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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那晚到底是谁 心情在大喜和大惊之间(第1页)

第56章那晚到底是谁?心情在大喜和大惊之间……

可惜的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知晓石宽不宣之于口的祈祷。

因为很快,刚才围着馀知洱说笑的下属们也跟了过来。周围有了人,馀知洱立刻将手抽了回来,嘴角勾起一抹掩饰意味的笑容。

一个男职员开玩笑:“馀总你这不是能跑吗?运动会的时候怎麽跑的倒数第一啊。”

没想到小李这麽口无遮拦,馀知洱在飞快地扫了一眼石宽的神色後不自然地咳了一声。

小李看向车里的石宽,打了个招呼,询问馀知洱:“这位是馀总的朋友吗?”

馀知洱轻轻吸了口气,调转脚跟,侧对着石宽回答,他点点头:“对,很好的朋友。”

“唔,馀总的朋友啊,”,小李拖了个长音,自来熟地发出邀请,“我们还打算再去KTV玩会儿,一块来呗。”

一个女职员姗姗来迟地跑过来,闻言提醒道:“明天还要上班呢。”

小李很是不屑:“明天起不来就请半天假嘛,我这是为馀总高兴,馀总你肯定不会卡我的请假程序吧。”

感觉小李还会再邀请石宽,而石宽当然对那种活动毫无兴趣,所以馀知洱提前一步开口替石宽拒绝道:“假当然允许你请,不过我朋友找我有事,就不陪你们去了。”

小李大概本来也没想一定要带上石宽,此时便佯装不快地嘟囔:“那好吧,馀总你明天记得批假。”

既然用了石宽来找他有事的借口,馀知洱在小李和几个下属开始散去时犹豫了两秒,看向石宽:“不好意思让你等了这麽久,到我家里来坐会儿吧。”

这正合石宽的心意。打开车门,石宽看到馀知洱手上抱着一个兔子玩偶。视线本来已经划过去,但半秒後又没忍住多看了一眼。

注意到石宽的目光,馀知洱稍微有点羞赧,下意识想把玩偶从手里放下去,奈何又舍不得兔子玩偶那柔软细腻的触感,所以只是低声解释道:“一个客户送的。”

石宽没多少起伏地“嗯”了一声,心底十分高兴,认为自己和馀知洱心有灵犀:今天一晚上的时间,他应该就有机会把自己的心情说出口了。

两人并肩走向公寓大门,气氛终于要从熬煮多日的晦涩慢慢迈向实质,却在下一秒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

跟着同事往开来的车那边走了两步,刚才的那位女职员望着街对面,小小地发出惊呼:“那是不是盛经理啊?”

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馀知洱果然看到了游魂一般的盛民莱,连看路的意识都没有,几乎是“飘”到了他们旁边。

“盛经理为什麽在这里?”让嘀嘀咕咕的女职员先行离开,馀知洱对盛民莱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盛民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我睡不着……头脑明明已经凝固住了,但就是睡不着。而且很冷,开了空调还是很冷……”

就算和自己说这些,他又不是医生,能有什麽办法呢?馀知洱压抑着轻微的不耐抿了下嘴唇,将盛民莱往路边又拉了拉防止他挡路。

手指触碰到盛民莱衣服——衣服依然是盛民莱在公司里那件浸过水丶脏兮兮的衣服,看样子盛民莱连衣服都没有换就跑了出来,就在指尖接触布料的一刻,盛民莱忽然一激灵。

起初馀知洱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太唐突,吓到了盛民莱,但是擡眼时,他发现盛民莱恐惧的来源并不是自己。

来源……馀知洱转身,看到了脸上无情无绪的石宽。

注视着这样的石宽,馀知洱疑惑地歪了下头,很快又觉得石宽不会做出吓唬盛民莱的幼稚事情。目光在失神狼狈的盛民莱和面无表情的石宽之间转了一个来回,馀知洱咬咬牙做出决定。

他转向石宽:“不好意思,非常感谢今天晚上你来找我,不过——”

石宽打断他,他没有礼貌地指了一下盛民莱:“你要照顾他?”,动作有点粗鲁,但他的语气却并不是责问,更像是确认。

从某种意义上讲这麽说也没错,所以馀知洱暧昧地抿起嘴唇。

眼见气氛愈发僵持,盛民莱忽然开口了。

“我还是回去吧。”

他低着头,杂乱的头发耷拉在脸侧:“是我没有考虑知洱你方不方便就过来了,”,听到了馀知洱迟疑的挽留,盛民莱摇摇头,语调是硬挤出来的轻松,“我没事,只是刚才坐在家里忽然很想找个人说话……”

眯眼打量着和上周六表现得不像同一个人的盛民莱,石宽调整了一下站姿,带着地上的影子也危险地晃动了一下。

盛民莱又发起抖来,但与之相反的,他擡头朝馀知洱短促地笑了一下,眼神风中残叶似的掠过馀知洱,又逃离般地从石宽身上滑开:“我丶我妹妹,她今天小测出成绩,可能会给我打电话,所以丶所以我先回家了。”

打电话的话只要有手机在哪里都可以,盛民莱的话根本没什麽逻辑。然而自顾自地说完了一番支离破碎的解释,盛民莱仓促地点了一下头,脚步虚浮地转身离开了。

馀知洱知道盛民莱的妈妈和妹妹都住在一百多公里外的县城,所以盛民莱所说的回家也只是回到他租住的空荡荡的房间里。

而一个人在滨南闯荡的盛民莱又因为性格原因从来都没有过真正交心的朋友——混到这个份上说盛民莱是自作自受也无可厚非,但怜悯的情感超过了憎恶,馀知洱蹙眉望着远去的盛民莱一点点变小,最後成为了城市背景中一个模糊的噪点。还是石宽拉了拉他的手臂:“走吧。”

两人重新往公寓的方向走。

但是因为这个插曲,他们之间的氛围消失了。

石宽没能在这种情况下向馀知洱剖白心迹,整晚说过最长的一段话是有关“裴度川怎麽不在公寓”的话题。

这个话题有趣,馀知洱分享的也积极,秉持着讲笑话的人不能先笑的原则,馀知洱严肃了面容:“前两天,裴度川忽然打电话问我是不是换了公寓的门禁,说他打不开门了,结果物业一看,发现裴度川根本走错了楼层,正在楼下咔咔咔地转门把手。据说那间公寓里的大爷差一点就拿拐杖出来把他当嚣张的歹徒打了。”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问他当时是不是喝多了,他没正面回答。不过看他反应,估计也是意识到自己糗大发了,那之後裴度川就不怎麽到我公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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