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马嘶鸣一声。
段执宜被ji巴猛地顶入,也禁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直接被马鸣声盖住。
一时间,他有些分不清男人那声“驾”,到底是在驾马,还是驾他。
枣红色的骏马绕着马场疾驰,像是一团燃烧着火在到处乱点,巴不得全场都火热起来。
马匹颠簸之时,男人的ji巴也在段执宜屄xue内肆意驰骋。
段执宜被逼得不住呻吟,但又不能呻吟,气得大骂:“混蛋!呃啊”
恰逢骏马往前一跃跨过障碍,而小厮也正好牵着马离他们越来越近。
段执宜在颠簸中被ji巴猛地一顶入,一举进入了最深处,生理眼泪都顶得飙了出来。
他慌忙擡手捂住嘴,险险没在小厮跟前呻吟出声。
骏马继续绕场驰骋。
段执宜又爽又气,趁着骏马远离小厮,就立刻对男人开骂:“混蛋!哈啊嗯”就这麽在马背上操,万一被人发现了怎麽办?
疾驰中,段执宜後背紧贴在了男人胸膛上,男人顺势贴在他耳畔说:“哥哥,马跑得越快,他们就越看不清。”
混蛋!
但马跑得越快,你就会操得越猛啊!
“嗯呃唔!”
段执宜被ji巴猛猛顶操,连忙擡手捂住嘴,生怕泄出的呻吟被跑马场上的小厮听见了。
“哥哥捂嘴的样子就像孕吐了一样。”段君立哑着嗓子磨着他耳朵说话,胸膛的每一次震动他都能清晰感觉到。
段执宜脸颊腾地烧了起来。
这混账狗东西!
以前蠢蠢的什麽都不懂,样样都要他教,现在不仅玩儿得花了,居然还懂什麽孕期反应了。
段执宜气恼地很,报复性地收紧屄xue一夹。
“嗬呃——”
段君立低呵一声,没坚持上几息就一下子被夹得射了出来。
“嗯”
段执宜禁不住闭上眼睛,下巴也微微擡起。
滚烫精ye冲击屄xue的感觉有种说不出的舒适,像是由内而外都被高温蒸了一遍。
“哥哥”
段君立低声唤他,似是有几分委屈,又似想要报复性地猛操他。
段执宜哼笑一声,根本不给男人一点喘息缓劲儿的机会,屄xue夹紧ji巴就是一嗦。
“呃”
段君立又爽又痛苦地呻吟一声,刚出高潮就被逼着又硬了起来。
玉鸣鹤夺回男人手中的缰绳,双手猛地向下一抖,打马奔跑起来。
他双腿夹马腹,屄xue很自然地就跟着咬紧ji巴。
“呃”段君立求饶般地唤他,“哥哥”
段执宜冷哼一声,喘息着揶揄道:“抱紧我,跑得快才不会被人发现。”他说着就打马往前跑。
方才被段君立带着跑了好几圈,段执宜现在也会跑马了。
这匹马是从西域进贡来的大宛马,长得高大,耐力也好。
方才那几圈对于大宛马来说仅仅算是热身小菜,完全没跑过瘾。
现在段执宜驾马狂奔,骏马兴奋得很,撒开蹄子跑得极欢快。
“嗬呃”
在这种疾驰中,段君立感到ji巴不住被屄xue猛猛地高频嗦吸,爽得翻起了白眼,人都快往後仰了。
段执宜收屄猛嗦ji巴,低骂道:“骚狗,抱紧我!别让别人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