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只说了这四个字,挂断後却对着手机屏保出神了足足一分钟。
照片里应拭雪正趴在沙发上冲他笑,阳光落在发梢,像撒了一把金粉。
夜里,商言在酒店处理邮件,监听器突然传来布料摩擦的声响。
应拭雪似乎翻了个身,呼吸声比平时重了些。
接着是应拭雪刻意压低的丶带着笑意的嗓音:
“商言,我知道你在听。”
商言指尖一顿,瞳孔微缩。
“你走的那天晚上我就发现啦。”
监听器里,应拭雪的声音近得像贴在耳边:
“装得那麽认真,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是不是?”
商言喉结滚动,心跳不止。
“不过没关系。”
应拭雪翻了个身,被子窸窸窣窣地响:
“反正我也有话想跟你说……”
应拭雪忽然贴近监听器,呼吸声清晰可闻:
“我好爱你,老公。”
“什麽时候回来艹我。”
“我买了很多你喜欢的东西。”
“我可以带着口球任你抽我。”
商言猛地合上电脑。
真是疯了,应拭雪。
原定两天的行程被压缩到一天半。
当商言风尘仆仆推开家门时,应拭雪正窝在沙发里看电影,怀里抱着薯片,听见声响愕然回头:
“你怎麽——”
话没说完就被打横抱起。
商言身上还带着夜风的凉意,吻却炽热得烫人。
应拭雪被压在沙发上,睡衣扣子崩开,露出锁骨下那个小小的监听器。
“演技不错。”
商言咬着应拭雪耳垂哑声道:
“什麽时候发现的?”
应拭雪笑着环住他脖子:
“你贴上去的那一秒。”
“那还故意——”
“因为知道你会听啊。”
应拭雪眨眨眼,指尖戳着他心口:
“商总不是最擅长监听吗?怎麽没发现我每天都在想着你,用你的衣服做坏事。”
“那请应先生做给我看了。”
商言轻笑道。
——
暮色四合时,细雨悄然而至。
应拭雪站在写字楼玻璃幕墙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屏
幕上最後一条消息还亮着——
[在下毛毛雨,我来接你下班。]
发信人:应拭雪。
应拭雪抿唇轻笑,将手机揣回兜里。
他今天穿了件奶白色针织衫,领口松松垮垮地露出锁骨,发梢还沾着从咖啡厅带出来的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