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司煜!”
冉雾脸一红,“你烦不烦。”
陈司煜啧了声,“现在又开始烦我了?嫌我烦了?”
冉雾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便轻哼:“对啊,你好烦的。”
陈司煜笑道:“真嫌我烦?”
冉雾点头,“对啊,谁让你调侃我。”
她偏过头去,只留给他一个後脑勺。
半分钟过去,陈司煜凑近她,在她下巴上亲了亲,声音沙哑:“好,那我给我们雾雾道个歉,以後不逗你了。”
他之前对自己的称呼大多是老婆和宝宝,分手之後都是叫自己的名字。
印象中,他好像还从未这样喊过自己。
冉雾心跳声如擂鼓,缓缓转过头,目光跌入他深邃的瞳孔,“陈司煜……”
男人笑了,“在这儿呢,喊你老公做什麽?”
“没事,就是想叫叫你的名字。”冉雾笑嘻嘻地说。
陈司煜也随着她一起笑,将她圈进怀里,双臂紧了紧,“成,但你刚刚光脚出来的,我还没找你算账。”
冉雾茫然擡头,啊了一声。
结果後臀就被他轻轻打了一巴掌,头顶传来男人沙哑的声音:“啊什麽啊,我之前是不是说过,再不穿鞋下地就打断你的腿。”
冉雾现在才不怕他,哼哼唧唧,“那你打断吧,我看你舍不舍得。”
陈司煜发现这姑娘被自己惯得不成样子了,他忽然起身,抱着她转身走进卧室,关了阳台的门。
这举动把冉雾吓了一跳,她下意识抱紧他的脖子,声音颤颤巍巍:“陈司煜,你干嘛突然站起来,好高的,我害怕。”
陈司煜走至床前,将她抛在床上,盯着她看:“打断你的腿我确实舍不得,但把你操︱的下不了床,这还是可以的。”
冉雾眨眨眼,忍不住向後缩着身子,“你……你想做什麽?”
陈司煜轻笑,“你说呢?这不是准备草︱你吗?”
冉雾转身就想跑,但脚腕被他捉住,无路可逃。
身上被男人那股极具压迫感的荷尔蒙气息包裹着,耳边又传来他嘶哑的嗓音:“这次先让你长长记性,下次要再敢不穿鞋就下床,我就动真格的了。”
小姑娘还不忘低声问:“动什麽真格?”
“你说呢?”
男人轻笑:“把你关到别墅里一周,在这七天里让你没日没夜地与我茍合,怎麽样?”
冉雾感受到他的进入,但心思禁不住放空地想。
七天七夜,不眠不休地做︱爱吗?
那会要了她的命吧?
他难道不会吃不消吗?
但下一秒,下巴被他用力捏住,随後他吻了上来,还含混不清地说了句:“冉雾,还敢走神?看来是我不够用力。”
接下来,她被迫全身心投入到这场欢爱中去。
再无其他力气想别的事情。
……
出院那天是在元旦当天。
艳阳高照,雪停了。
周齐开了一辆京戊的商务车来接陈司煜出院,原本陈司煜想自己开车回家,但无奈冉雾三令五申不让他碰车的方向盘,最终只得作罢。
下午四点的病房里,阳光纷纷扬扬地洒进室内。
陈司煜本想一起收拾,但冉雾一进房间,看到他叠衣服之後,走到他身旁,静静地盯着他。
他只好把衣服放下,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活脱脱成了个耙耳朵。
周既明走进来恰好看到这一幕,他笑了,打趣道:“呦呵,咱们陈总也有人治了?”
陈司煜扔过去一个抱枕,砸在他身上,目光盯着冉雾叠衣服的模样,吊儿郎当地说:“看老子有媳妇儿你羡慕是吗?”
周既明切了声,将身旁的萧玉颜揽进怀里,“谁说我没有了,我和萧玉颜是持证上岗的真夫妻。”
冉雾闻言,愣了下,惊喜地问:“你们领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