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样啊阿煜,这种被迫发情的感觉喜欢吗?”
肖煜掐着自己的脖子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正常一颗都让人难受好几个小时,可江刑给他喂了两颗,如果不释放出来,就会有种被千万只蚂蚁啃噬骨骼的绝望感。
“江刑,你这个……疯子,我是不会,不会让你碰的……”肖煜抓紧雪白的床单,咬牙切齿道。
江刑却只是带着微醺的状态,轻蔑一笑,盯着酒杯,幽幽出声:
“你会想的。”
他掀开衬衫,把酒倒在肖煜的後背上,骑上去,埋下头去。
药劲儿夹杂着舔舐带来的酥麻,肖煜越来越承受不住,尽管心里一万个不乐意,身体都在诚实地享受一切。
江刑挑逗起来他的意思,突然停下,准备离开,谁知肖煜却在意志混乱中抓住他的手腕,擡起迷离的眸子:
“别走……”
江刑只是颇有兴致地盯着他,“怎麽了?”
“……帮,帮我……”
“哦?帮你什麽?”江刑勾下腰,擡起他的下巴,肖煜的视线不断出现摇晃的虚影,他甩甩头,“我好难受……”
江刑伸出手,单捧起他的脸,使坏:
“那你求求我啊。”
“你他妈……”肖煜正准备跟他硬钢,一阵一阵的药劲儿折磨得他生不如死,还是被迫妥协,沙哑起嗓子,“求,求你……帮我。”
江刑从後脑勺抓住他的头发,“啧”了几声,“你瞧瞧你现在这副淫荡的样子,我说了,你会求着我爱你的,怎麽样,我没说错吧。”
肖煜已经听不下去他说的任何话,只想跟他快点上床。
江刑不再墨迹,拉住笼子,从床头掏出两段绑好的绳子,打圈成结,套到他的双手上,整个人成一个“大”字,在肖煜一声声中沦陷进去。
他狠狠咬住肖煜的肩膀,锁骨,不断在耳边重复:
“十年了,你知道老子憋得有多难受吗,你也憋坏了吧,现在给你个机会,尽情发泄出来,我不会笑你sao的。”
“现在是不是特别恨我?”
“恨我就对了,我要的就是你一边恨我,还要一边求着我疼你的样子。”
“阿煜,你比以前更迷人了,我更喜欢了。”
肖煜被冲撞冲刷掉所有事情,大脑一片空白,江刑说话的声音不断浮在耳边,他的眼角不知不觉中落下泪来。
没想到大老远跑回来,又回到了原点。
到最後,药效长达了多久,肖煜就被折腾了多久。
江刑拎着腰带挥舞着,还拿了一条黑色放到肖煜的身上,在他无法挣扎的这些时间里,那蛇顺着脚一路往上爬,缠在他的脖子上,又回到了江刑的手里。
他极度享受这种疯魔的感觉,带来了无限快感。
江刑累了就抱着他一起睡着笼子里的大床上,拉下帐帘。身旁终于恢复理智的肖煜因为被折磨得浑身酸疼而睡不着,他的胃里翻江倒海,想吐。
自打他得知和江刑的血缘关系後这十来年都没有再跟他发生过如此关系,所以面对几个小时前那耻辱的事情,非常膈应。
江刑进入了深度睡眠,在几次推搡都没弄醒他後,肖煜的眼睛盯上了被江刑压在枕头下的手机。
他小心翼翼地摸出手机,显示只剩一格电,时间停在夜间十点半。
肖煜迅速拿来江刑的手指纹解锁了手机,准备拨打110求救,电话终于拨出去,没等对面接听,就关机了。
随着黑屏,肖煜那颗惴惴不安的心“嘎嘣”一下便死掉了。
失去了这次机会,还会有逃出的可能吗?肖煜对着手机发呆,身後传出一声质问:
“阿煜,我的手机好玩吗?”
肖煜吓得手机顿时就从手里滑掉。他回头惊恐地看着他。
江刑坐起身,从他怀里拿过手机,发现没电松了口气,还好自己警惕性高。
“是在报警吗?”江刑笑笑。肖煜低头默认,江刑全然不在意,“别想了,你就算报警,能报出精准的位置吗?你知道你现在在哪吗?就算警察来了也找不到你的,况且我在这个房间安装了信号屏蔽器,你就乖乖在这里待着吧。”
肖煜:“……”
他双手垂在腿间,几次深吸一口气想要开口说点什麽,但在意识到说什麽都无济于事时,还是沉默了。
胃有点疼。
“我……饿了。”肖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