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贪心点多要几根吗?”白昭说的有理有据,“这样可以搭配不同季节的衣服。”
“一百根都没问题。”
白昭轻轻“咦”了一声,整张脸被屋里的暖气烘得红润透亮。
她放下毛笔,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打量谢震东,知道对方抬头询问,她才淡淡解释:“越看越觉得你心思挺细。”
“哪方面?”谢震东又垂下目光。
“所有方面。”
“待会进屋试试。”谢震东摆弄着手里的活儿,嘴角抑制不住上扬。
上周白昭生理期,导致两人好几天没在一块儿。甚至白昭强烈要求睡到侧卧,理由更是给的天衣无缝,她这几天容易犯困,需要多补充点睡眠。
谢震东虽然心里不乐意,却只能乖乖照做。
今日算了一下,也过去接近十天,心里那阵烈火不知不觉就冒了出来。
“还写不写?”见白昭已经收起东西,谢震东佯装关心,随口问道。
“有点困了。”白昭伸了下懒腰,不经意间腰侧露出小块雪白肌肤,白里透着浅淡的粉红色,撩人又不自知。
白昭本是无意,谢震东显然上勾。
见人已经从茶几面前起身,他快扔了手里的工具,转身去厨房洗手,再之后黏着她来到侧卧。
“一块睡。”说罢掀开被子,将人带进去。
午后的光景实在太短,谢震东手段已经炼就得炉火纯青,几番折腾,白昭明显败下阵来。
她在忿忿不平与无端吐槽中呻、吟喘息,口是心非的模样,当即又将画面切换到更加不宜观看的地步。
一切归于宁静时,夜幕悄悄席卷整座城市。
此刻雪已经停了,黯灰色天际里,明月高悬,泛白的雪地上,唯有被压弯的树枝还留着一点儿绿意。
白昭从疲倦中醒来,谢震东躺在一侧,聚精会神看着手机。
手机界面正在播放无声视频,白昭凑过半边身子,才注意那是簪制作的教学视频。
“很难做吗?”她的声音沙哑干涩,是先前那般逗弄,让她的身心一块失控所致。
明显感觉声音的变化来自酣畅淋漓的交、缠,谢震东按下暂停,转头过来时,眼角挂着得逞之后的心满意足。
“比跟老婆交流简单。”
毫无疑问,引来白昭一阵数落。
“昭昭?”
“在呢。”
“想没想过领证。”
“你想吗?”
“想。”
“那我也想。”
当越来越深的夜笼罩城市上空,屋内不再是原先烟灰黯淡的光景,窗外路灯亮起,拍打着密不透风的窗户,偏要透进醉人心底的暖黄,谢震东被白昭的话给影响,眼角不知不觉渗出水渍。
无人察觉时,他用那双眼看向窗外,仿佛暗自期待那天快点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