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说:“好。”
……
接下来的时间,文殷像是死了一样,没再出现在徐青沉面前。
倒是徐青沉抱着书卷字帖,去老师的院中,发现她这里的好些柜子都上了锁。
梁絮川说,她这些天夜里,时常看到鬼祟身影,出入在她院外。
她说:“或许是你二师姐,又要来窃取为师的书册。
不得不防。”
说着,梁絮川将一串钥匙,递给徐青沉:“你要借阅,尽管取用。”
徐青沉捧着钥匙,头皮发麻,“老师,这里的书我都可以随便看吗?”
她试探着问:“老师有没有什么绝密诗集,典藏著作,不为外人知的画卷字帖?”
梁絮川眉头微皱,弧度流畅的瑞凤眼,垂下望着她:“绝密,不为外人知?”
她一指屈出,将徐青沉微微推开,声音沉稳自然:“事无不可对人言,为师坦荡泰若,无任何不可告人的著作。”
“你若好奇,为师这间院子,可以随意翻找。”
徐青沉:“……”
她被骗了。
“明日便是鹏城灵妃祭典,你明日一早随我下山,在城主府用过午膳,便可在祭典上游逛了。”
“未时一刻,我会在灵妃殿外作宣讲,开启灵妃神巡。
届时八方香客云集,人潮汹涌,你莫要乱走,切记跟紧几位师姐。”
徐青沉点头应了。
将自已突飞猛进的字,交给老师审阅,得到了大大的夸奖。
略微抚平了徐青沉心中,对二师姐的怒火,她今晚在老师这里吃了三碗饭。
晚上去找了无恨,付出两袋糖瓜。
趁着夜色,二人蹲守在距离二师姐院子,最近的茅房外。
然后在文殷最脆弱的时刻。
候鹿山最凶编外人员,八师姐练剑搭子,无恨小童子,挥舞她的小剑。
给文殷的屁股上,狠狠来了几道。
二人干完就撤。
徒留二师姐裤子都来不及套,嚎得杜鹃啼血猿哀鸣。
“小师妹,我错了!”
徐青沉充耳不闻。
她将尾款的花生瓜子,塞满了无恨的小口袋,重重夸奖了无恨的勇敢和仗义。
陪着无恨在溪边洗了剑,徐青沉回家,美美睡在晒得暖乎乎的被子里。
山中夜里寒冷,陈说还给她灌了个汤婆子,踩在脚底下,一会儿就眯着了。
第二天一早,徐青沉依旧早早起床。
她今天早上没有晨读。
陈说轻手轻脚地还在做饭,徐青沉已经翻墙倒柜,挑选出席灵妃盛典的衣服了。
“陈说,陈说,我那件绣着猛虎下山的大氅呢?”
“还有兰色的靴子,怎么找不到了?”
“你收哪儿了?”
徐青沉找东西,主要靠喊。
几嗓子下去,东西就会自已出来。
这不,陈女君围裙也没解,洗了手便颠颠来给她找衣服鞋子。
“绸缎料子易皱,上次清洗后,我熨了一下,挂在柜子内层了。”
“青沉,今日要穿的衣服,我按照老样子,已经给你挑好放在床头凳子上了,不满意吗?”
“还是说,青沉今天要见什么重要的人?”
陈说喋喋不休,将徐青沉要的东西都找了出来。
徐青沉只穿着单薄的亵衣,在铜镜前,一件件换衣服。
她闻言转头看向陈说:“老师今天要带我们去鹏城,参加灵妃春祭,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