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不够……我要一辈子。”
江归砚的脚丫顺着鳞片滑下去,落在尾鳍最薄最敏感的那处,趾尖还坏心眼地碾了碾——像猫踩水,轻飘飘却带钩子。
陆淮临呼吸瞬间乱了节拍,尾鳍猛地收紧,鳞片炸起一层细碎的银光。
他俯身,带着点惩罚意味地含住少年被吻得红肿的下唇,一下一下吮咬,声音低哑得像潮汛:“再踩……我就当你答应了。”
江归砚眼尾飞红,脚趾却更放肆地沿着尾鳍边缘画圈,嗓音软得滴水:“答应什么呀?”
陆淮临不说话,只以吻作答。舌尖卷过唇珠,又退开,再覆上,像潮汐反复冲刷同一枚贝壳,温柔却执拗,换来少年不满的轻哼。
江归砚被吻得喘不过气,陆淮临短暂放给他,将人揉进怀里,声音低哑闷软,像潮夜里未退的浪:
“宝贝儿,不许跟谢君辞说话。”
江归砚靠在他肩头,闻言失笑:“人家是登门求学的客人,拜访我,怎能不理?”
男人臂弯收紧,语气霸道又带着醋意:“那就不许对他笑——还有你那三个弟子,通通不许。”
“哪有这么不讲理的……”少年指尖戳他胸口,声音软得像哄,“只对你笑,还不行?”
陆淮临低哼,吻落在他顶,得寸进尺:“要笑,也只能在我怀里笑。”
江归砚被他这蛮不讲理的醋意闹得哭笑不得,指尖在陆淮临胸口画圈,软声应道:“好,只在你怀里笑。”
男人喉结滚了滚,像是满意了,又像是更渴了,低头去蹭他颈窝:“现在就要笑。”
江归砚被他蹭得痒,却真的弯起唇,声音轻得像羽毛:“嘻嘻……醋缸。”
陆淮临动作一顿,随即低笑着咬他耳垂:“再喊一声试试?”
“醋——”
江归砚偏头躲开,指腹按在陆淮临下唇,声音软哑得几乎滴出水来:“不许亲了……嘴肿了。”
陆淮临眸色暗涌,视线掠过那被蹂躏得嫣红微肿的唇瓣,喉结滚了滚,到底没再压上去。只抬手,指腹轻轻摩挲被他咬出的细小伤口,嗓音低低紧:“疼?”
“有点。”江归砚诚实点头,眼尾还泛着未褪的潮红,像被欺负狠了。
男人低叹一声,低头吻落在他额心。
江归砚把外袍搭在屏风上,仅着中衣,猫一样钻进被窝。陆淮临随后褪了外衣,长臂一伸,连人带被抱个满怀,下颌抵在他顶,呼吸渐沉。
许久,江归砚却悄悄睁眼,指尖在男人胸口画小圈,声音轻得像怕惊动尘埃:“陆淮临?”
回应他的只有均匀的心跳。江归砚抿了抿唇,小小地叹了口气,把脸整个埋进那副温热的胸膛,闷声闷气带着委屈:“我想我娘亲……”
话音落下,江归砚无意识攥紧那片寝衣,身子微微缩成一团,像只找不到家的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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