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你还挺有自信。。。。。。”
贺骥:“不是对你,是对我自己。”
付淮槿又问:“那要是我後来又找了其他人呢?”
“你之前又不是没对象?”贺骥看他。
付淮槿:“。。。。。。”
不禁嘀咕:“我也不可能每次运气都这麽差吧。。。。。。”
两人是第一次把这种事拿出来明着面说,但付淮槿每次只要听到後面还是有些受不住。
胸腔震颤,里边像是有无数个警铃同时响起。
但又不想轻易让这些声音停下,反而想离他们更靠近一点。
虽然刚才喝了梨子酒,但是那里面的酒味几乎淡的都快没有了。
所以付淮槿不可能会醉,身体不会心里更不会。
明明都三十几岁了,而且之前也不是没谈过,居然在这种时候会不好意思。
这种感觉之前对席飞好像都没有过。
贺骥已经把钢琴打开,问他:
“想听什麽歌?”
“都可以,你就弹你顺手的吧。”付淮槿说。
说着就走到旁边坐下。
这里的圆凳是布艺的,很软,後面还可以打开,就变成一个完全能陷在里边的小沙发,坐上边很舒服。
付淮槿随手拿了本书放手里。
耳边是悠扬的音乐。
贺骥像是在刻意,一连串弹的几首歌都是付淮槿在北疆的时候,隔着手机听到的。
现在都来了一次现场版。
那时候在北疆,付淮槿白天工作的时候,心里是有一点期待对方的电话。
像是忙碌里的那一点慰藉。
他喜欢听他拉的曲子睡觉,感觉被填满了,脑子里都是舒服的。
这次也不意外。
听着听着就有些昏昏欲睡。
毕竟在飞机上飞了那麽久,这段时间也是真的太累。
再往後靠靠,书本翻开盖在脸上。
嘴里嘟嘟囔囔地:“我想睡会。。。。。。”
耳边传来男人深沉的声音:“那要停麽?”
“不要。。。。。。继续。”
付淮槿的声音已经像是快要眯着了,迷离的,像是喝醉了酒的人。
都不知道自己刚刚那句“不要”是多麽勾人。
“好。”
耳边传来的一声,像是低低的叹息。
付淮槿做了个不算短的梦。
梦里他人还在北疆,因为身上全是汗就去了趟澡堂。
澡堂里虽然有专门单独的隔间,但条件不算多好。
付淮槿是个还算讲究的人,结果就上半身靠在後面的石灰墙上,除了洗澡,还难得地用手给自己发泄了一次。
耳边是水珠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发泄得他後面都快醒了。
睁眼的时候就看到坐在钢琴前的男人,此刻正一条腿半跪在他面前,捏着他下巴,拇指紧贴他唇珠。
付淮槿下意识瞪大眼睛:
“贺。。。。。。”
只刚开口说一个字,顶上的阴影蓦地降下来。
贺骥俯下身子,从前边牢牢吻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