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敢情你一天老偷看若诗的腿啊!你真他娘恶心!”
“什么偷看?我那叫欣赏!欣赏你懂不?”游神飙着口水囔囔。
我懒得屌他,甩了他一个字——爬!
迎面走来一大波美女,穿着低胸T恤,半遮乳球,堆起老高大团,中间的乳沟无比深邃,完全和若诗有得一拼!
我拍了拍游神,兴奋道:“看这边这个,啧啧,告诉你,这才叫诱人!”
“你娃简直没追求,就喜欢这种货色,我告诉你,只有丝袜诱惑锐不可挡!不就是胸部大点吗?有啥看头!嘿,烂人,瞧你那副贱相,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干脆你去问问过夜多少钱?”
“好啊,只要你先去问你的丝袜诱惑,我马上就去问我的!你敢不敢?”
“切,谁怕谁?我上了!我真上了哦!你别拉着我啊!”
“谁拉你了?你少掉链子!”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我和游神一直在这人来人往的解放碑坐着,奢侈地消耗着我们宝贵的时间。
在这个时刻,我们无拘无束、口无遮拦,无关家庭,无关工作,无关责任。
虽一切只是说说而已,从未真正的付诸行动过,但却仿佛能发泄自身多余的荷尔蒙,令我们乐在其中,轻松无比。
现在回忆起来,我和游神之间的兄弟情意,或许很大程度就是在这样的“打望”时刻建立起来的!
之后饭桌上,我与游神各喝了几两白酒,估摸脑袋都有些晕了,他又开始念叨若诗怎么怎么的,哪天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小手云云……
这……这完全不顾我的感受嘛!
在我听来,这完全是一头发情的公猪,没事就做碎碎念叨,别人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一句不经意的话语都会让这头猪激动半天。
我恶毒的想着,但转即又想到自己何尝不是经常如此呢?
只是无法像游神一样对人说及罢了。
我喝了一口酒,白酒的辛辣从喉一直翻滚到胃里。
再抬起头来,马上又看到游神发春时的一脸贱相。
突然想到,若这厮知晓昨晚自己与若诗接吻了,他会不会将酒瓶子抡起来砸破我脑袋?
若再知晓了昨晚我们是在一张床上睡觉,他会不会马上冲进厨房拿菜刀出来砍我?
我醉眼朦胧地估摸了下他那重量级的吨位,不禁打了个哆嗦。
渐渐地,我越听越觉得不耐烦,这厮也太自作多情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也是真心喜欢若诗的,喜欢一个一个人有错吗?
他比我幸运。他未成婚,若诗也未嫁人,如果说到爱人的资格,他绝对比我有资格多了!想到这点,我心中无比沮丧。
游神还在口沫横飞地讲着他与若诗之间的小故事,沮丧的我终按捺不住了,将桌子一拍,指着他叫囔道,你他娘的喜欢若诗,怎么不去追她?
老在我耳边无病呻吟干嘛?
游神闻言竟闭口了,手肘放在餐桌上撑着自己的胖脑袋,做起了沉思者状。
我心中一喜,还以为他又要跟我理论半天呢,不想他却不说话了。真好啊,终于不用再听他念叨了……
却不想,两分钟后,游神突然抓住我的手一边摇晃一边带着哭腔囔囔,把我吓了一大跳,差点从桌子上滚下去。
只闻他道:“我……他娘的……不敢啊……没勇气啊!她那么优秀,我却这么普通……我他娘的心里不好受啊,兄弟……”
“不是吧,你一个大男人要死啦,别告诉我,你想哭啊!”
对面的大老爷们竟在此刻一脸痛苦,而且眼泪似乎都要掉出来了!可见其心中痛苦程度不亚于自己,或许更超过自己……
游神定是酒喝多了:“哭?哭又怎么了?别人刘德华还唱‘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呢,我他娘的就哭怎么了?我高兴!”
说完,这胖厮还真硬生生地挤出几滴泪珠子,却全无美感,怎么看怎么狰狞……
看着游神如此难受,自己也跟着心酸起来,可惜不能向他学习,痛快地哭闹一场,以排出心中的郁结。
游神这“狰狞”的样子,让我愈来愈痛苦,于是我想到了发泄,去找个小姐发泄!
我一下子站起来,紧握着游神的手道:“兄弟,你太痛苦了,今晚咱们去找小姐吧!一定会让你重拾快乐的!”
游神一把鼻涕一把泪:“我操!烂人亏你他娘的想得出来,老子正伤心呢!你却叫老子找小姐?这哪门子事啊?”
“这你就不懂了,那是你多余的荷尔蒙才让你如此伤心。如果你今晚去把多余的荷尔蒙发挥了,绝对身心畅快!而且找小姐也能够练胆,说不定你多嫖上几次,就有向若诗告白的勇气了!”
游神疑惑地看着我,问了句:“真的?”好像有一些动心。
我坚定地向他点了点头。
于是结完帐我们即雄赳赳气昂昂地杀向了风月场所。
游神挑了一个美腿,我挑了一个大胸,各自开了炮房,带着女人直奔主题。
已可称为老嫖客的我,早已没了沈阳之行的青涩。
刚把房门关上,我就迫不及待地将之脱得一丝不挂,在她身上毛手毛脚。
而这女人也够讨厌的,非要洗澡之后才让我干。
洗手间里我催促着女人快点,女人却不慌不忙地为彼此冲洗,不放过任何地方。
当然,她和其他妓女一样,都对我的老二特别感兴趣,老是拿手去爱抚,一边惊呼着好大,一边撸动,就像摆弄一件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