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关系,他要的老板的钱,老板的情趣不关他事。
赵钊带着两份丰盛的全家福食堂餐出现在办公室,热情地跟巴朵打招呼,“朵儿小姐,又见面啦!”
之前在沪市都是赵钊帮她处理那些章程,两个人熟络的不少。
巴朵对他笑笑,“你什麽时候来北城的啊?”
赵钊:“巧了,今天早上才回来的。”
程柯坐在沙发上开着饭盒的盖子,插了一句,“不巧,没有‘正好一路’。”
这麽拗口又这麽阴阳的语气。
赵钊跟巴朵挥挥手,祝他们用餐愉快就先撤了。
程柯把巴朵的那一份拆开包装,放在她面前。
作为工作餐来说,其实卖相已经很不错了,巴朵闻着味道好像也还行。
可她不想吃,她抱着手臂,微微後仰靠在沙发背上,赌气说:“我不吃。”
程柯已经先拿起筷子来准备吃了,不搭她话。
巴朵更气了,“你让我过来,就给我吃这个?”
程柯:“不是你自己要来的吗,说来杀我。”
巴朵探手,一把揪住他的领带,把人往自己这边带了一截,“哦,你还知道我来干嘛的啊?说说,这次又是跟谁相亲?”
程柯被她拽过去,手上的筷子举高,怕戳到她,微微用力抛到茶几上,然後才有空看向她,“不知道,还没见面。”
巴朵:“我要是不来,你还真打算去见?”
程柯:“可能吧。”
“可能?”领带在巴朵的手上又被绕了一圈,脖子被勒得更紧,他的脸离她更近。
巴朵几天没见他了,现在这样近距离看着他,看他高挺的鼻梁,忽然想起那晚他的鼻尖摩擦带给她的舒爽,比她那个八爪鱼玩具可好用多了。
她的语调带上了一丝娇俏,松开他的领带,“你就是这麽追人的?”
程柯的脖子被勒得有些红,他未着一词,把领带解开扔到一边,又解开了两颗衬衣扣子,才觉得呼吸顺畅。
他回答她:“跟你学的。”
巴朵并没有因为他这麽说就为自己解释或是对他提出质疑。
她坦然接受了他的指控,并且一副知错就改的样子:“这样啊,那我可真是个坏榜样。你惩罚我吧。”
她说着,牵着他的手从连衣裙底探进去,用食指勾起吊带袜上的蝴蝶结,暗示他,“像上次那样……”
这如意算盘打的,算盘珠子都快崩他脸上了。
程柯面无表情地把手从她裙子里抽出来,拾起筷子继续吃饭,边吃,边告诉她自己的安排,“你不喜欢吃的话,自己看看要吃什麽,让小赵给你送。觉得无聊的话也可以不在这里等,我大概要工作到九点。”
巴朵无语极了。
她不吃,也不走,托着腮坐在一旁对他进行人身攻鸡。
她问:“程柯,你是不是真的不行?加班加的,痿了?”
程柯不以为意,继续吃饭,对她小儿科的侮辱丝毫没放在心上,还对她笑笑说,“可能吧。”
可能可能可能!这话都接“可能”!
她真是要气死了!
她装不下去了,给他最後一次机会,“那你都不能用了,我才不要跟你好呢,我走了,酒店里那个应该挺好用的。”
程柯的脸在她起身的那一刻,唰一下就黑了。
巴朵看见了,一边穿大衣,一边得意洋洋地问:“怎麽说,你这班还加吗?”
程柯拿湿巾擦嘴擦手,又把垃圾收进袋子里,“加。”
轮到巴朵的脸色跟着一起不好看了。
恰好阿莫给巴朵打来电话,问她要一个什麽负责人的联系方式。
巴朵拿着手机,看着程柯,跟阿莫通话,“我推给你。哦,我一会儿去找你吧,你吃饭没?”
阿莫说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