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谢祉年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
“阿祉,你好娇啊。”
谢祉年:“……”
陈望舒趴在他肩膀上,一双招子黑漆漆地乱转,“如果我再咬一口,还能听到那种声音麽?”
“不知道。”谢祉年又一次把衣服理好。
“什麽叫不知道?”陈望舒又把谢祉年的衣领揪开。
“你可以再试试。”谢祉年说。
“你都准备好了。”陈望舒这会倒不是很困了,他清醒道:“再咬肯定就听不到了。”
谢祉年:“嗯。”
陈望舒:“什麽叫嗯?”
谢祉年:“知道了。”
陈望舒:“你知道什麽了?”
谢祉年撑在陈望舒身侧,“再咬听不到了。”
陈望舒很长地“哦”了一声。
“小望舒,松手。”谢祉年语气还是哑的。
也就仗着自己是个omega,陈望舒这种行为在Alpha里都是要判刑的。这和在情事方面肆意虐待omega没有区别。
“不要。”陈望舒扒拉着谢祉年的肩膀,“没咬够。”
谢祉年:“不方便。”
“不信。”陈望舒说,“你以前都是方便的。”
他发情期的时候,谢祉年都是没日没夜地照顾他的。
谢祉年:“换个姿势。”
“啊?”陈望舒没反应过来,他只是想抱着谢祉年。
“再这样下去,你腿要麻了。”谢祉年轻松挣脱了陈望舒的禁锢,拿被褥重新把omega裹成一条。
陈望舒没反抗,被裹成茧的时候歪头看着谢祉年,看着看着他就想哭。
“我离婚了。”他喃喃道。
谢祉年没说话,他在床边陪陈望舒坐了一会,过了大概十分钟他才想起来:“粥还要喝麽?”
“喝的。”陈望舒说。
谢祉年刚站起来,陈望舒就赤脚踩在了地上,被单他没理好,拖拖拉拉地连在身上。omega伸手拽了一下,笨拙地跟在谢祉年後面,“……我跟你一起去。”
谢祉年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是道:“外面冷。”
“里面也冷。”陈望舒说。
谢祉年看着一直呼呼作响的地暖,“怎麽不早说,我调高一点。”
“我想去,阿祉。”陈望舒捂着胃,装模作样道:“吃多了我想走走,而且你走路不稳当,谁知道你还会不会摔。”
谢祉年点了头,算是答应了。
陈望舒穿上拖鞋才意识到,久别重逢以来,他第一次来谢祉年这儿,哪里来的拖鞋。他的东西物品,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收拾的干净了。
陈望舒低头,穿在脚上的鞋很合脚,样式也是他熟悉的。
厨房里确实比卧室冷不少,白粥敞着盖,小火偎在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