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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5(第1页)

第八章双探(5)

晚上十一点,袁晴和无名再一次半夜光临汉东路医院——锡安第二精神病医院。“为什麽我们总是要在晚上来这种地方?”无名一边说一边跟着袁晴走进去。今天值班的又是之前见过的秦医生,袁晴见到熟人心中一喜——这样就能省去不少解释的功夫。快速寒暄後,袁晴问道:“秦医生,这次来是想问一下,这边能不能查到谢飞入院前在哪个医院看过精神疾病?”秦医生摇头回答:“这个查不到,我们只能看自己医院内的病历。”这个回答袁晴已经料到:“但是十七年过去,知道谢飞过去在哪看病的人几乎没有,只有谢飞自己。不过我在想谢飞被他母亲送来这里的时候会不会带了其他医院的一些病历检查报告丶给贵院做参考?”“这个可能性很大。”“如果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会不会贵院留下了其中一两份报告在谢飞的档案里?”秦医生思忖片刻,留下一句“稍等”离开座位。十分钟後,他再度回来,手上拿着一沓厚厚的病历资料。这些资料之前就被他拿出来过,当时袁晴只是粗略翻看。“谢飞的病历资料全部在这里面,要不你自己翻一翻,看能不能找到你想找的东西。”袁晴道谢,接过谢飞厚重的病历,走到办公室外,在走廊长椅上坐下,泛黄的纸页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陈旧。她轻轻抚平卷曲的边角,指尖触到某页病历上几处可疑的水渍痕迹——不知是消毒液还是泪痕。此时的走廊上十分安静,只剩下病历翻动的沙沙声,和偶尔从病房传来的梦呓般的呻吟。这次再看谢飞的病历,袁晴有了完全不一样的心境。袁晴的指尖微微发颤,病历上那些原本普通的医学术语此刻却像一把把尖刀,字字见血地刺入她的眼帘:“每6小时肌注氟哌啶醇”“被害妄想症状持续加重”“对电休克治疗産生耐受性”……如果袁晴的猜想正确,那麽谢飞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替罪羊,一个杀人工具,甚至连他的精神病都可能是被人为制造出来的。“无名,”袁晴突然说道,“你能再说一次谢飞灵魂的样子吗?”“当然可以。”于是无名重新描绘了一遍谢飞的灵魂模…

晚上十一点,袁晴和无名再一次半夜光临汉东路医院——锡安第二精神病医院。

“为什麽我们总是要在晚上来这种地方?”无名一边说一边跟着袁晴走进去。

今天值班的又是之前见过的秦医生,袁晴见到熟人心中一喜——这样就能省去不少解释的功夫。快速寒暄後,袁晴问道:“秦医生,这次来是想问一下,这边能不能查到谢飞入院前在哪个医院看过精神疾病?”

秦医生摇头回答:“这个查不到,我们只能看自己医院内的病历。”

这个回答袁晴已经料到:“但是十七年过去,知道谢飞过去在哪看病的人几乎没有,只有谢飞自己。不过我在想谢飞被他母亲送来这里的时候会不会带了其他医院的一些病历检查报告丶给贵院做参考?”

“这个可能性很大。”

“如果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会不会贵院留下了其中一两份报告在谢飞的档案里?”

秦医生思忖片刻,留下一句“稍等”离开座位。十分钟後,他再度回来,手上拿着一沓厚厚的病历资料。这些资料之前就被他拿出来过,当时袁晴只是粗略翻看。

“谢飞的病历资料全部在这里面,要不你自己翻一翻,看能不能找到你想找的东西。”

袁晴道谢,接过谢飞厚重的病历,走到办公室外,在走廊长椅上坐下,泛黄的纸页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陈旧。她轻轻抚平卷曲的边角,指尖触到某页病历上几处可疑的水渍痕迹——不知是消毒液还是泪痕。此时的走廊上十分安静,只剩下病历翻动的沙沙声,和偶尔从病房传来的梦呓般的呻吟。

这次再看谢飞的病历,袁晴有了完全不一样的心境。袁晴的指尖微微发颤,病历上那些原本普通的医学术语此刻却像一把把尖刀,字字见血地刺入她的眼帘:

“每6小时肌注氟哌啶醇”

“被害妄想症状持续加重”

“对电休克治疗産生耐受性”

……

如果袁晴的猜想正确,那麽谢飞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替罪羊,一个杀人工具,甚至连他的精神病都可能是被人为制造出来的。

“无名,”袁晴突然说道,“你能再说一次谢飞灵魂的样子吗?”

“当然可以。”于是无名重新描绘了一遍谢飞的灵魂模样,一个少年的样子。

袁晴的心脏猛地收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谢飞或许确实有一点精神问题他的灵魂发育迟于肉身成长,这远非到达入住精神病院的程度。无名的描述在袁晴脑海中勾勒出一个残忍的平行时空——如果那个眼眸清亮倔强的少年从未被推进这扇铁门,他的肉身本应如同他的灵魂一样抽枝展叶,长成挺拔的模样。而非现在反应明显迟钝丶表情略显痴呆的智障模样。袁晴突然意识到,那些病历上记录的所谓“症状缓解”,不过是把活生生的人通过药物和手术变成一具会呼吸的空壳。

走廊尽头的电子钟发出“滴”的一声轻响,猩红的数字跳转为00:00。袁晴揉了揉酸胀的太阳xue,手边堆积的病历资料才翻检过半,却始终找不到与侯景邦有关的蛛丝马迹。

“我看还是算了,今天就到这吧。”无名看出了袁晴的倦意,“一般医院不会留其他医院的诊断报告,你这翻完也不会有什麽结果的。”

“你累了?”

“我不累,我是感觉到你累了。”

“我应该带着咖啡来这的,是我高估了自己的精力。”

“或者明天再看吧。”

“不行,我等不到明天,要不无名,你给我跳个舞提提神吧。”

“你是真会体要求。”

“会吗?那讲个笑话也行。”

“我去,他什麽时候站在那的?”无名突然侧身道,袁晴也跟着转头,只见视线尽头,秦医生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办公室门外,他正吃惊地盯着袁晴。

“袁警官,你,你在跟谁说话?”秦医生的喉结紧张地滚动了一下。

袁晴顿觉尴尬:“我,我在打电话啊。”袁晴从斜挎包里迅速摸出一个无线耳机,“戴在这一侧你看不到。”

秦医生松了一口气,离开了。

袁晴也松了一口气:“果然这的医生都特别敏感啊……”

不过方才秦医生这麽一闹,袁晴的精神又恢复了,于是她抓紧时间查看剩下的资料。

时间继续流逝,资料越来越少,但焦虑随之增加。当袁晴拿起最後一份入院资料时,她感到一种山穷水尽的绝望。她盯着入院资料数秒,都懒得翻页,想直接起身。但这时无名说道:“已经看到这了,就翻一下吧,有始有终。”

袁晴看了一眼无名,情绪低落地翻到下一页,然後她的手指僵在纸页边缘,这是一份精神障碍诊断书,泛黄的纸面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精神症状描述像一窝蠕动的黑色蛆虫,她麻木地略过这些看了无数遍的文字——直到视线撞上最末那行签名。

“诊断医师:侯景邦”

钢笔字迹力透纸背,最後一笔的墨迹像把出鞘的手术刀。这个触目惊心的签名让袁晴心中所想形成一个闭环。

次日一早,袁晴将新发现的诊断书告知潘阳。当潘阳看到上面的签名时,不等袁晴解释,他已经迅速推演案件的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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