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靖哥哥就不能暂且放下那些军务,来房中陪陪自己?
哪怕只是紧紧地搂住她,什么也不说。
此刻她才真切体味到那句“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中深藏的幽怨。
她终究也是个女人,哪个女人不渴望被自己深爱的男人用心疼爱、用情浇灌?
越是这般想,体内那股白日里被春梦撩起、却始终未得纾解的燥热,便越是蠢蠢欲动,如野火般闷在身体深处,烧得她五内俱焚。
那场午间小憩时的迷梦,细节此刻竟异常清晰——梦中那根火烫坚硬的巨物,是如何蛮横地撑开她湿滑的秘境,一次次顶撞到最深最痒处,带来灭顶般的酥麻……
她不自觉地并拢双腿,轻轻磨蹭。
纤手竟鬼使神差地探入睡衣下摆,指尖触到腿心,那里早已是一片湿滑黏腻,亵裤裆部浸透,凉意透过薄绸传来,却更激起深处燥热。
这现让她脸颊瞬间滚烫如烧,却又忍不住用指腹轻轻按压那粒已然硬挺的花核。
“嗯……”一声极轻的嘤咛逸出唇畔,在静夜中清晰得令她心惊。
就在这时,夜风中忽然飘来一阵女子压抑的呻吟。
黄蓉触电般缩回手,侧耳细听。那声音断断续续,来自芙儿院落方向。她心中一惊,起身披了件外衫,悄然向那边走去。
越靠近,那声音便越是清晰。
“啊……齐哥……慢些……”是郭芙的声音,娇媚中透着饱足的颤意,显然是情到浓时。
黄蓉脚步一顿,脸上顿时火烧火燎。芙儿她……怎地如此不知收敛?
然而里面的声响却越来越放浪,越来越高亢“啊!好深……齐哥,你今天……怎么这般勇猛……受不住了……啊——!”
那一声拖长的、近乎哭泣的尖叫,显然是攀上了极乐巅峰。
黄蓉甚至能透过窗纸模糊的影子,看见女婿耶律齐正赤着上身,腰胯如弓般绷紧,正奋力挺动着。
而他胯下那根物事,在影影绰绰间,竟与她梦中那根一般粗壮坚硬,每一次冲撞都将芙儿顶得娇躯乱颤。
黄蓉只觉腿心处那股湿意陡然加剧,蜜液潺潺涌出,浸透了薄绸亵裤。
心中除了羞窘,竟还泛起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酸涩与空虚——那是久旷的身体,对酣畅淋漓的鱼水之欢最诚实的渴望。
原来……别的夫妻之间,是这般模样。
她慌忙转身,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满是春情的院落。
夜风拂过,吹起她单薄的衣衫,却吹不散体内那团越烧越旺的邪火。
为了驱散这恼人的心绪,更为了襄阳迫在眉睫的钱粮之患,黄蓉决意去牛老板的粮仓走一遭。
至于这仓促的决定背后,是否还藏着几分借险境冲淡情欲、或是在潜意识里期待某种不可言说遭遇的心思,便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了。
月华如练,冷冷地洒在襄阳城灰暗的屋瓦上。夏夜的空气依旧燥热,风中混杂着枯叶的微尘与远处汉水漫上的潮湿水汽,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黄蓉一袭玄色夜行衣,如夜枭般掠过连绵屋顶。
紧裹身躯的黑衣,在月光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胸脯丰盈如双峰并峙,每一次纵跃都引得那两团饱满雪乳剧烈颠荡,在紧绷衣料下荡出诱人乳波;腰肢纤细似弱柳扶风,不堪一握;臀线圆润若满月悬空,划出饱满的弧。
白日里压抑的燥热并未消退,反在疾行中化作细密汗珠,浸湿了贴身绸料,使得黑衣更紧贴身躯,每一处起伏都纤毫毕现。
她轻盈落在“永丰仓”的飞檐上,俯身静听。
粮仓重地,本该有卫兵巡视梆声。可今夜此处万籁俱寂,甚至连夏虫都噤了声。不对劲。黄蓉黛眉微蹙,纤足轻点瓦片,身如落叶飘入院中。
仓门虚掩,缝隙里透出微弱烛光。
推门而入,一股陈年谷物的霉味混合着某种奇异的、甜腻暖媚的香气扑面而来——那香味初闻清雅,细品却觉勾魂摄魄,似有催情之效,令人心神一荡。
玉手轻推,木门出“吱呀”轻响。就在门开三寸之际,四道黑影如鬼魅般从梁上、柱后、粮垛阴影中疾扑而下!
劲风扑面,带着阴寒杀气。
黄蓉心中一惊——这四人身法诡谲如蛇行草间,呼吸绵长似龟息深潭,绝非寻常护院。
交手不过三招,她更觉骇然四人内力阴柔绵密,出手路数彼此呼应,隐隐结成四象阵法。
掌风过处,竟带着临安皇城司“听雨阁”独有的阴寒之气!
一介粮商,何来此等大内精锐?
不容细想,四柄淬毒短匕已封住她周身要穴。
黄蓉腰肢一拧,施展“落英神剑掌”,掌影缤纷如秋风扫落叶。
一招“花雨缤纷”拍开正面二人,纤足点地,身形如雨燕掠起,欲从上方破阵。
恰在此时,左黑影匕斜划——“嗤啦!”
衣帛撕裂声在死寂的粮仓中格外刺耳。
夜风从门缝灌入,凉意瞬间袭上裸露的肌肤。
左腋至腰侧的夜行衣被划开尺余长的裂口,大片雪白倏然暴露在月光与烛火交织的光晕下侧腰的弧度如新月弯弯,肋部肌肤泛着瓷器般冷冽的莹光。
藕荷色肚兜的系带已然松脱,边缘滑落,更深处那抹惊心动魄的饱满弧线几乎要挣脱束缚。
打斗中的香汗让薄绸紧贴身躯,破裂处反而更显曲线玲珑,惊心动魄。
乳峰随着呼吸急促起伏,剧烈动作间,那两团丰硕雪乳在残破衣料中跌宕晃动,顶端两颗嫣红蓓蕾在湿透的绸料下清晰凸起,硬挺如初绽红梅,随着身体腾挪而颤巍巍摇曳,划出淫靡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