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娜见爱云穿着出门的衣服,不是那种十分时髦,化妆也不那么靓丽醒目。
然而,爱云长圆的脸型线条柔美,眉眼之间也相当清秀。
她肤色白净,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雪白的肌肤。
“梅姨约了法院的人,我去等她回来,看有什么好消息。”爱云说:“妈,你晚上吃什么?我买了回来。”
“随便。”曼娜说。
爱云走后,她就闭上了眼睛。
朦胧间,她感到房间外头阿生那双半睁的睡眼,像黑暗里夜猫的瞳孔,射出两道碧荧荧的清光,窥伺的、监督的罩在她脸上,好像刺入她心底的深渊中一般。
3
房间门外传来脚步声,曼娜忙将被单扯直,从雪白的勃颈那儿把自己捂了个严严密密。
阿生进了她的房间,装作寻找什么东西似的瞄东瞄西。
曼娜不敢睁开眼睛,阿生就在她的旁边,阿生的身影似乎变得陌生起来,曼娜感到了一种恐慌,她觉得他不再像那个叼着纸烟、一脸懵懂的少年了。
他再也不是那个在她跟前,轻轻松松、油腔滑调的无赖。
他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她怕他——莫名其妙的怕,他身体上好像出了一种力量,直向她压来,压得她的呼吸都有点困难了。
曼娜觉得自己的牙齿一直在抖,上下对不起来,只要阿生动一动,她就觉得心尖似乎给什么戳了一下一样,身上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突然间,他朝床上一扑,就搂住了曼娜的身体。
曼娜在猝不及防的时候,让他一个沉重的身体压住,裹紧在被单下面的她,像让子弹击中一样,身子猛然绷直。
轻轻地喊了一声:“你想干什么?”
阿生的嘴唇,雨点一般地亲砸在她的脸上,曼娜摇晃着脑袋躲避他满是唾液的嘴巴。
阿生会变得如此的疯狂,这一点像谜一样让曼娜感到不可思议。
她漫无目的地做着徒劳的挣扎,阿生热烈的亲吻,弄得她透不过气来。
她把脑袋拼命地向后仰,以至于盖在身上的被单轻易地滑落了,整个身体就呈现了出来。
阿生的双眼闪着亮光,心跳加了,一般无名的热流在体内乱窜,他突然把下巴往下移,隔着睡衣吻起曼娜正感到胀的乳房。
阿生很是疯狂,天性中野蛮的那一面暴露无遗。
这些日子,他总想起法庭,想起某一种致命的法律裁决或法律宣判,想起最严酷的有期徒刑。
他压抑了的情绪,只想得到充分的宣泄。
他三下二下脱掉衣服,猛地抱起了即将起身逃离的曼娜,将她掀在柔软的席梦思上。
接着,像饿狼扑食般扑向她,曼娜的反抗渐渐变得软弱了,两条赤裸着的大腿情不自禁地像麻花一样卷起来。
阿生开始把她的内裤剥去,连同她的睡衣就一下子脱到了膝盖弯上。一个白生生的身体就赤裸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阿生骑在她的腰际,两只大手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揉着,舌尖在她眼脸粉颈、玲珑的耳垂、白嫩的脖子上舐吮着。
继而翻过身下来,在她的颈项、丰腴的胸脯上,舔着、狂吻着她。
最后,把她细嫩的、尖挺了的乳头,含放在灼热的口里吮吸着。
曼娜觉得自己有一种就要晕过去的感觉了,她想对他斥责,想狠狠地把他臭骂一顿,然而她的手却紧紧地拉住了他的头,用力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阿生在她丰隆的乳房了吮吸一会,曼娜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体温逐渐上升,肌肤变得燥热,脸渐渐涨红,身体不由得地扭动起来。
阿生双腿跪在她的身边,脸色铁青,双眼布满血丝,他猛地抱着她的双腿,提起,架在自己的肩上。
他的进入,是势不可挡的,带着粗鲁蛮横狠劲,他如牛一般的身体凶猛地撞击着她,口中喘着沉重的粗息。
曼娜出痛楚的呻吟,没有快感,只有麻木的感受。
起初撩起的性欲,终于痛楚地消失殆尽。
阿生的阳具向前推进着,他的龟头深深地抵进了她子宫的最深处,那儿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有一处肉盈盈的东西碰撞着阳具的棱口。
龟头一碰触到她那儿,似乎立即旋转蠕动。
阿生受不了这种搔到痒处的刺激,而如同狂狮恣意纵插起来。
这时,曼娜不断扭动身体,拱耸腰臀,那双玉腿张弛抽搐不已。
曼娜已经有了强烈的反应,她的双臂紧紧地搂抱他宽大坚实的肩膀,灼热的嘴唇紧贴着他,柔滑的舌头像两条蛇在口内搅动,她慷慨地张开双腿,脸上泛着兴奋的桃红,眼中闪着渴求的光芒。
床上的一对男女,夸张而又激烈地翻滚着。
曼娜的推诿反抗,似乎是一种没必要的假象,变得更像是一种极度矫情的虚假姿态。
事实上,这时候的她,就像阿生迫切需要一样,曼娜同样地在他猛烈疯狂的冲击下,在他硕大的阳具舞弄中,深深地为他身上体现出来的男人活力所折服。
她夸张地反抗着,身子剧烈的扭动,把狭窄的单人床垫震得“嘭嘭”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