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
最开始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亲吻,伴随着一些爱抚,细小的气音,起伏的求饶,喘息,随着潮水一并冲刷。
但仍然不让人觉得满足,人性是贪婪的,索求了往往还想要得到更多,胸腔共振,仿佛血液都融合在了一起。
邱涂背对着苏壶,床单被拽出一片又一片的褶皱,气息仍然是混乱的,周围全都变得模糊,空气一直在震动。
他想逃走,尝试着往前走,不曾想却惹恼了罪魁祸首,被拦着腰拽回来,後颈被按住,压在床褥之中。
消停了一会儿,换来片刻温情,邱涂被翻过来,眼泪与涎水一并被擦干净,温热的吻覆了上来,从眼角滑落至唇心。
“疼……”邱涂搂着苏壶的脖子,没什麽力气地说。
“哪儿疼?”苏壶吻在他脖子上。
邱涂身体猛地一颤,脚趾绷紧,用力地挠了苏壶的背几下,口中不断泄出音节。
……
“能起来吗?”苏壶坐在邱涂脑袋旁边,摸了摸他的脸,问。
邱涂摇了摇头,向他擡起双手,说:“抱。”
苏壶就将他抱了起来,靠到床头,将他搂在怀里。
邱涂低头靠到他肩上,闭上了眼睛。
休息了一会儿,苏壶小声问:“还醒着吗?”
邱涂很轻地:“嗯。”
“我抱你去洗个澡?”苏壶又问。
“好。”邱涂搂紧了苏壶的脖子。
“很疼吗?”苏壶轻轻把邱涂放在浴缸里,自己也跨进去,坐在了他身旁。
“还好,”邱涂枕在苏壶手臂上,闭着眼睛,说,“就是有点不舒服。”
“对不起。”苏壶用脸蹭了蹭他的发顶。
“没有,爽是爽的,”邱涂睁眼看他,说,“就是感觉好累。”
苏壶笑了笑,说:“过两天要开始锻炼了。”
邱涂别过脸不说话了。
“小少爷。”苏壶挠了挠他的下巴。
邱涂没理他。
“有时间带你去爬雪山好不好?”苏壶哄着他。
邱涂终于转过头,问:“什麽时候?”
“元旦?你要回国吗?”苏壶问。
“我都可以,你安排就行,”邱涂说,“到时候就我们两个吧。”
“好。”苏壶在他鼻尖亲了亲。
邱涂第二天早上没能起得来。
他瘫在床上,身旁已经没有人,枕头也是冷的。
动了动,顿时感觉到仿佛脱胎换骨的疼。
“我操……”他翻了个身,看着洁白的墙壁。
真狠啊。
是谁之前说“放心,我应该挺温柔的”?
温柔个屁啊。
他倒是真爽到了,但痛的时候也是真的痛啊。
还逼着他说一些令人难堪的称呼。
啧。
邱涂一直在床上摊到苏壶来叫他吃早餐。
吃完早餐之後,邱涂再次摊回了床上。
苏壶觉得有点好笑,问:“要不要买点药回来?”
“不至于,”邱涂捞过自己的手机,说,“我跟邓昀说声我下午再去。”
“我已经说过了。”苏壶说。
“那省事了。”邱涂说。
过了一天被苏壶伺候的日子,邱涂身心都舒畅了,恨不得这样的日子能多过几天。
但那是不可能的。
现在是年末,苏壶只空闲了两天就又没空了,他得去一趟这边的公司,所以正式上课的时候是邱涂自己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