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女人,虽老二硬得跟棒槌似的,却很是迷茫。
这个女人身上没一处像妻或像若诗,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挑她。
难道是因为胸部大点?但再大也大不过妻,简直不是一个档次,无法比较。
难道是因为她也是一头咖啡色的卷发?但简直没有若诗的柔顺与美丽,没法联想。
在我的催促下,我们终赤裸裸地躺到了床上。
我没有与之调情的兴致,只想草草泄欲了事。
于是只将女人的乳房搓揉不过半分钟,就匆匆地用手指在她阴穴内搅动了起来。
这个女人也真够骚包的,没搅几下,阴道里就湿得不行了,以至于发出“吱吱”的声响。
女人又来抓着我的阴茎撸动,但我没让她摸几下,即叫她躺好。
女人知道我想上马,不忘马上给我戴上讨厌的套子。
这女人的阴穴算不得紧也算不得松,在其内没至根柄之时,我痛快地吁了一口气。半个来月没有搞这事,而且昨晚……我他娘的想死了!
我没问过这女人叫什么名字,也不想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但却在身下女人的阴穴里不停进进出出之时,情不自禁地持续呼唤着“诗儿”二字。
女人在夸张的浪叫着,却用迷惑的目光看着我,因为她不知我在唤谁。
我看着她的脸,感觉很是不对。并非她长相对不起观众,而是对不起我,对不起我所呼唤伊人的万分之一。
想着想着,我发觉阴茎有疲软之趋势,忙命令女人不许发出声音,并且连忙闭起双眼。
女人似乎很诧异,问我,难道你喜欢死气沉沉地肏穴?
似乎她们接受培训的时候,始料未及这种嫖客……
我很不耐烦,叫囔着反正你别发出声音就是了,问那么多干嘛?
也许是我的样子有些凶悍,女人不敢叫了。
顿时房内只剩下“噗嗤、噗嗤”的肏穴声和彼此不算平稳的呼吸声。
不知不觉中,我不由地开始回忆自己所呼唤的那个女孩。
那迷人的微笑、那可爱的小酒窝、那欲言又止的神情……
那醉人的双唇、那白皙的皮肤、那令人窒息的胴体……
慢慢的,我笑了,我迷失了,我澎湃了,阴茎也终于恢复了最佳的硬度。
仿佛现在所抽插的就是那个女孩……
我在脑中呼喊:“诗儿,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
幻想之中,诗儿朦胧的脸蛋羞红着。她正用迷醉的目光看着我的眼睛,用温暖的柔荑抚摸着我的脸,用性感的身子承受着我的轰炸。
她这个样子令我更是迷失,更是澎湃。
“诗儿……你的唇在哪?我要吻你……快亲我……”我如一个梦游中的孩子急声呼唤着,胡乱地寻找着。
若诗抱住了我的头,令自己与她吻在一起,但并非再是昨夜的蜻蜓点水般的轻吻,而是凶猛的激情舌吻。
我们的舌头互不相让地搅动着;我们的呼吸急促地交织着;我们的津液缓缓地互换着;我们的十指紧紧地交叉着。
正如一对灵欲交织的爱人,又如一对唇齿相依的恋人,又如一对浓情蜜意的情人,又如一对离别已久的夫妻。
这一刻,情欲急涨的同时,我竟有些感动,有些鼻子发酸——诗儿,我终于占有你了,我们这两条平行线终于相汇了,就算是相汇之后会越来越远,就算是以后我们之间还会隔着不可触碰、不可穿越的黑洞!
咬吻得累了,憋气了,于是我抬头离唇换气,却是“啊”的一声娇吟传入耳中……
犹如一声晴天霹雳!我停止了一切动作,睁开双眼,看着身下的女人!
女人动情不已,仍是抬动着臀部,套弄着我的阴茎。大概一分钟后,她才醒觉,亦停止动作,诧异地问我,怎么了?干嘛停下?我正爽着呢!
我居然将一个妓女幻想成自己的天使诗儿?居然在做这龌龊的金钱交易时亵渎我的诗儿?
这不仅是可悲,更是可耻、可恨!
女人还在说着话,喂,快点啊!若你不想日了,就下来,但钱还是要给那么多哈。
感动、心酸、激动尽皆化作了满腔的怒火。
我狠狠地说了一句,日!怎么不日?老子还没日够!
接着,我又开始了疯狂的冲刺,以发泄着自己的不满,臭婊子,都怪你,为什么要发出声音?
为什么要惊扰我的梦?
为什么要让我认识到自己的龌龊?
女人恐早已忘却之前令她不许叫唤的要求。
在我的狂轰滥炸下,什么“大鸡巴哥哥”、“好老公”之类的称呼,尽皆出口;什么“操烂了”、“爽死了”之类的淫声荡语,不绝于耳。
我听在耳里更是愤怒,不仅兴发如狂,而且嘴里也跟着叫囔出从来羞于启齿的话语。
什么“骚货,我操死你!”
,什么“贱B,我日爆你!”
一时间尽从自认文明的我口中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