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嗣昭脸色一白,这事儿他早忘了。当时世子明显就是随口一说,他自然就没怎麽往心里去,事後也没去做。
段执宜就知道这男人没写,故意逗人家道:“今晚你不好好写出一份悔过书,接下来一个月你都不用侍寝了。”
“世子!”段嗣昭一下子急了,但阴囊蓦地被世子脚底抵住揉了揉,他胯部一麻,腰身软了下去,嘴里禁不住发出一声轻哼,“呃”
段执宜恶趣味地问:“你该不会现在还不认得几个字吧?”他一面这麽问,一面脚上还挑逗男人的ji巴。
这一团鼓鼓囊囊的庞然软肉很快就颤颤巍巍地硬了起来,顶在鞋底都有些硌脚。
“嗬呃”段嗣昭喉咙里发出一声隐忍的低呵,明明生了一张阳刚英武的脸,此刻却显得骚气又可怜,嗓音低哑地回应自家世子,“我认得世子的名字。嗬啊”
鞋底将硬起来的rou棒压向男人的小腹,接着很有技巧性地微微加重力道碾了碾。
段嗣昭半副身子都麻了,几乎快要跪不稳。
“没用的骚狗,只认得这麽几个字怎麽写得出来悔过书?”段执宜收回了脚,悠哉悠哉地走到低矮的几案前坐下,朝男人招了招手道,“过来。”
段嗣昭跪在地上,就像一条听话的骚公狗,可怜又乖巧地跪行到了几案前。
两人就这样隔着一张几案面对面而坐——准确来说,是段嗣昭张开腿跪着,段执宜很随意地坐着。
段执宜蹬掉鞋子,穿着白袜子的脚从几案底下越过去,踩到男人的裤腰上,接着慢慢往下蹭到男人的ji巴上。
ji巴已经全然硬了,温度高得出奇,隔着袜子也依旧叫脚掌心发烫。
段执宜禁不住沉沉吸了口气,脚掌踩着男人的ji巴碾磨,手上却不紧不慢地拿过砚台和墨锭,一边磨墨一边说:“让本世子亲自给你研磨,你算是第一个了。你今晚可得好好学写字。”
“呃嗯”段嗣昭忍不住又低哼一声,ji巴又胀大了一圈儿。
段执宜手上和脚上一起动,手上如何拿着墨锭打圈,脚上就如何踩着ji巴打圈。
“嗬啊”段嗣昭感觉自己的ji巴成了墨锭,身体其他部位则成了砚台,被世子反复打圈丶碾磨。
他不只是情绪完全被世子拿捏,他的肉体也完全被世子拿捏了。
“执笔。”世子出声提醒他。
这语调透着漫不经心的媚,又有种高高在上的冷,就好像高居云端的神祇懒洋洋地扫了一眼跪在人间的信徒。
信徒已经虔诚到发了疯,神祇却只是随意施舍一点目光,连关注都谈不上。
段嗣昭感到自己低微进了尘埃,却又偏偏上了瘾,只想被世子继续掌控丶玩弄。
他呻吟着伸出手,艰难地握住了毛笔。
“坐正,塌着腰像什麽话?”世子说。
这要求实在是过分。
但他偏偏上瘾得很,哪怕腰窝发麻也依旧强撑着坐正身体。
“世子,呃”段嗣昭强忍住呻吟,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放到几案上,小心翼翼地问,“我想学这上面的字,可以吗?”
段执宜翻开书页一看,整个人不由得怔住了。
这是他当初写的那本诗词册子。
“你一直留着这玩意儿?”段执宜问。
他的脸色算不上好,也称不上好。
段嗣昭摸不准他的意思,低垂下头小心地道:“我一直留着的,世子要是不喜欢,我现在就把册子收回来”
“收什麽?”段执宜坏坏地笑了,“你不是想学麽?”
段嗣昭不由得一喜,“多谢世子!”他知道世子不想提起以前的事情,所以一直不敢把这个册子拿出来。也是今晚氛围太好了,他才敢大着胆子试一试。
段执宜翻了翻,手指在某一页上落定,“就学这首诗,「风摧边关战马急」。”
段嗣昭霎时呼吸更粗重了,ji巴硬到都有些发痛了。
当初世子教他识字用的就是这首诗。
“写。”段执宜手指敲了敲宣纸。
段嗣昭只想低头亲吻这根手指,咽了咽口水,艰难地拿着毛笔写下第一个字:“风”。
这个字毫无笔顺笔画可言,更毫无美感而言,就像稚子画画,不过照着样子描摹出一个图案而已。
段执宜觉得有趣,奖励性地用大脚趾踩住龟tou缓缓打圈,单手撑着脸颊道:“继续写,嘴上要念出来,不然记不住。”
他说着就用大脚趾抵着马眼往下一压。
“呃啊”段嗣昭呻吟一声,手中的毛笔往下一杵,宣纸上霎时晕染开一团墨迹。
“没用。”段执宜反手拍了下男人的脸,“让你念字,你乱叫什麽?”
“哼嗯”段嗣昭很享受世子的拍打,艰难地握住毛笔写下第二字,嘴上还念了出来,“「摧」”
“嗯。”段执宜鼓励性地点点头,“写得不错,窣佶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