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滞了一息,爽快道:“好。”
喉间一阵堵涌:“顾屹川,你帮我撤销案子吧,这样我就不用再去警察局,我们也……不用再见面。”
冷风真冻人啊,我的鼻子都冻痛了。
顾屹川轻轻掀起冷眸,静静看着我萧瑟的站在冷风里。
他似乎第一次发现我瘦得厉害,跟路旁的电线杆一样细。
敛了眸,他语气又冷了几分:“帮不了,你自己去撤。”
我喉头哽涩。
“那好吧,我自己去,你告诉我,你哪天不值班?”
空气如死寂。
夜风凄冷,夜空无诺。
顾屹川突然没由来说。
“黎清诺,我现在突然觉得我的原生家庭,其实并不是我人生的污点。”
我不解看向他:“什么?”
他冷哂一声:“和你谈过,才是。”
他转身就走。
顾屹川的话如同麦芒针尖刺进了心脏。
又痛又麻又无言以对。
我僵站在原地,眼眶微微发了红。
可我没有哭,我也不要哭。
分手时,我伤了他一次,现在就当是还他一次好了。
我回到家赶紧洗了个热水澡,躺到床上。
就收到酒吧老板打来的工资,比平时的收入多了一万。
紧接着酒吧老板就发来解释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