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段君立ji巴爽得直抖,只能用力往前抱紧心上人的腰身,整个人脱力一般地趴在人家的後背上,脑袋埋在人家的肩窝里,呼呼直喘气。
“驾——”
段执宜继续打马飞奔,风吹得他鬓发飞扬,带走他脸上的几丝热意。
不管是策马的自由舒爽,还是操屌的别样快感都让人格外上瘾。
“哈啊”
段君立被屄xue操得白眼直翻,嘴里呻吟不止。
段执宜低呵道:“别出声,骚狗!”
段君立咬唇隐忍了片刻,可怜巴巴地哀求道:“哥哥,我快不行了”
段执宜哼笑道:“才操你几回,你就不行了?”
段君立哼哼唧唧的,只能继续默默忍受屄xue挞伐。
打马两圈後,段君立又射了一回,双手搂紧心上人的腰,声音都快哭出来了,“不要了,哥哥,我真的快不行了”
“闭嘴,别让人听见你发骚!”段执宜拉住缰绳,让骏马慢慢地走。
他低头看地面,眼尖地发现有白浊滴到了地上。
不能再来了,不然浊液四溅,这事儿就藏不住了。
段执宜在跑马场上骑着马慢慢地绕圈儿,等场上的小厮走开了,他才驱马到了一处角落停住,开口道:“下马。”
嗓音虽还带着高潮後的馀韵,可语气却很冷,仿佛两人方才经历的缠绵欢愉只是场幻觉一样。
段君立乖乖先下了马,接着伸手要扶心上人下马,却听得对方冷酷无情地道:“手拿开,我自己来。”
段君立悻悻收回手,看着心上人从马上下来,衣裳很好地掩盖住了下体的淫乱。
哪怕刚刚那麽操他,他家哥哥现在看着依旧衣冠楚楚,丝毫不像刚刚宣淫过的人。
段执宜整理好略显凌乱的衣襟,脸上虽还带着情欲绯色,神情却恢复了冷漠,“善後做好,今天的事要是让旁人察觉,你知道自个儿会是什麽下场吗?”
段君立贴到他身边轻轻蹭了蹭,“哥哥会把我关起来操吗?”
段执宜浑身一麻,差点又起淫心了。他瞪了男人一眼,凶巴巴地道:“你要是坏了我的名声,我会要你以死还我清誉!”
段君立神情暗了暗,难掩伤心地咕哝道:“哥哥真狠心。”
段执宜冷声道:“记着,床上允你喊哥哥,下了床就喊我世子。这次念你初犯,我就不跟你计较,下次再这样”
段君立紧张地看着他,他却不继续往下说了。
“你会把我怎样?”段君立顿了一下,又追问道,“会杀我吗?”
段执宜有些残忍地弯弯嘴角,“我会要你自裁。”
他说完便走了,独留男人站在原地。
段君立孤零零地看着心上人走远消失在视野里。
腊月天,风很冷,等段君立回过神来清理马匹,却见马鞍上的浊液已经被吹得有些风干冻住。
那会儿热情似火尚不觉得冷,现在却後知後觉地感到身上发寒。
段君立默默打了热水,拿帕子清洗着马鞍,眼里有些水光模糊。
片刻後,他气愤地把帕子扔进盆里,痛骂道:“混蛋!”
但不过两息,他又默默拧干帕子,拿起来继续卖力地擦马鞍,嘴里幽怨咕哝:“操完人就走,没良心”
话到这里,段君立猛地想起来,当初他也是操完就走,根本不管事後清理。
“哥哥”
段君立苦笑着摇了摇头。
果真现在都是他的现世报,哥哥要把以前他做过的那些事都一样一样地还给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