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座在这里,吃饭。”傅树成将对面放着的碗筷拿到自己面前。
“我不要坐在你身上,傅树成你真不要脸。”
“你乖一些,我的手没地方放,我只是想放手,没想干其它的。”
“你还想做什麽!我讨厌你讨厌你。”
傅树成夹起一筷子菜,塞到了夏栖乱动的嘴巴里。
“好不好吃?”
“我做的!当然好吃!”
这顿饭在傅树成动手动脚下结束。
接下来的几天,乔家的新闻飞速地占领各大报道,有好有坏,看得人目不暇接。
夏栖今天起得格外的早,他在被窝里赖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旁边的人有醒来的动静,他时不时地戳戳傅树成的胳膊,再戳戳喉结,最後戳戳脸颊。
“嗯?”夏栖察觉到了不对,他猛地坐起身,手背覆上傅树成的额头。
!!滚烫的!
夏栖脑袋突然变得空白,他不知所措地下了床,颤抖着走到客厅,他拿出柜子下的药箱,翻弄着药。
怎麽办怎麽办!
翻弄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药,夏栖无措的眼泪都要落下。
他回到卧室去推傅树成,“哥…哥你醒醒。”
“嗯?”傅树成朦胧不清地睁开眼,他的大脑快疼到爆炸。
“哥…我们去医院吧,你发烧了…我们得去医院,得去医院看看。”他慌张地一遍遍重复。
傅树成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是感染了吗?
傅树成猛地用被子将自己罩住,“你离我远些。”
“我不要我不要,你要是感染了,那我早就被你传染了。”
“不行,你快点出去。”
夏栖不听他的话,用力地拽开被子,钻了进去。
傅树成:“家里有退烧药吗?”
夏栖:“有。”
傅树成:“我现在头疼脑热,麻烦夏医生帮我配副药。”
“我配的药有什麽用!你要去医院啊!”
“在家里我可能会是普通发烧,到医院可就彻底感染了。”
傅树成说得有道理,现在没有检测,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感染,如果没有,去了医院,到处都是患者窝里泡一下,没有也变得有。
“所以,夏医生拜托你先帮我配一副药。然後呢,离我远一些,越远越好。”
夏栖哭丧着脸,听着傅树成的话,乖乖地配药。然後接来了水准备了饭,端到了房间。
傅树成:“不是讲要离我远一些吗?”
夏栖不听傅树成说话,直接躺在了床的另一边,“我才不管,要是传染早传染上了,我就要和你待在一起。”
傅树成无力地擡手想把夏栖往外推,但那软绵绵的动作根本撼动不了夏栖,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翻了身,背对着他。
夏栖从傅树成的身上越过去,又躺到了另一侧。傅树成又翻身,夏栖又越,两人乐此不疲。
到最後,夏栖往傅树成身上一趴,“我不跟你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