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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度月云结丁迫 栽倒花枝心馀轻(第3页)

说罢鹤描痕握住她的手拍了拍,而後合衣,伏应岫按住她的手,“那我也替你抹些,能除去伤痕最好,便是除不去,这药膏还对身体有益。”

鹤描痕笑而拒她,“原我师父也给了,我说留些疤痕不见是坏事,她说世人甚是爱惜皮囊,你却不以为意,我想这些是我凭本事杀来的路迹,为何要抹去。”

鹤描痕慢垂眉眼,低头沉吟,几息後问道:“伤痕丑也?”

伏应岫笑道:“不见丑,我要有你几分厚实,得了刀枪不入的本事,高兴还来不及,为何嫌丑?今见你身上斑斑痕迹,就怕你遭外人欺辱,多受恶磨,却不愿吭声,自吞委屈,生咽疼痛,我岂不忧心?”

听了这话,鹤描痕愈发觉得她是深雪内的一捧温火,喜之不尽,展颜舒心。

可擡头见伏应岫垂头深思,鹤描痕忙补上一句,“你可不许这样,那会儿我年纪还小,性格淘气,心里想什麽是什麽,若你伤到,可要及时抹药吃药,不然难受着。”

伏应岫点头。

休息一个半时辰,苏无故同几人说了几句,旋即四人应帖拜到谭家,经人带路乃至厅堂,可见一容貌烈艳,气势威严女子斥责丫鬟,恨气至极,正要往她脸上甩两巴掌,这面见苏无故等人来,暂且收手,叫她退下,命几人入座。

可见苏无故同虞沾月立在左右,闻夏问:“二位郎君何不入座?”

鹤描痕笑道:“他们不爱休息,因是夫人命我们来,我们只聊我们的,管他们做甚。”

伏应岫抓了一把瓜子磕了,闻夏心说:外面男人传这两人一个胆小卑贱,一个傻人情痴,可听姐妹们说他们样貌俊雅,视妻为尊,今日见了,果真如是,再较我家那个,无论样貌举止竟连他们半分都比不上!今日我势要从她们那取得真经。

闻夏笑道:“姐妹丈夫之谦和,令我相敬,家夫甚不能比二位,令我尤是费心!”

鹤描痕问:“我见夫人品行样貌俱佳,令夫因何不爱?”

闻夏叹说:“原我对赋才多有喜爱,他亦与我心意相通,而後我纳他为夫,他既不愿留在西陆城心,为表忠心,我将家财搬至鸳鸯镇供他挥使,来时带几丫鬟,她们却时日勾与赋才!如今我们每日隔心,再不复从前。”

伏应岫磕着瓜子,问道:“夫人待他如何?”

闻夏扶额叹道:“自然事事顺从于他。”

伏应岫摇头叹道:“正因如此,你纵他得寸进尺,因也不将你放在眼中。”

闻夏忙问:“这要如何?”

二人相视一眼,鹤描痕佯作为难,“我们虽有法子,可不能轻易传授。”

闻夏急道:“无论什麽,我都愿许的。”

鹤描痕想了想说:“过两日我们就要搬出鸳鸯镇,只是手头并不宽裕。”

闻夏心了,命人擡来一箱子银子,“这些全供二位姐妹所使。”

鹤描痕笑道:“我不要多,只需一百一十两。”

闻夏心中奇怪,既她提了这话,银从一箱银两里取来一百一十两予她们,鹤描痕这才起身和她说了几句,闻夏一怔,心下思疑,可当下既无对策,暂且采用,随即招人过来吩咐,命人将谭赋才屋中各等金银财宝搬空。

鹤描痕又道:“我们虽有法子,可难保人心混浊,若是没心没肺的,再使千方百计,也不过水中捞月,望夫人牢记此话。”

闻夏含笑点头。

屋外人影匆忙,鹤描痕想了想道:“夫人家财无数,搬了还怪费时,不若让我家夫君也帮上一手。”

闻夏答应,苏无故与虞沾月便朝谭赋才屋舍去,可见屋内金银耀眼,各等珠宝夺目。

有个丫鬟两颊通红,正是被闻夏打的那个,她立在一对半人高的金银瓶前暗自抽泣,闻夏命她亲自搬走,虞沾月过去替她搬了,丫鬟说:“这是谭公子最爱宝物,若外人动了,他势要杀人的。”

虞沾月道:“夫人都说是要搬空,岂能留这等宝物给他?我动我的,大不了让他来和我打一打。”

丫鬟感激不尽,虞沾月一面搬,一面问她为何遭闻夏打骂,丫鬟哭道:“我时刻避着谭老爷,只是昨天不防撞见他,他强要带我进屋,又被夫人撞见,夫人今日要打死我。”

她泪流不尽,虞沾月安慰两声,聊了半日,她又愁叹道:“也不知子春姐姐如何了。”

虞沾月一顿,“这与子春姑娘何干?”

她说:“前些日子,夫人邀子春姐姐过来,谭老爷看上她了,我见冼大人意将子春姐姐送去,第二天谭老爷到酒馆喝了一日一夜。”

虞沾月大惊,“这……竟能如此?”

丫鬟道:“我们早已见惯这类事了,更甚者言不能说尽。”

将财宝移尽,可经一个房间,虞沾月又见那尊泥塑,因问了一嘴,丫鬟说这是夫人房间,虞沾月心下沉重,与苏无故说了这两件事。

苏无故想了想说:“我要想法子留这一夜。”

虞沾月道:“刚儿我搬了一个金银瓶,听闻是谭赋才最爱的宝物,不若我借此留在这里。”

苏无故迟疑不定,虞沾月说:“无论你我,谁留在此都得消息,依我说不若我在明你在暗,倒好对付他。”

苏无故道:“万事小心。”

且把财宝搬罢,再返厅堂,几人笑吟吟的聊话不尽,见他们回来,鹤描痕与伏应岫便要告辞。

苏无故说:“这地上脏了,我且扫一扫咱们再走。”

闻夏不禁调侃道:“别人家都是冠夫家之姓,某某之妻,到姐妹这来,我倒以为该冠妻家之姓,是以鹤夫君之称。”

闻夏一面说着,一面察苏无故神色,可见他并无恼色,更是气恼谭赋才不能比人家。

扫罢,虞沾月说:“才刚我搬了金银瓶,经人提醒才知是谭公子爱宝,还请夫人许我同他作歉。”

闻夏听那金银瓶非是丫鬟所搬,本该气恼,可转念一想虞沾月提了这话,我倒要试试他们之间是否真如外人所言要好,闻夏问伏应岫之意,她沉思片刻,嘱咐两句适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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