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下子撩中了段嗣昭的爽处,ji巴瞬间亢奋无比,直接射了。
段执宜感到脚掌底下有些濡湿,故作嫌弃地在男人裤裆上蹭了蹭,“怎麽射得这麽快了,窣佶烈?”
“嗯”段嗣昭呻吟一声,腰背禁不住轻轻发颤,ji巴还没怎麽缓过劲儿,就被世子这句话刺激得又站了起来。
“继续写,继续念。”世子催促他,可真是坏死了。
偏生世子越坏,他就越爱。
段嗣昭拿着毛笔,艰难地继续写下第三个字:“边”
“真不错。”世子一面夸他,一面用脚撩拨他。
这只脚坏透了,不止玩弄他的ji巴,还拨开他的衣裳,钻进他的里衣里踩他的胸膛。
脚掌踩到乳尖上,让乳尖都硬到发胀。
“唔嗯”段嗣昭咬唇忍住这声呻吟,手上几乎拿不稳笔。
“你咬着嘴巴做什麽?”世子乖乖地逗他,“念啊,出声儿。”
段嗣昭ji巴硬邦邦的,人高马大的一个汉子,现在却像一个被蹂躏的小夫郎,哑着嗓音道:“关”
嗓音发抖,手也发抖,写出来的字抖如虫。
可世子还要夸他:“写得真好,窣佶烈怎麽这麽有天赋呀?”
段嗣昭干了这碗迷魂汤,整个人被迷得晕头转向,兴奋过了头,没写上几个字就又射了。
偏偏世子还要揶揄他:“窣佶烈,这首诗你要抄十遍。你射这快,ji巴里储的「粮食」还够射吗?”
可怜他哪经得起这样的撩拨,ji巴自然是又硬了。
等抄写到第四遍时,段嗣昭感觉撑不住了,苦哈哈地求饶道:“世子,我不行了”
“怎麽能说自己不行呢?”世子用脚顶了顶他的下巴。
段嗣昭却只想低头亲吻世子的脚,可叹他的ji巴都已经快打空炮了,可被世子这麽随便一撩拨,ji巴竟是又兴奋到站立了。
脚掌撩拨他的喉结,接着一路往下又踩中了他的ji巴。
段嗣昭全身发麻,写字变得极其艰难。
ji巴这次近乎打空炮,射出来的精ye少得可怜。
段嗣昭头一次有种被操到哭的狼狈感,几乎是带着哭腔求饶:“世子,饶了我吧”再做他ji巴就要废掉了。
段执宜这才大发慈悲地饶了男人,吩咐下人打热水进来。
不多时,浴桶等物安放妥当。
段执宜用脚踩了踩男人的大奶子,“自己进去洗干净。”
段嗣昭可怜唧唧地脱光衣服,顺从地进了浴桶。
也正是脱光了,段执宜才发现男人的ji巴都已经红肿了,一副不堪蹂躏的可怜样儿。
段执宜却坏得很,一点没发善心,脱了衣服也进了浴桶。
段嗣昭哪儿经得起这种刺激,ji巴又起了反应,可惜已经硬不起来了,颤了几下也只是半硬不软地支着。
段执宜坏坏地拍了下男人的ji巴,教训道:“还敢不敢惹我生气?”
段嗣昭咽了下喉咙,隐忍地道:“不敢了。”他说着就拿起帕子给世子擦拭身体,刚毅的脸上带着几分可怜劲儿,别提多招人了。
段执宜忍不住亲了男人一下,骂道:“骚狗。”越来越会勾引他了,骚得不行。
次日,段执宜照常去上早朝。
朝堂上气氛很压抑,一股山雨欲来的既视感。
过了会儿,魏王进了殿,他今天换了身皇帝穿的常服。
衆人见状,不由得神色各异。
礼仪宦官站在丹墀上宣读诏书:“朕艰难创业,逾三十载。岂意「庶人段宏」阴行大逆,几欲毁我基业。”
“虽则段宏昨日已畏罪自杀,但不足以赎罪。”
“朕心深恨,然疾恙沉重,以致不治。”
“幸有「魏王段成」平凶逆,厥功靡伦,大孝通神,宜立为皇太子。”
“国不可一日无主,皇太子即于柩前即皇帝位。”
诏书念完,群臣神色相当精彩。
「立太子」跟「太子登基」在同一天完成,这真是闻所未闻。更别提废太子「畏罪自杀」实在是过于仓促,整份遗诏处处透着不合理。
段执宜肃容满面,段成登基称帝,只怕下一步就要拿他们将军府开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