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见面这种事,但凡其他男朋友遇上,几乎都得闹得不可开交。她男朋友倒好,除了脸色难看了些,还不至于不理人。
察觉白昭眼里的笑容已经无法收敛,谢震东颇为无奈,“非得看我笑话不成?”
“没见过。”
“现在见到开心了?”
白昭实在,点点头“非常开心。”
“不考虑我的感受么?”谢震东垂下脑袋,翻江倒海的情绪在眼眸中流淌,他完全将人包裹在窄小的角落,不得目的不肯罢休,“哄我。”
哄?
白昭眉眼一转,主动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可以吗?”
“不够。”
白昭又往他鼻梁上啄了一声,“这样呢?”
谢震东喉结滚动,声音暗哑低靡,“差点。”
白昭想了想,又往他起伏不定的喉结亲去,亲完刻意停顿了片刻,“不够我也没招了。”
“怎么没有?”谢震东捉住想要收回脚后跟的女人,主动迎上去,“晚上继续。”
白昭转眼便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
直到进了家门——
“谢震东!”屋里没有开灯,白昭小声惊呼起来,“灯没开呢!”
“你不是习惯关着?”热气拂过,荡起波澜,白昭忍不住缩了缩脑袋,“白天不是…过了?”
“什么‘过了’?”谢震东双手扣着她的侧腰,并不打算放人。
“就…就那样啊,还挺久的。”白昭难得跟他控诉这种事,往日问她,她也不过白上一眼,从没这么明目张胆吐槽他。
“不能再来一次?”
屋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的客厅里,唯有呼吸纠缠,暧昧不清。
两人耳鬓厮磨的声音微妙悱恻,加之罐头那傻狗明显不想搭理他们,导致所有的一切都在理所当然成全谢震东的“为所欲为”。
“没力气。”白昭拒绝。
“偏要呢?”谢震东不依不饶。
“……不知道。”
软乎柔和的声线蛊惑着谢震东的耳膜,让本该按兵不动的情绪酵升级,他不再跟她商量,拦腰抱起直奔房间。
这次,去的是他的卧室。
房间里。
谢震东欺身、压下,缠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偏要白昭做个比较。
“真要说吗?”黑暗里,白昭的声音迟疑不决,“我只见过你的,也只认定你厉害。”
“哪厉害?”
“哪里、都厉害。”
谢震东得了便宜卖乖,不疾不徐继续追究,“我想听具体点。”
“具体点啊”白昭掰着手指开始细数,“身材、长相、性格、还有…那方面。”
“哪方面?”
“精神挺、足。”
谢震东终于被逗笑,压抑一晚上的情绪在这一刻,随着眼角开出来的花荡然无存,他捉住她的唇,深深吻上去,反复摩挲间,用近乎诱哄的语气探她心底,“来一回怎么样,满足你的评价。”
这回,虽说只经历了一次,白昭仿佛渡了趟劫,全身而退之后,眼里只剩无尽的疲倦。
“下次,你还是跟人打一架吧。”
谢震东收拾好躺在旁边,将人捞起搂在怀里,振振有词说道:“男人不能打女人。”
“他不是——”
“娘了吧唧,脏了老子的手。”谢震东没好气说道。
“头一次听你说脏话。”
“顺口,下次注意。”
白昭慌忙阻止,“谢震东,我在不在你都得一个样。”
“什么意思?”
“磨合不就是要完全接纳你的优点和缺点吗?你要是一味的隐藏,那我怎么能知道自己可不可以适应呢?你可以做自己,平常什么样儿,我们在一块就什么样儿!”
“你该不喜欢吧。”谢震东坦诚说道:“我这人平常是挺爱飙脏话,但从不拿这些侮辱人。在你面前总觉得职业滤镜影响,自然而然就收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