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板刚把闹事的人处理了,一出来就见李溪白二人在等他,他擦了下手上的血,非常自然的甩给服务生,“楼上有房间,服务很周到,要不二位试试?”
“有多周到?”李溪白一只手提着酒,一只手搭在陈秋肩膀上,“胡老板不会糊弄我吧?”
“自然不会,绝对是上等的货,你看,要看看?”
这一次也不能拒绝,要不这塑造的形象就有问题了,他看向陈秋,陈秋点头。
他提起兴趣,“看看。”
进了安排的房间,李溪白看着墙上挂的道具,这花样确实多,还有个玻璃房,里面跪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好家夥,这是要上演现场极限版?
李溪白淡定的说,“你们做你们的,不用管我们,我们聊会事,一会再说。”
那两个人倒是面色如常,很快入了佳境,而陈秋忍下不自在,把目光抽离,李溪白挑眉,“後悔了?”
“有点。”
在这里,礼义廉耻都丢了去,陈秋从未见过这种事,见李溪白倒是稳如泰山,脱口问:“你曾见过?”
李溪白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毕竟他表现的确实镇定。
陈秋神色冷下来,“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不是,你知道什麽啊。”李溪白急忙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有话出去说,还有要事,要问问他们吗?”陈秋制止他解释的话,快速扫了一眼房中人。
李溪白点头,“都来了,能多问点就问点,下次不一定能进来。”
陈秋听他这话像是知道什麽,不免多看了他两眼,他则走到那两人面前,拿起身边为了好看的花瓶,打碎,指着他们说:“停下,穿上衣服,有事问你们。”
见他们没反应过来,踢了踢脚边的碎玻璃,“要我请你们?”陈秋平静的站在後面,看起来压迫感十足。
做这一行的应变能力强,反应过来迅速穿上一旁放的睡袍,这睡袍本来是给客人准备的,他们自己是没有衣服的。
“啊?!好,大哥手下留情,我们什麽都不知道啊。”
李溪白把他们的样子看清楚,方才太辣眼睛,这穿上还行,恶声恶气的说:“少废话,叫什麽名字?在这做什麽?”
女人谨慎回答,“我叫小芳,他叫小七,至于我们是做什麽的,大哥们也都看到了。”
名字叫小七的连忙点头,“对对,我们什麽也没做啊,就赚一点钱,大哥们冤有头债有主,可别找我们啊!”
“够了啊,问什麽答什麽,好聚好散,要是我不满意,你们知道什麽下场。”李溪白知道这小芳小七都不是本名,干这一行没什麽清白,但出去这门,大家还可以堂堂正正做个人。
“大哥你们问,只要我们知道的,言无不尽知无不言。”
陈秋问:“有没有见过一个叫小山的小孩?”
小七听着耳熟,问小芳是不是有这麽个人经常来。叫小山的不多不少,但来这的只有一个年纪小的,小芳比他清楚一点,就说:“小山是不是年纪不大?如果是这个小山,他并不下来的,我还是从楼上的姐妹知道的,因为这小孩来玩没几天,很纯,姐妹很喜欢这样的小孩,但近几日就没来了。”
陈秋知道问对了,“那小山和谁来往的勤?”
小芳犹豫了下,“你们到底是什麽人?不会扯进什麽事了吧?”
“对,外面那麽多人,我一喊,你们也跑不了。”小七不明所以,但小芳的话也让他警惕起来,生怕是对家搞事了。
李溪白就用碎玻璃抵住他脖子,说:“你看是你没命的快,还是他们抓我的快?更何况,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家老板亲自给我点烟看座,我就是弄死你又如何?”
他说这话的时候面色都是带笑的,真像一个法外狂徒,小七脸白的直发抖,小芳还好点,但也是被吓到,“大哥,是我们不识趣,该打,您消消气。小山是吧,有个姐妹和他来往的勤,不过这几天也没见到,我有心无力啊,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
陈秋看了半天,有些隐晦的看了眼李溪白,李溪白旁若无事的放下手,“你的意思是说,这两人这几天都没出现?这麽巧?怎麽办,我不知道你这是不是在骗我,万一骗我……”
小芳眼皮跳的不行,“我说的都是我自己看到的,这姐妹叫阿梨,南方来的,长的水灵,很多人都愿意点她,但这几天不知怎麽了,我那些姐妹发现陪的有阿梨的客人。”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们,“虽然大家没把我们这些人当回事,但我们都能感觉出来的,阿梨一定是出了事,但没人敢深究。”
“没了?”
“就知道这些了,大哥,你看,可以放过我们吗?”
陈秋让李溪白侧过来,小声说:“看样子也问不出别的来了,这个阿梨应该知道点什麽,出去找找这人。”
李溪白点头,笑着和小芳二人说:“出了这房间,你们还是你们,我们双双忘记今天,如何?”
小七陪笑,“省得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