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小年轻呆滞。
半晌,棕小年轻先反应过来:“不是,我们——”
牧沉星摆摆手:“先说说我是怎么回事。”
他的大腿现在连纱布都没有,要不是还带着隐隐痛意,他会以为胡同那场打架是做梦。
但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噢。”棕小年轻解释,“前两天你跟沈茗书他们出去,晚上的时候被医护送回来,还受伤了,浑身也弄得脏兮兮的,我们也不知道你生了什么事。”
牧沉星:“?”
“沈茗书是谁?”
“a班的啊,你喜欢他哥哥,整天给他买吃的喝的,你都忘了吗?”棕小年轻忧心忡忡,“你不会伤到脑袋了吧?”
维真也不哭了,担心道:“没听说伤到脑袋啊。”
圈小年轻小心翼翼:“要不要叫医护?”
牧沉星:“……”
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捏了捏眉心,再问,“医生为什么把我送到这里?”
棕小年轻眨眨眼:“你的伤都处理好了,没伤到动脉和骨头,两天时间可以结痂了,当然是送回来宿舍。”
维真抽抽鼻子:“也不可能为了这点伤送你回家吧?”
圈小年轻点头。
牧沉星再次皱眉。什么宿舍?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睡过宿舍了。
“还有信息素,”圈小年轻绞着手指细声细气地,“你回来那天身上有浓重的a1pha信息素,医护说因为你信息素暴动,临时找个a1pha帮你压一下的。”
牧沉星茫然:“……啊什么?”
“a1pha啊。”棕小年轻补充,“给你压制的a1pha一定是高级警官,医护说已经帮你注射了压制药剂,但我们几个都受到影响。”
维真再次红了眼眶:“那几个家伙就是因为这个笑话我的。”
圈小年轻立马揽住他肩膀:“别理他们。”
牧沉星:“……”
为什么每个字他都能听懂,但又听不懂——
等等。
他们刚才说的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法德缅甸泰……难道是少数民族语言?
他扫视四周。
这是个非常大的房间,四个顶天立地的高衣柜把房间分成了四等份,每个衣柜旁边一书桌一椅一床,每张床都挂着花里胡哨的床帐,一眼扫过去还能看到床上、桌上摆着各种小玩偶。
房间另一头被推拉门隔开,透明的门后能看到有浴房、洗手池。乍一看确实很像宿舍。
但绝对不可能是军区宿舍。
他顿时生出一个不太好的猜想。
“星星,你怎么了?”棕小年轻小心翼翼问。
维真紧随其后:“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圈小年轻也面露担心。
牧沉星回神,深吸口气,问:“有镜子吗?”
“有有。”圈小哥内八小碎步跑到旁边书桌。
牧沉星看得脑门直抽抽。
圈小哥很快回来,给他递上一块小镜子。
牧沉星暗吸口气,接过镜子——
是熟悉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