她做好了最后的架势,开始用力的在我腿间的软肉里深耕不止,哆嗦的牙齿再也无法忍耐快感,流出些许口水的口腔里还是出了破碎的呻吟和无助的求饶。
等我再度睁开迷离的双眼时,普瑞赛斯的眼神依旧没有从我脸颊上移开,我的表情变化被她尽收眼底,她那对我来说极为恐怖的微笑让我全身在沉浸快感的那一刻打了一哆嗦。
“作为失言的惩罚,这一次就内射吧。如果真的因此怀孕,我会很珍惜的,毕竟这是我们难得的结晶?”
“不……不行……射在外面……刚恢复就……被破处……还要被内……内射什么的?”
交合处的声音越来越大,不堪入耳的各种淫乱声音在我耳边像魔音,在她耳中却是交响乐。
在即将尾声之时,她的唇瓣再度贴近我的耳根,温热的娇息让我绷紧了身体准备迎接最后的高潮和她汹涌的内射。
“我、要、射、了。”
然后她含着我的整个耳朵,紧接着汹涌的精液从她的阳具里喷射出来,在种付位的作用下悉数向着软肉深处,孕育结晶的深宫里流淌。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高亢的一声长吟后,高潮迭起,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我歪着头,有些微微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