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吴漾不去看她利剑般的眼神,“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也很在乎你,在乎你的心里是不是有别人,在乎你的身体是不是只属于我一个人。”
文竹仍盯着他,等着他把话说完。
吴漾看向她,这张脸实在漂亮,即便此刻脱了妆,也像明珠拭去浮尘,反而流露出一种更为原始、不容忽视的光彩,摄人心魄。
他伸手想摸一摸她的脸,却被文竹冷着脸避开。
吴漾望着自己落空的手,突然有些情绪失控,“这就是你,文竹。人家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可是你每次生气时,我连多看你一眼都好像是罪过。”
依然是吴漾的声音,“你以为我不会猜疑吗?我也会!但我说过什么了吗?我什么都没说!因为我相信你,更因为我觉得只要你还在我身边,一切就都可以。只要你还是我吴漾的妻子,只要你每天下班后回的是我们共同的家,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文竹听懂了他的潜台词,讥讽道,“吴博的婚恋观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所以这也是你对我的要求对吗?只要你的名字还和我写在一个结婚证上,只要你每天下班后都回这个房子,我就应该对你外面的花花草草,对你的所作所为视若无睹?是吗?”
“不是!没有什么花花草草,就一个吻的意外而已,你到底要揪着不放到什么时候?”
“真抱歉,是我小题大做了。”文竹冷笑了一声,“是不是我现在出去随便找个人接个吻,回来告诉你,只是个意外,你也可以若无其事地继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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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漾的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画面,他现自己不能接受。
“这不一样文竹。我是被迫的,我们真的是意外,她喝多了,才有了那个吻。”吴漾伸手去碰她,这一次文竹没有避开,脸被他轻轻捧着。
他的声音很温柔,“你要为了一个意外继续惩罚我伤害好吗?”
文竹不去看他故作深情的眉眼,“你以为我会和你一样吗?”她推开他,眼里写满了失望,“我不会的。这是你对婚姻忠诚度的下限,但不是我的。”
我会忠于我的婚姻,从身体到情绪。
“那你告诉我,你的下限在哪里?”吴漾问,“我也可以做到。”
文竹不说话了,她闭上眼睛,很平静地开口,“不要再说了,我想安静一会儿。”
屋内重归死寂,文竹枯坐在沙上,再一次怀疑自己对这场婚姻的选择是不是错了。
浴室里传来流水哗啦的声响,吴漾已经去洗澡了。
文竹倚着沙,感到前所未有的累。
半梦半醒时,她感到自己被人抱起,妥帖安放在主卧的大床上,身体碰到床的一霎,她便醒了。但她始终闭着眼,不想面对眼前的人。
吴漾转身去浴室拧了一块热毛巾,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残妆。
明知她在装睡,他也不戳穿,只是注视着她平和安静的眉眼。
他想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却又怕她突然睁眼,怕她淬了毒的语气和锋利的眼神,怕她能看穿更多的真相。
最终他只是关了灯,翻身上床,躺在了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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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睡前,阿丰在sean的四人群聊里了条消息。
-[睡后情报,你女神的孩子被做掉了。a小春]
小春和duter不约而同了问号。阿丰继续回复他从晓云那里得知的情报。
-[据说是因为先天畸形]
赵曜熄灭了手机,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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