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让周彧在以後再遇到任何人都要和他比较,结果必须得是谁都比不过他。
俩人到了酒店,孟贻君先去洗了个澡,早上九点钟出门,路上折腾了快六个小时才到地方,感觉有点不舒服。
孟贻君正在洗澡,周彧冲进来,“我们在北海道?”
周彧刚刚看地图才猛地发现,这一大块地儿写着北海道三个字,这是书上说的那个北海道,能捞很多鱼的那个?
孟贻君拿着浴头对准周彧,把他搞得湿淋淋的,“你是傻子吗?”
周彧:“这有烟花吗?”
孟贻君:“没有。”他们不在这看,去富士山看。
周彧衣服也不脱,钻进来把孟贻君抱住,嘴唇贴上他的脸轻轻蹭着,“哥,那你为什麽带我来这儿?”
这声哥差点把孟贻君叫硬,但是他嘴上更硬,“因为我要滑雪。”
“骗人。”
周彧才不信,孟贻君的雪具就在衣帽间里放着,根本没带过来。
周彧把湿透的毛衣裤子脱下来,光溜溜地抱着他淋浴,他左想右想猜不到孟贻君为什麽让他请假来,“你是不是带我来领证的?”
孟贻君笑他的脑回路,“这也不合法。”
他们就从来没合法过,目前是非法同居,这甚至连道德都不合。
周彧:“你在给我过生日吗?”
周彧今年生日没过,孟贻君没提,他自己也假装忘了,但是回想起来孟贻君说要带他去看烟花的时间,就在他生日前两天。
孟贻君擡手敲敲他脑门,笑看着他点点头,“你好聪明。”
周彧心里无比动容,咬咬嘴唇有点委屈,把头埋进他颈窝里,“我就知道你没忘。”
孟贻君笑笑,他怎麽可能忘。
孟贻君手伸到下面抚弄自己,周彧的低头,委屈,眼泪是他最好的他达拉非。
孟贻君拉着周彧的手抚摸自己,轻声说道:“把我干舒服点,我给你口。”
周彧听到这句话,在大脑翻译了好几次才意识到孟贻君说了什麽,瞬间浑身一个激灵,还没开始,他爽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周彧擡起头,紧盯着孟贻君,视线从他的眼睛滑向润润的嘴唇,“你说什麽?”
孟贻君从来没有给他舔过,一次也没有,提都没提过一嘴,他也没胆子要求孟贻君给他做这个。
“再问就不算数了。”孟贻君轻拍他的脸,这人真磨唧。
周彧可谓是使尽浑身解数,只想着让孟贻君舒服,太久没做,俩人都爽了。
孟贻君没忘记履行承诺,却被周彧拦住,周彧看到他蹲在自己面前,不知从何而来的难受,心脏都抽了一下。
他把孟贻君抱起来,让孟贻君倚靠在自己身上,给他涂沐浴露。
孟贻君:“怎麽了?”
周彧:“不用了。”
周彧察觉到自己真是犯贱,明明他在家挨打下跪是家常便饭,现在孟贻君在他面前蹲下,他都觉得不自在,孟贻君心安理得地把他踩在脚底的时候,他们似乎构建出一种微妙的平衡。
孟贻君:“你不想?”
周彧摇摇头,“我能让你舒服就够了,你什麽都不用做,而且,我……”
孟贻君眼神迷离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嗯?”
周彧:“我舍不得。”
他做这些可以,但是如果是孟贻君的话,他不想,他愿意捧着孟贻君,让他永远高高在上。
孟贻君眼神逐渐明晰,周彧在搞什麽?舍不得让自己给他口,而他自己全身上下哪儿没被周彧舔过。
孟贻君:“你就这麽爱我?”
周彧想了一下点点头,就算血肉被拆分後,只剩骨架,他应该还是爱他的,但是他自己的事情也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