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段执宜越想越不爽,一身怒气横冲直撞。
段君立知他心情不好,缩头缩脑地坐在床边,生怕触了他霉头。
段执宜瞥了眼这男人,恶从胆边生,走过去就一把把老三往床上按。
“世子?!”段君立冷不丁被仰面按到床上,人都懵了。
“喊什麽「世子」?要喊「救命」!”段执宜伸手扒了男人的雪白长裤,恶狠狠地道,“你不是不侍寝吗?我现在就强奸你!”
段君立一听到「强奸」那俩字,心里顿时浮现出很奇怪的感觉,脸颊一下红透了。
段执宜正一腔邪火没处发,拍了下老三的脸斥道:“被人强奸还脸红?你就那麽骚,好好侍寝你不干,非得要人强奸你才行?”
段君立涨红着脸说:“不是的”
“我看你明明就是!”段执宜摸了两把老三的ji巴,“才碰你两下,你就硬了。”
段君立脸红到冒烟,底气不足地劝道:“哥哥,今晚你该休养身体的”
这不说还好,一说段执宜就更气了。
“呵,什麽休养身体?你真心要我休养,那刚刚老大勾引我的时候,你怎麽不阻止他?我看你就是一天天的借口多,不强奸你几顿,你就不老实!”
段君立脸颊红透了,想说自家哥哥就是在强词夺理,可偏偏他的ji巴已经被哥哥三言两语就给挑逗到发硬,搞得他态度上也硬气不起来了。
段执宜邪火直冒,他屄xue早就湿透了,怒气之下更是性欲高涨,双腿一跨就坐到了男人身上,屄xue一下子就把ji巴操了进去。
“呃”
段君立低呵一声,下意识要去抓自家哥哥的屁股。
段执宜一把打开老三的手,爽得喘了口气才厉喝道:“动什麽动?你是在被人强奸知不知道?”
这话一出来,ji巴瞬间更硬了,把屄xue撑得更是满满当当。
段执宜身上一麻,双手撑住老三的胸膛,耸动屁股操了起来,骂骂咧咧地道:“骚货!说什麽要我休养身体,结果一强奸你,你还不是照样乖乖挨操?”
“呃嗯”段君立根本不敢反驳,ji巴被屄xue紧紧搅着,他只觉得欲仙欲死。
段执宜满心怒气,屄xue夹着ji巴狠狠操,每一下都故意狠狠含吸龟tou,甚至还将臀部压在男人胯部,有意碾着低下的阴囊磨蹭。
“哈啊”段君立眼里起了热雾,“哥哥,别这样”
别操这麽狠,他顶不住
段君立伸手想控住自家哥哥的势头。
但段执宜一把抓住他的一双手按在他头顶,擡动臀部操得愈发厉害,脸色阴沉沉地盯着他,就像个穷凶恶极的土匪。
而段君立就像那个可怜巴巴的良家小郎君,正被土匪头子翻来覆去地操弄。
“嗯呃”段君立腰窝都麻了,ji巴被屄xue狠狠绞着,敏感点被反复挤压磨蹭,他感觉自己马上要射了。
“忍着!”段执宜察觉到了男人的反应,恶劣地斥道,“我还没到,你给我撑着!”
“唔嗯”段君立只能咬牙硬撑,仰起头闭住眼,整个人忍到头皮都要炸开了。
“哈啊”片刻後,段君立睁开了眼,“不行了,哥哥,我撑不住了”
“你可以的!”段执宜凶巴巴地擡动屁股操着ji巴,额头上的热汗滴落到了男人脸上,颇为恶劣地道,“你有点遭强奸的自觉——哪个挨强奸的还能比强奸犯先高潮的?”
“唔”段君立只能可怜巴巴地继续憋着,ji巴本就在she精边缘,偏偏还被屄xue一刻不停地刺激着,他真是要憋到爆炸了。
“啪啪啪啪”屁股撞在胯部上的声音格外激烈。
段君立眼里腾起了热雾,似痛苦又似爽地叫了起来,“别啊”
段执宜狠狠按着男人的手腕,加速操弄起来,他自己最清楚自己的爽点在哪里,特意往前倾斜了一点身子,让男人那天生微微上翘的龟tou正巧顶在屄xue的敏感区上,接着加速冲刺。
敏感点被反复磨蹭刺激,段执宜终于闷哼一声,伏倒在男人身上,达到了高潮。
段君立也低哼着射了精,胸膛起起伏伏的,像是要哭了一样。
段执宜伏在男人肩头喘了会儿气,这才嗤笑道:“怎麽,要哭了?”
段君立擡起胳膊挡住眼睛,嗓音又羞又哑地道:“才没有。”
段执宜拉开男人的胳膊,看到的是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段君立又羞又恼地别开脸,“我不是哭了,我这是丶这是正常反应!”要是让人知道他居然被哥哥操哭了,那还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段执宜轻声笑了,原本一身的怒气也散了个干净。
他发现吧,做爱原来是发泄情绪的好途径。
“下次我要是心情不好了,你就再强奸你一顿。”段执宜坏兮兮地说。
段君立全身一麻,扭头问道:“哥哥,你这是开玩笑还是来真的呀?”
回答他的却是平稳的呼吸声。
他家哥哥竟是操完他就美美睡着了。
可怜他被哥哥猛猛操了一顿,最後还得吩咐人打来热水,然後独自给哥哥清理干净。
“坏哥哥。”段君立把洗白白的哥哥抱上床,亲了口哥哥的脸,这才哀怨又满足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