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质问周临山,周临山告诉他:“这是我教你的第二课,对于没有用的人,没必要再付出任何成本。”
那个时候的周既野根基未稳。
内忧外患。
他忍不住看她受苦,银行卡里刚好只剩下两百一十万,他给她打了两百万。
周既野也觉得自己有病,明明是自己被抛弃,该心疼的不应该是自己吗。
他怎麽还会心疼她。
他看见她过苦日子不应该是高兴,为什麽会心疼,为什麽还要帮衬她。
他觉得他真有大病。
但真没办法,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每次给她汇款过去的时候像是慰籍。
他贪恋这种感觉。
後来沈惊雪研究生毕业,她说她想留在那边,想帮衬家里的企业,那怎麽行。
周既野利用周老爷子把她叫回国。
那是时隔多年,周既野第一次见她,他忍不住,他想蹂躏质问她,当年为什麽这麽做。
归根结底到最後,他还是爱她。
他只是讨厌,讨厌她用陌生的眼神看着自己,讨厌她避着他,讨厌她一切没以自己为主的行为。
周既野是偏执的,是有强烈占有欲的。
是仅对于她的。
周既野脑海中浮现出的那一幕幕逼迫着他把她越抱越紧,他埋在她的颈窝感受着身前的清香迷迷糊糊的反应过来。
他抱着她,恳求,“沈惊雪,你行行好,让我好好的睡一觉好不好。”
他好困,想抱着她好好的睡一觉。
沈惊雪的眼罩已经擡到额前,她闪烁着眼眸看着房屋里阴暗的灯光,她垂眼,“仅此一次。”
“那不行。”周既野提高音量。
沈惊雪,“你不要得寸进尺。”
她吼了一声。
“就要。”周既野耍无奈,抱着她。
沈惊雪沉了一口气,忍无可忍。
发誓明晚睡觉一定要关门。
她就不该信什麽“小猫按摩师。”
周既野只是想让她放松警惕,他自己滚进来才是最终的目的。
沈惊雪懒得再和他说,她调整一下姿势挣扎两下。
擡手拉下眼罩睡觉。
周既野也察觉到自己抱的太紧,不着痕迹的松了松手。
床下的谷盈在这个时候跳上床来。
它躺在两人头顶,肚皮向上沉沉睡去。
周既野睡的很快没一会儿他均匀的呼吸传来。
沈惊雪沉了口气,无奈的翻身抵在他身前。
一起睡吧。
晚安。
工作日。
沈惊雪卡点到公司。
办公室里嘈杂一片,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议论什麽。
沈惊雪没在意,刚坐下。
向岁旋转着椅子过来,一脸打趣,“总裁夫人来上班了啊。”她一脸笑意,隐隐带着点调侃。
沈惊雪放下包擡头,不解的看着她。
像是在说“你在叫我吗?”
向岁弯腰,“别装啦,全公司都知道了。”
沈惊雪一怔,想着又发生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