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结束
新年第一天下起了大雨,周辞躺在床上,竖着耳朵努力分辨声音。整整一个晚上,陆景馀把她扔床上了以後便再也没进来过房间,到现在为止他应该还没有出过门。周辞有些害怕,但又觉得没必要。一来陆景馀没有实质的证据可以证明她和江昼有什麽,只要她能想到个自圆其说的说辞就可以翻篇。二来陆景馀已经定好了给周蕴仪的手术时间,如果这是笔交易,那麽作为交换条件她嫁给了他,条件已经生效了。退一步讲,他自己的屁股也没擦干净,有什麽理由可以指责她。她想了一晚上,丝丝缕缕前前後後把这桩交易想了个遍。最後得出结论,陆景馀和她算是互惠互利,谁也不亏。周辞专心想着策略,设计好了应对的桥段,对白,节奏……在脑中排练几遍,接下来只要入戏就可以了。窗外雨越下雨大,周辞疯狂刷着天气预报的软件,显示一时半会儿还结束不了。周辞在床上又耗了会儿,耗到快十点,知道再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她推开卧室门,迎面一股呛人的烟味。陆景馀就坐在沙发上,地上散落了一地烟头。他听到声音,看向她的眼神像深秋的寒潭,冰冷刺骨。周辞把一早想好的开场白搬出来:“你怎麽提前回来了?”陆景馀不想听她说废话:“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和你什麽关系?”“哪个男人啊?”周辞装傻,想了会儿:“哦,你说江昼啊?她是我七年前在星海认识的老……”陆景馀打断她:“你们上床了?”在这种问题上,周辞认为撒谎不是男人的专利。她缓缓开口:“没有。”陆景馀神情森然,他缓了缓才问出口:“什麽时候的事?”周辞後知後觉,她不是个高明的创作者,被冤枉的人第一时间应该感到愤怒才是。她试图找回场子:“你什麽意思啊陆景馀?”陆景馀看破她的伎俩:“现在才想到生气,晚了点。”周辞的节奏全然被打乱,第一反应是回避:“你不信就算了。”“我问你什麽时候?”见周辞不敢吭声,陆景馀低低骂了一句脏话。难怪这段时间态度一时这样,一时那样,陆景馀哪里还有不明白的。空气变…
新年第一天下起了大雨,周辞躺在床上,竖着耳朵努力分辨声音。
整整一个晚上,陆景馀把她扔床上了以後便再也没进来过房间,到现在为止他应该还没有出过门。
周辞有些害怕,但又觉得没必要。
一来陆景馀没有实质的证据可以证明她和江昼有什麽,只要她能想到个自圆其说的说辞就可以翻篇。
二来陆景馀已经定好了给周蕴仪的手术时间,如果这是笔交易,那麽作为交换条件她嫁给了他,条件已经生效了。
退一步讲,他自己的屁股也没擦干净,有什麽理由可以指责她。
她想了一晚上,丝丝缕缕前前後後把这桩交易想了个遍。最後得出结论,陆景馀和她算是互惠互利,谁也不亏。
周辞专心想着策略,设计好了应对的桥段,对白,节奏……在脑中排练几遍,接下来只要入戏就可以了。
窗外雨越下雨大,周辞疯狂刷着天气预报的软件,显示一时半会儿还结束不了。
周辞在床上又耗了会儿,耗到快十点,知道再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她推开卧室门,迎面一股呛人的烟味。
陆景馀就坐在沙发上,地上散落了一地烟头。
他听到声音,看向她的眼神像深秋的寒潭,冰冷刺骨。
周辞把一早想好的开场白搬出来:“你怎麽提前回来了?”
陆景馀不想听她说废话:“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和你什麽关系?”
“哪个男人啊?”
周辞装傻,想了会儿:“哦,你说江昼啊?她是我七年前在星海认识的老……”
陆景馀打断她:“你们上床了?”
在这种问题上,周辞认为撒谎不是男人的专利。
她缓缓开口:“没有。”
陆景馀神情森然,他缓了缓才问出口:“什麽时候的事?”
周辞後知後觉,她不是个高明的创作者,被冤枉的人第一时间应该感到愤怒才是。
她试图找回场子:“你什麽意思啊陆景馀?”
陆景馀看破她的伎俩:“现在才想到生气,晚了点。”
周辞的节奏全然被打乱,第一反应是回避:“你不信就算了。”
“我问你什麽时候?”
见周辞不敢吭声,陆景馀低低骂了一句脏话。
难怪这段时间态度一时这样,一时那样,陆景馀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空气变得冰冷黏滞,周辞透不过来气,她双手环抱住自己,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她想逃回房间,陆景馀开了口。
“你这个房子剩下的贷款我会帮你还了。”
周辞一愣,心脏像被什麽用力向下拽了一下。
“另外我会再给你一笔钱。”
“什麽意思?”
“意思是其馀你就别想了,”陆景馀顿了顿:“我们离婚。”
周辞想了这麽多,独独避开了这一出。
她强迫自己冷静……陆景馀的建议,其实是可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