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内的受伤的只是骨折,就已经算是大伤了,和他们一起,哪一次受伤不是要半条命。
可是他们也可以用朋友的身份回国去看她,像卜萨和凯洛一样,他们只是离得比较远的朋友而已。
海城的病房里,沈时钥被一个闷雷惊醒,她一瞬间睁开双眼,眼底一片空慌。
花祈把她推开的一幕幕,如同放电影一般,一次次在大脑里循环播放。
然后就出现了更多混乱的画面,有墨谨诚体温在自己手里变凉,有自己扣动扳机,将子弹打入他最爱之人的身体里,还有老师在自己耳边说,让自己不要放弃珠宝的声音……
房间突然大亮,有一道温柔缱绻的音色,在驱赶大脑之中的画面。
“钥钥,是我,不怕,我在这里?”
如同安魂的蛊乐,缝合着沈时钥破烂不堪的心。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时钥终于嘶哑开口:“我饿了,墨谨诚。”
“来,来,起来,我给你煮了粥,花祈已经吃过了,他刚刚还说要来看你,我们等一下去看看他。
看到白惨惨的粥,沈时钥就没有什么好心情:“这又是高医生的膳食?”
墨谨诚失笑:“这不是,如果你不想吃,我重新做,你师弟刚刚吃的就是这个,我下次给你们分开做。”
沈时钥翻身下床:“你给我点个外卖,我回来吃。”
“什么外卖呀?”
没有人理他,墨谨诚低头自己尝一口,也还行,今天是用骨头汤熬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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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间里,花祈脸色苍白,却还在窗前站着打工作电话,说的都是协会的事情。
他打电话太投入了,没有现房间多了一个人。
说到意见不同的时候,斯文的他也会骂人,而后又沉默着和对方对峙。表达自己坚决的态度。
沈时钥静悄悄地坐到一边,等他打完电话,从他的谈话里猜测着他在处理什么事。
十分钟以后,他们还没有僵持出一个结果,终于耗尽了花祈最后一丝耐心:“他们爱来他们,我们国内就没有人愿意来吗?”
花祈呛了一口气,咳了起来,弯着腰时,有人扶住了他。
“师姐?”
看到沈时钥,花祈语气霎时变得轻快,神情也变得鲜活许多。
他在第一时间就看到了沈时钥挂在面前的左手,眼看着要哭,沈时钥退一步:“你不要在这里哭,我丢不起这个人。”
沈时钥绕回沙,表情淡淡:“我比你好一点,我这一次也为了你,求了能够那老头一次,可把他乐坏了,你休息三个月就恢复了,不用扎针。”
“都是我的错,我应该早点回去……”花祈又陷入新一轮的自责之中。
沈时钥就愈加烦躁起来:“这不是你的错,那些人就是冲着我来,我和他们有生意上的纠葛,你是被我连累的。”
如果真的是北美的那群人,自己一定回去端了他们,自己给他们一条生路,他们偏偏要自寻死路,就不要怪自己狠辣。
沈时钥的眼神陡然凌厉起来,像是变了一个人,是他们陌生的又未曾了解的人,这人住在她的灵魂里,平时被安放在清淡的眉眼之下,只有在特定的时候出来见人。
花祈颤抖着嘴唇,轻轻唤着:“师姐……”
沈时钥回神:“怎么了?”
“没,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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