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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文学>女装后被荷尔蒙糙汉求婚了 > 第53章 修罗场 我抱你上去(第2页)

第53章 修罗场 我抱你上去(第2页)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馀知洱哭泣的缘故,在驶入市区後,虽然在交通灯前刹车还是相当的暴躁,但已经不会有那种和自。杀差不多的驾驶行为了。

在馀知洱位于朗晖汇的公寓前,石宽沉默着停下车子。

馀知洱已经不再哭了,不想面对石宽而转头看向窗外,他在满心困苦的同时想到,为什麽石宽这麽生气呢?

电光石火间,馀知洱想到了靳颀琛和小春凤的事情:大概是这几天中石宽了解到了靳颀琛和他们两人的关系,所以才会对知情人的裴度川格外气愤。

想通了来龙去脉,馀知洱也便不再含糊,试图从理性的角度出发缓和这场无法名状的风暴:“小春凤父母车祸的起诉应该还是需要小春凤本人出面的,”,他吸了下鼻子,让语气尽量平稳,“不过如果她有任何需要帮助的——”

他的话顿住,因为听到前方的石宽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那种不耐烦的感觉……馀知洱差点忘记了石宽现在很讨厌他的这件事,战战兢兢地擡眼望过去——只敢看到嘴唇的位置而已,没办法再逃避了,他等待着石宽给他下达最後的审判结果。

“……我不懂你”在驾驶座上回身,视线落在馀知洱哭过之後呈现樱粉色的眼角上,眉头皱得更深了,石宽喃喃低语。

不懂我……馀知洱在心里反刍着这句话,自己很爱石宽,喜欢给石宽发消息丶想要和石宽在一起吃饭聊天,从来没有隐藏过自己的感情,他不觉得自己有什麽不好懂的。

低下头的时候恰好看见纤细的腿暴露在百褶的裙摆之外,指甲不知什麽时候在腿侧划出了一道短促的红痕。

说到底,他和石宽心中的“闻姒小姐”没有任何区别,石宽能懂得“闻姒小姐”却不懂自己。明明发誓过不再去和那个不存在的女性比较的,在轻微自厌的情绪下,馀知洱沉默不语。

先打破这种安静的是石宽,他目视着前方,手指握着方向盘的关节微微发白:“……对不起,我刚刚情绪太激动吓到你了,”,说这句话时他嗓音低哑像是生锈的铁钉在咽喉里滚过。

馀知洱拐着弯地“嗯”了一声表示对方不用在意,接着车内就重新寂静了下来。

片刻後,石宽试探性地询问:“你不回去吗?”

回去?馀知洱摇着头苦笑起来,睫毛还带着一点滞涩的潮意:“我要怎麽回去,”——穿成这个样子……刚刚石宽拽他出门太匆忙了,他连一件蔽体的衣服都没来得及穿,现在他还穿着那件肩膀一边扯得松松垮垮的黑色吊带裙,轻薄的面料勉强遮住腿根而已。

要是这个样子遇到了认识的人,他绝对没有脸面再在这里生活下去了。

石宽像是忽然意识到馀知洱的窘迫,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他绕到後排,把自己身上的那件橄榄色的外套打开车门递到了馀知洱手上。

除掉外套的石宽只穿了一件罗纹织的长袖T恤,在手臂丶腰部略略收紧的设计,一手撑着车门,石宽垂眸时喉结微微动了下:“我抱你上去。”

他说的是馀知洱的鞋子,在拖拽中也无一幸存地掉在了裴度川家里。

“我——”馀知洱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什麽,整个人就被打横抱了起来。

石宽的动作不紧不慢,带着毫不费力的从容,掌心托着他膝弯的力道结实有力。

除了在被腾空抱起的瞬间因为震惊耳边“嗡”地响了一声後,馀知洱在避无可避的包围了他的雄性的气息中闭上眼睛,放任自己深深依偎在了石宽的怀抱中。

隔着那层布料,他能感受到石宽道温度与气息:石宽的肉是软的丶骨头是硬的丶修长而线条流畅的腿带起的风是冷的,而心跳是滚烫的,在他耳边一下下地鼓噪作响:怦——怦——怦——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一路从电梯上到馀知洱公寓所在的二十七楼。

馀知洱想起他第一次遇到石宽就是在他女装遇到窘境时,石宽将呕吐得脱力的他抱上了车,如今距离他和石宽第一次见面已经将近两个月了,石宽又一次抱起了他,但很可能是他们分手前的最後一次了。

心脏忽然像被什麽硌了一下,馀知洱把脸往石宽胸前蹭了蹭,感觉自己又想哭了。

石宽把他放在了门前的地毯上,地毯并不干净,赤足踩上去时馀知洱小小地郁闷了一下,不过随即也不在意了,反正一会儿要去洗澡。

打开公寓的门,可能是脑子抽了吧,馀知洱下意识问道:“要不要进来坐一会儿?”

话说出口的一瞬他就後悔了,尤其当话音落地许久後都没有人回应,他心中的後悔值也越来越高。

馀知洱有点羞耻,因为想到如果把自己现在的邀请与两个小时前与度川僞造外遇现场的行为联系在一起,怎麽看怎麽会觉得自己是个随便的人吧……或者更差劲:饥渴。

于是馀知洱自己驳回了自己的话:“还是算了,今天真的很不好意思。”

这句话既是为了自己的失态道歉,也是在为整晚的一切做了一个收尾。

石宽面无表情地摇摇头,转身离开。

馀知洱没有立刻进公寓,他想至少等石宽进入电梯离开自己的视线再回去,然而一步丶两步,数到第五步的时候,石宽忽然停下,回过了头来:“对了,我听小竞说你的竞选在明天。”

“啊,是的。”

石宽沉默了片刻,仿佛在思索措辞:“那祝你……旗开得胜。”

馀知洱眨了一下眼睛,知道自己暂时不会被分手了,他张了下嘴,声音很轻:“谢谢。”

哪怕只是为了石宽的这句“旗开得胜”,馀知洱也觉得这次的竞选非赢不可,然而第二天下午从客户那里回到分部的写字楼,馀知洱得知了一个令人不可置信的噩耗:今天按理来说要为他投票的叶总监今天一天都没见到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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