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顿时浑身快畅无比,稍一不留神,龟头那儿泄出滚烫的几滴精液来。
赶紧地聚精凝神把定了心气,这才逆流而上、威风不减,耸身大弄,力如虎,直入得她花容失色,一个身子在床上翻滚腾跃、扭摆不止。
那张铁床,让他们给弄得咯吱咯吱地摇晃。
爱云的淫叫,已从刚才一阵阵轻声细语的呻吟,变成尖声的凄叫,如同春夜里屋顶的母猫,似哭、似笑、似喘、似叹,激荡在整个狭窄的房间。
阿生把腰挺动得更加急促,能听见肉与肉相撞击的“啪啪啪”响声。
爱云上半个身子仰跃起来,嘴里喊着“别停别停,快要来了,就快了”。
阿生知道她就要攀上快活的顶峰了,那根阳具也不敢怠慢,一刻不停地变换,做短促的点探,只觉得她的小穴里面一阵阵急冒出来的滚烫淫汁,濡渗在他的龟头上面,他的阳具一下就暴长挺胀了起来。
“我泄出来了,你也射吧。”爱云大声地淫叫着。
阿生全身猛地一颤,一个把持不住,只觉得筋骨酸麻,龟头一阵难过,那根阳具一紧,忍了几忍,精液还是如箭迸,一泄遍满她的子宫。
那腔浓精,便汪汪地渗流出来。
“我死了,死了。”她嗷嗷地叫唤,阴道里如同婴孩吮乳般一阵阵吮吸。
阿生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抵,那阳具深深地插在她的里面,沉静地待在那里,只觉得浑身酥麻。
这时的她,睁开了眼睛,伸长着舌尖在他的脸上舔吸着,一阵温情掠过他的心里。
阿生紧搂着她的脖颈,也把嘴唇凑在她的香腮上。
爱云的身子一松,双臂大张着耷拉在床上,整个人软绵绵地沉浸在高潮过后的愉快中。
阿生偷眼一溜,从那没有闭严的门缝里好像有个影子一晃,随即便有轻轻的脚步声。他暗地里一笑。
跟爱云赤裸着躺到床上,刚刚经历过了一场欲仙欲死的肉搏,两具身子汗流浃背、如同沐浴。
汗水将身体深处的污垢冲洗出来,濡湿了身下的床单,他们也懒得去管。
一身大汗过后,会有一种极其轻快舒适的感觉。
窗外的雨声,一阵阵没有停息。雨珠滴落在窗台上,他们静心捕捉甚至能听见一种细微的令人心醉的“噼啪”声。
阿生的手抚弄着爱云弹性十足的乳房,那如豆一般的乳头还尖硬着,阿生说:“你妈刚才在偷看。”
“胡说。”她用脚蹬踢着他的脚踝,随即她翻了个身,把身子趴在他的胸膛上,她说:“看了,又怎样?我们夫妻干这快活事,还怕人知道。”
“是是是。可是别人家的女人,没这么狂呼滥叫的。”阿生拍拍她的脸颊,笑着说。
她推了他一把,“我就是愿意啊,又怎么了?”
“哎,我的肚子饿了。”阿生说,并看了一眼时钟,已是下午一点多了。
她也说:“我也是,起床。”她嘴里说着,身子却腻在阿生的怀中不起来。
他的手拍打着她丰硕饱实的屁股,一下比一下用劲,她才大声地尖叫:“你太用力了。”这才从他的身上爬起来。
阿生赤膊着上身,拿了衣服就往卫生间里去。
路过客厅的时候,曼娜正在厅中看电视,她有些不满地说:“阿生,你不能总是每天都睡到这时候。年纪轻轻的,要早睡早起。”
“早了,我睡不着。”阿生说着,无心跟她纠缠,就要离开。
这时,爱云却从房间里跑出来,身上只穿着阿生的T恤。她急急地说:“让让,一泡尿把我憋坏了。”飞跑着先进了卫生间。
阿生只好在客厅中找了把椅子坐着。他说:“妈,你没去打牌?”
“下午没搭子,你妈约人谈事了。”她没好气地说,身子在沙上端坐着。
阿生见她穿的是家常的睡衣,粉红的睡衣无袖无领,轻薄得把个身体轮廓都显现出来。一对挺拨的乳房,隐约能见到尖尖的乳头。
曼娜在他的注视下,慌乱地有些失分寸,她早就注意到阿生每次看到她,都很失态。
她觉得这年轻人呆呆的目光中,很有些让她产生出不寒而栗的东西。
她低头见到自己的睡衣裸露得太多了,几乎整个胸部都一览无遗。
突然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心虚,她偷偷又看了阿生一眼,只见他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就仿佛中了邪一样。
她不想在客厅里再耽下去,便起身往房间里去。
阿生朝卫生间喊道:“好了吗?”
“我先冲个凉,把我的内裤胸罩拿来。”爱云在里面回答道。
阿生吐出一句粗话,曼娜把眼一瞪,说:“爱云怎也学得这么粗俗了。”
曼娜回到了房间,她躺到了床上,扯过一床被单盖住了自己敞露而出的下体。
由于受到了女儿和男朋友的刺激,心里头就有了些焦燥的欲念,她的阴户有些痒,能感到淫液已漫溢出来,把她的内裤濡湿了。
爱云进来,见她在床上,忙问道:“妈,你不舒服?”说着,拿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说:“不热啊?妈,你双腮怎红得厉害?”
“没事,你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