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发烧了
可能是跪久了,站起来的时候谢祉年膝盖发软,踉跄了一下才慢慢站稳。
陈望舒几乎是瞬间抓住了谢祉年手臂,omega的语气又急又慌,“你小心点儿……”
“没事。”谢祉年手背贴了一下陈望舒的额头。夜里吹了冷风,陈望舒应该是发烧了,额头很烫。
“怎麽没事儿。”陈望舒抓着谢祉年不放,右手用力直接把人拽坐到了腿上,“都磕到柜子角了。”
“之前让你买边角贴你一直不听,撞到了吧?”
“没有。”谢祉年虚撑在陈望舒旁边,尽量不压着陈望舒。
“都青了……”陈望舒撩开谢祉年的上衣,指尖轻轻摸着伤处。
谢祉年低头看了一眼,“你掐的。”
“什麽?”陈望舒擡头看他。
“……不哭。”谢祉年揉了揉陈望舒的脖颈,陈望舒小时候爱哭,虽然不是因为什麽大事,但每次都哭得他心疼。
“没。”陈望舒睫毛颤了颤,眼泪滴在了谢祉年手背上。
“涂的药都哭花了。”谢祉年被陈望舒禁箍着,被迫坐在了omega腿上。
“一会再涂。”陈望舒嗓音发哽,莫名其妙地,他忽然很想要谢祉年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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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祉年没动,左手轻轻顺着陈望舒的後背。
白梅的幽香弥散开,朵朵压青松。
陈望舒以前生病受不了疼,吃药哭打针哭打抑制剂哭,一见到谢祉年就哭。眼泪都快哭干了。
严重的时候,陈望舒非常依赖谢祉年的信息素,都快到依恋的程度了,血液里的信息素最浓,谢祉年当时划破手腕,陈望舒还吵闹着说不够。
也就是在那时候,谢祉年教陈望舒如何标记自己。没办法,小望舒娇贵,比血液里信息素还浓的,就只有腺体了。
谢祉年让他标记。
“谢祉年……”陈望舒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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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结婚的时候,陈望舒就喜欢这样。冯鑫当时说过他,让他不要这样纵着陈望舒,要不然以後生病的时候,陈望舒只会索取更多。
这种病态的依赖,谢祉年本不应该纵容的,可是陈望舒会哭。
“谢祉年……”陈望舒又一次松了口,他拉开谢祉年的衣襟,掌心贴着Alpha的肩膀,“你身上为什麽这麽凉?”
“有麽?”谢祉年声音很低,仔细听还有些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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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祉年。”陈望舒凶神恶煞道。
“嗯,怎麽了?”眼前这个只管咬,不管後事,谢祉年自己理好了衣襟。
“你不许给别的omega标记。”
谢祉年低垂着眉眼,“好。”
“你也不许坐在其他omega身上。”
“好。”
“你不许喜欢别的omega。”
“好。”
陈望舒满意了,低头的瞬间没忍住又咬了谢祉年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