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我知晓了哥哥你的过往,你就一定要厌憎我吗?”
“你为什麽不能像以前那样把我锁起来?就像你之前哄我坐调教椅那样,你也可以哄我入暗室!”
“你可以天天打我,操我,威胁我,拿你的屄操我的ji巴,警告我说:段君立,你他妈要敢在外面乱说我一个字,我就操烂你的ji巴唔!”
段执宜感觉自己真是疯了,他居然在大庭广衆之下,双手抱住段老幺的头,就那麽气势汹汹地吻了过去。
吻下去的那一瞬间,段执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麽想的。
他可能是被段老幺的骚话勾起了情欲,也可能是想堵住段老幺这张毫无遮拦的嘴,还有可能是想暂时稳住这个跟疯狗一样的骚男人。
但不管是出于什麽想法,这一吻下去便有些疯狂了。
也许是这副身体太久没有得到疏解,情欲占据了上风,头脑不听使唤了。
舌头自作主张地攻入对方的嘴里,凶悍又饥渴地搅着对方的舌头舞动。
嘴唇也凶狠地吮吸着对方,像是恨不能将面前的段老幺拆吃入腹。
身体渐渐热了起来,段执宜额头有些出汗。
男人的大掌隔着衣裳和裤子揉摸他的屄xue。
那里太久没有尝过雨露甘霖了,一经挑逗就饥渴难耐地分泌起蜜汁来。
段执宜微眯起眼,仰起脖颈,任由男人在他颈间舔吻,就像一只引颈献祭的圣洁天鹅。
颠倒又混乱的视线里,段执宜看到了远处的马匹,也看到了牵马往这边走来的小厮。
段执宜猛地清醒过来,一把推开面前的男人,拉好衣裳就要走。
多亏段君立下盘稳,不然这一推得把他推地上去。他连忙一把拥住心上人,“哥哥你要去哪儿?”
段执宜懊恼地闭上眼睛,暗骂自己可真是色迷心窍。
可听着男人这暗哑低沉的嗓音,身上的骚意又蠢蠢欲动,汩汩流着yin水的屄xue在不住引诱他赶紧找个优越阳具好好快活一番。
段执宜气恼地睁开眼,终是败给了情欲,喘着粗气说:“有人来了,你要我怎麽办?!”
跑马场一片开阔,躲都没地方躲。
段君立轻笑一声,抱着他就飞身上了马。
段执宜心里一惊,只觉身下忽地一腾空,接着就跨坐到了马背上。
这样的姿势下,他的衣裳堆在前面,倒是很好地遮掩住了已经半勃起的xing器。
至于他身後——
段君立在後紧紧搂住他,哪怕隔着两人的衣裳,段执宜也依然能感觉到这男人烫得跟烙铁似的。
“哥哥”段君立下巴靠在他脖颈旁,呼出来的气息烫得他直冒汗。
“别靠我这麽近。”段执宜抖了下肩膀,他不能让人看出端倪来。
段君立粗重地喘了口气,恋恋不舍地从他颈窝处挪走了下巴。
但下一刻,这个男人就按着他的耻骨部位往後压,让两人下体紧紧挨在一起。
段执宜感到男人在撩衣服,他紧张地往後瞟了一眼,就见男人的手在衣裳底下动作,显然是正在脱两人的裤子。
段执宜吃了一惊,“你疯了?!”
这在外面,还有人往马场这边来,万一被人看出他们在交欢怎麽办?这混蛋难道还想当衆宣淫?
段执宜心里虽是斥责连连,可架不住屄xue却是yin水涟涟。
两人的裤子都只堪堪往下褪了一点点,保证xing器露出来的同时,又不至于裤子会往下滑落。
“呃”段君立在心上人背後低喘一声,嗓音极为暗哑地道,“哥哥,稍微擡一点屁股,不然我插不进去”
段执宜一面暗骂男人不是个东西,一面情不自禁地擡起了屁股。
ji巴在两人的衣裳底下,跟个偷情贼似的,终于偷偷摸摸地寻准了屄xue的位置,接着一挺而进。
“呃嗯”段执宜一下子被粗大滚烫的rou棒进入,喉间忍不住低哼出声,惊得他连忙擡手捂住嘴。
可一手牵缰绳,一手捂嘴的姿势实在是太奇怪,段执宜有些恼怒地扭头瞪了身後的男人一眼。
然而,这一眼非但没让男人收敛,反而叫这个男人夺过了他手中的缰绳。
接着,这男人两腿一夹马腹,手里猛地一甩缰绳,呵了一声:“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