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与:“躁狂期间激素会紊乱,高度的□□亢进是很正常的事情,会産生性冲动,追求刺激,将性作为自己的释放方式,因此躁郁症患者有不少会染上性-瘾。”
她边说着,边在想如果闻卿也可以像躁期里的她,说好多好多话就好了,这样套话就可以一套一个准了。
闻卿歪了歪头,“你不会吗?”
“当然。”沈容与擡起下巴,很不屑地说道,“我不是低等级的动物,我对欲望有最起码的自控力。”
闻卿把她从头扫到尾,意味深长道,“厉害哦。”
又是这种哄小孩的模样,沈容与摆摆手,“不说了,我去洗澡了。”
沈容与回到房间,发现换洗的衣服已经摆放在床上,很明显是闻卿准备的,她看着想了想,转身走出去。
闻卿见她进去没多久,又走了回来,略有疑惑,“怎麽了?”
沈容与向她确认道,“闻卿,我交的是女朋友吧?”
闻卿被问得有些突然,答道,“当然是。”
“不是。”沈容与摇头,“我怎麽感觉,你是我妈。”
她头回认真思考江舒宛嘴里的话,她真是缺母爱?
同闻卿在一起,闻卿确实将她照顾得十分细致,会给她准备一日三餐,生病会守在床头,会帮她把每天的药准备好,下雨天会提醒她带伞,会给她削水果。
这哪是照顾女朋友,这是养孩子。
如果不是年龄对不上,她真怀疑闻卿是她妈妈的转世。
闻卿靠在小吧台上,觉得有点好笑,“我很像你妈?”
沈容与说道,“我没见过我妈,我是指行为很像,感觉没区别。”
闻卿顿了两秒,往前靠了一点,“照顾你不好吗?”
“不好。”她凝视着闻卿说道,“我不想多一个妈,我想要女朋友。”
一个能什麽事都能跟她坦白,不狡猾的女朋友。
闻卿觉得沈容与有些失落,可她并不知道这个失落从何处来,很想安慰她。她又往前靠近点,轻声说道,“我是你女朋友,跟妈妈是有区别的。”
沈容与虽然没体会过被妈妈照顾的感觉,但她觉得跟闻卿现在这样照顾她没什麽区别,“没区别。”
闻卿说,“有区别。”
沈容与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闻卿的後半句话,问道,“哪里有区别?”
闻卿的眼睛看着她,重复道,“有区别。”
沈容与还没来得及反应。
闻卿擡手捏着她的下巴,带着几分不由分说的意味吻了上去,轻而易举地撬开了牙关。
这个吻来得毫无征兆,但沈容与没有过多的迟疑,顺着的心意,伸手揽住她的脖颈迎了上去。
没有多馀繁杂的前奏,吻得激烈又缠绵。
沈容与耳边全是一点点加重的喘息声,分不清是她的还是闻卿的,明明已经亲过很多次了,学会了怎麽在舌尖探过来时呼吸,但越来深入的时候,还是觉得难以呼吸。
接吻比跑步时更消耗精力,却更舒服。
被放开的时候,沈容与已经头昏脑胀了,手已经无意识搭上闻卿的腰间。
闻卿指尖绕着她的头发,忍不住吻了吻她水盈盈的眼睛,呼吸清晰地落在沈容与鼻尖,“你的妈妈会吻你吗?”
不会。
沈容与僵了僵。
闻卿唇向下移动,在她的脖颈处停下,感受到人类脉搏的跳动,好脆弱的血管禁不起一咬。
沈容与後脊一处阵阵发麻,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这太犯规了。
闻卿舌尖从颈处轻轻划过,细腻的肌肤上带着咸味,她并不嫌弃,继续说道,“你的妈妈会碰你吗?”她顿了顿,说话的尾音微微上扬,“嗯?高等级动物。”
轰得一声,沈容与大脑那根绷紧的弦终于扯断,迅速推开闻卿,动作简直算上是落荒而逃,“不行,我现在太脏了。”
【作者有话说】
刹车!她俩我有点分不清谁攻谁受,只有谁先谁後,都要舒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